“大家都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對的嗎?”
李元睿看她不依不饒了,無奈地說:“魚兒說不對,那就算不對吧!”
“……我跟你說正經的啊!”
“朕很正經啊!”
“那怎麼是我說不對它就不對?這事它本來就是不對的!”
李元睿嘆了口氣:“你在計較什麼?魚兒不喜歡,會傷心的事情,朕以後不會去做。所以,你別老揪着這個問題不放了。大過年的,說點高興的事情吧!”
“……好吧。那皇上想說點什麼?”
“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許睡着了!朕跟你一起守過兩次歲,每次你都睡着。那時候小,朕也就不追究了,今年可不行!”
“那就繼續說剛纔的話題!”
“……”
“皇上,其實男人跟女人,在愛情面前,都有排他性的,都想獨佔。”
“你已經獨佔朕了,還想怎樣?”
“我不是說我自己!我是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對女人感情上的壓迫和不尊敬,是不對的!”
“嗯,是不對的。”李元睿說。“那,你想怎樣?”
你想怎樣?
是啊,她想怎樣?她又能怎樣?
魏瑜默默地扔了塊點心進嘴裡,說:“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
李元睿忍俊不禁地伸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又伸手將她嘴邊的點心碎末擦掉,說:“那魚兒想說點什麼?”
魏瑜被她一順毛,就感覺好多了,瞅瞅窗外不斷飄落的雪花,順口道:“說說……天氣吧!雪越下越大了哈!”
“大雪兆豐年,這是好兆頭。”李元睿說。
“那可說不準。”魏瑜卻說。“表哥出事前曾說,明年上半年會有大旱呢!”
“大旱?”李元睿挑挑眉。
“嗯,據這位神棍說,很可能一連五六個月滴雨不下!”她表情誇張地說。“那樣的話,明年可是大災之年啊!國庫裡有足夠的糧食賑災不?”
本來,她只是想嚇嚇李元睿。
誰料,他聽了,竟是異常認真地說:“五六個月滴雨不下,的確是大災之年!看樣子,得提前預備着了。”
看他的表情,竟非常鄭重,絲毫沒有懷疑,甚至開始考慮起抗災來了。
魏瑜忍不住笑道:“他也可能是信口胡說。哪有那麼準呢!”
就算是後世的天氣預報也沒那麼準,魏瑜纔不信呢!
李元睿卻搖頭,看起來頗爲憂心地說:“不。他既然這樣說了,就一定是有明顯的徵兆了。”
“切!爲什麼這麼相信他啊?”
“師傅對天氣的預言,從來沒有錯過。”李元睿說。“否則,又怎能讓父皇,讓朝中上上下下對他敬若神明?葛深雲深得他的真傳,又怎會拿這種事信口胡說?”
“諦言法師這麼厲害啊?”魏瑜倒是納了悶了。“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
“九陽易筋經。”李元睿說。“修煉九陽易筋經,身體能感知到很多常人感覺不到的東西。”
“這樣啊……”魏瑜看了看他。“那,你爲何不修煉九陽易筋經呢?”
“我的身份,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