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找了塊乾淨的毛巾,摺疊了咬進嘴裡。
李元睿看她挺有決心,於是再次試圖幫她打通任督二脈。
這次,她想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悶悶的“嗯,嗯……”的聲音。
沒想到,這次,連一個穴位都沒衝過去,李元睿的力量又收回了。
“別停啊!爲什麼又停了?繼續啊!”魏瑜喘息着說。“我好熱啊,好難過……”
李元睿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直接將她撲倒在牀,幹別的去了……
一直到現在,她也沒產生出“內力”這個東西……
……
又過了幾天,魏瑜的弟子姚念珍沐浴齋戒半個月以後,到梧桐園受教來了。
魏瑜對收弟子這事真心不感興趣,對借她的名聲也沒什麼興趣。
如果不是不忍心給陳家潑冷水,她真是懶得理這個表面上集女學精髓於一身,實際上游走在金陵各式人家,不知居心若何的女人。
姚念珍規規矩矩行了弟子禮,魏瑜對她跟對陳家其他女孩子一樣,好茶好水招待着。
不過,她顯然跟陳家的女孩子不同,對她的點心沒興趣,好茶也沒興趣,似乎只對魏瑜這個人感興趣。
“娘娘,您的棋藝高超,不知是何等高人傳授給您?”姚念珍問。
“是……”魏瑜發現不大能說出口,這男女授受不清的……“我師傅。”
師傅這個詞,包含很廣。
“師祖真乃高人。”姚念珍一臉傾慕。
師祖……
不知道師祖大人有沒有耳朵發熱……
魏瑜咳嗽了一聲,說:“以後,你每七天來一次即可。我跟你下兩盤,意思意思就行。這東西怪費腦筋的。”
“每七天……”姚念珍皺眉。“是不是間隔的時間太長了?”
“那你想幾天來一趟?”魏瑜問。
“最好……每天來。”姚念珍說。
看到魏瑜臉色不大好看,她又說:“嗯……這樣太打擾娘娘了哈……那,要不每兩天?”
“怎麼着?你還真想跟我學下棋啊?”魏瑜問。
“自然。”姚念珍一臉殷勤地說。
魏瑜冷笑:“我跟你說,就算你把棋下到天下第一,也沒什麼鳥用!”
姚念珍沒說話。
“這樣吧,每三天來一回吧。”魏瑜說。
“也好。”姚念珍感覺娘娘在嫌棄她,有些受傷。
“咱們先小人後君子。”魏瑜明明白白地說。“陳家求着拜你爲師,目的在於扶持我的婦德名聲。而你求着拜我爲師,自然不是真的爲了學下棋。但無論如何,我們也算是綁一塊了。”
“是。”姚念珍規規矩矩地回答。
“你拜我爲師的事情,在陳家人的大力宣傳下,已經滿金陵都知道了。能讓名滿金陵的姚先生拜我爲師,人們如今都對我的神秘魅力充滿了好奇,心裡多少都對我這個半廢的‘皇后’印象有所改變。可見,陳家要從你身上得到的東西,很容易就得到了。”
頓了頓,魏瑜接着說:“但,你想從我這裡得到的……我之前就已經把醜話說在了前頭,我是自身難保,夠嗆能幫你什麼!你自己掂量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