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喝了多少酒?魏瑜深呼吸,走過去給他脫衣服。
她只及李元睿下巴那麼高,身量又纖細,踮着腳,有些費勁地解開他的外衣,又解開裡面的衣服,很快將他脫得只剩下褻衣。
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臉一陣陣發燒。
“你臉紅什麼?”他突然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說。
“我哪有!我我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臉紅這一現象,突然之間,他的手竟摸上了魏瑜的臉。
“繼續脫啊!”他的語調顯得有些……輕佻。
都說酒後露本性,難道,他的本性竟是這樣的?
好讓人心塞……
“褲子你自己脫吧……”上衣已經脫完了,還剩下褲子,她實在是覺得下不去手,嚥了一口口水說。
“脫!”
沒辦法,她只好又去解他的褲子。
這個年代的褲子,可沒有鬆緊帶這個東西,都是褲子上帶了兩根繩紮起來的。
但這皇帝穿的褲子似乎跟普通人的不同,她在他腰間摸了半天也沒找到帶子在哪。
找着找着,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褲子……被某種神秘物體高高地頂了起來……
“你——”她猛然後退,面紅耳赤地看着他。
“脫啊!”他突然笑了一下。“繼續脫!”
“你別耍酒瘋啊!”魚兒心慌氣短地說。“要脫你自己脫!”
元睿大概是真喝醉了,竟然又呵呵呵笑了,好像很好笑似的,然後自己褪去褲子和鞋,躺倒在牀上,說了句:“睡覺。”
魚兒倒是愣了,她還以爲他又要對自己怎麼樣來着,怎麼流氓耍到一半又不耍了……
而且,怎麼能有男人笑起來這麼好看,這麼魅惑人的……讓人心臟受不了……
她正有些天人交戰,他又說:“要我說第二遍?”
“你睡吧!”她依然站在他牀前。
她有些擔心他會吐。
“你還不走?杵在這裡做什麼?想趁我酒醉,意圖不軌嗎?”他看她的眼神裡,充滿着赤*裸*裸的防備。“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我擦!
“……奴婢這就走!”她轉身就走。
“往哪裡走?”手臂一緊,她就身不由己地趴在了他身上,落入了一個寬闊又熾熱的懷抱。
魏瑜擡頭問:“不是你讓我走的嗎?”
“我讓你走你就走?選秀進宮的時候,我讓你走,你怎麼不走?”
“你講不講道理?”
“我爲什麼要跟你講道理?”他翻身壓在了她身上,呼吸很不正常地急促着。“你是我的女人,跟女人講什麼道理?”
說着,他就親了下來。
魏瑜忙轉過頭去,說道:“皇上……你喝多了!”
他親了個空,很不爽地將她的腦袋掰回來,問道:“你雖跟着葛深雲跑了,但朕沒有下旨廢了你,你就還是我的女人!怎麼?不能碰你?”
“不是……”
元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裡:“要不然,還想跟朕講條件,用身體換冰蓮丸?”
魏瑜望着他:“……可以麼?”
李元睿的氣息驀然變冷,突然一字一句地說:“我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會給你冰蓮丸!而你,這輩子也休想再逃出皇宮了!你永遠都是個四等宮女!沒有出頭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