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頓時有個太監滑了手,將擔架上的裴如給掉地上了……
“噗!”常寧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頓時,慄井宮的主子奴才們都笑成了一團。
“你們看看,我說沒事吧?”魏瑜笑着說。
“才人,他們真的中了瘴毒嗎?”有個小宮女,一臉天真地問。
魏瑜眨了眨眼:“當然!不過放心好了,我們都吃了解藥,不會有事的!”
“可是,之前我們沒吃的解藥的時候,不也沒事?”那小宮女萬分不解。
“哎呀呀!你這丫頭真是……”桔梗這回變聰明瞭,拖了她就走了。
魏瑜的眼神落在常寧身上,問道:“常寧,剛剛那兩人,叫你大哥?”
“是這樣的,奴才和慈安宮裡的常喜,還有常樂、常語,重華宮的常笑,早先小的時候,都拜了同一個師傅,我們的功夫,也都是他教的。”
“原來是這樣啊……”魏瑜點點頭。“那,你們幾個的感情可好?”
常寧想了想說:“師兄弟情常在,如今各爲其主而已。”
魏瑜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才人,這滿院的符紙,咱們動手把它揭了吧!看着就讓人生氣!”雪青說。
魚兒笑着說:“揭了幹什麼啊!你沒聽淑妃娘娘說,這是她辛辛苦苦爲我求來的,可以驅邪避災?”
“驅什麼邪避什麼災啊?”雪青嘟嘴。
“的確可以驅邪避災。”書香來了句。“好生留着。該幹嘛幹嘛去吧!”
“是!”衆人回答。
這天下午,李元睿可沒再偷偷摸摸地來,而是帶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光明正大地來了。
一進來,所有人都看到滿院的符紙。
那符紙果然驅邪避災,皇帝大人如此浩浩蕩蕩地來,自然是來問罪的。
結果,看到滿院的符紙,就什麼都沒問了。
不過,他不說什麼,不等於魚兒不說。
“皇上,你就不問問,這慄井宮的院子裡怎麼全是符紙?”她怪腔怪調地問。
“朕知道怎麼回事了。”李元睿說。“淑妃有些過份了!朕自會處罰她。不過,如貴妃又是怎麼回事?這邊真的有很厲害的瘴毒嗎?”
“是啊!若不是我發現及時,吃了解藥,如今怕是都死在這裡了!”魏瑜沒好氣地說。
“那,你可要注意着些!”
“多謝皇上關心。”
“嗯。瑜才人且寬心,等天象轉變,朕就會讓你回昭和殿去。”李元睿一臉公事公辦的表情。
“哼哼。”魏瑜轉過頭,愛理不理地說。
……
例行公事一番,皇上又浩浩蕩蕩地回去了。
然後等晚上,他就又趁着夜色摸來了。
這回,表情就生動多了。
“別生氣了魚兒……”李元睿哄着她說。“我已經嚴令後宮諸人,誰要再往北苑跑,以後就住這邊好了。”
“我沒生氣啊!”魏瑜回答。
“那我們上牀睡覺吧。”
魚兒瞅了他一眼,詫異地發現,他開始脫衣服。
她抓狂地說:“皇上,天還早呢!”
“嗯。”他回答。“這樣你可以早點睡。”
“……我說,這是冷宮!你總跑這裡來是不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