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着撫着,她疑惑地說:“咦?怎麼這麼像以前我用的那隻啊?”
“你也有火靈鳥?”李元景問。
“不是我的。是表哥借給我用的。”魏瑜說。“以前在金陵,全靠它跟書香通信。”
李元景皺眉。
“這隻青色的好像跟火靈鳥是同一品種的,就是毛色不同。竟然還有這樣的……大哥,它們是你養的嗎?”魏瑜又看向那水靈鳥。
李元景點了點頭。
……
當天晚上,李元景問面前的青藤會弟子:“你們青藤山上,有多少水靈鳥,多少火靈鳥?”
“回殿下,青藤山上沒有火靈鳥,只有兩隻水靈鳥。”
“沒有火靈鳥?你確定?”
“弟子從小在青藤山長大,可以肯定,以前我從未在山上見過火靈鳥。”
李元景點頭:“傅九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幫主並未交代。”
“下去吧!”
等青藤會弟子走了以後,李元景起身,走向了傅九的房間。
傅九住的地方,其他人是不,能靠近的。
但李元景自然是例外。
他並不直接管理青藤會或其他任何勢力,但是,所有人,都是因爲他的號召力才聚集在一起的。
李元景瞭解傅九。
包括他放東西的習慣。
他很快找到一封書信,看字跡,是李元睿的。
看完信,他的眼神沉了又沉。
“誰?”一把寶劍刺向李元景。
李元景眼睛都沒眨一下,冷冷地看着那把劍。
傅九看清了是何人,急忙收勢。
本來想問他爲何在自己房裡,一看到他手上的信,傅九頓時臉色一變。
“傅九,你究竟在幹什麼!”李元景將那信紙“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
傅九跪下說:“殿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殿下。”
“爲了我?”李元景冷笑。
“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爲了她再受到任何傷害!不能再看你日復一日地受那相思煎熬之苦!”傅九梗着脖子說。
“現在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爲了我做這種事!明天,即刻送她回去!”
“殿下爲了她屢次受創。我心疼殿下,您也心疼心疼自己,可好?”傅九也突然激動起來。
“傅九,你可知道,她人雖在我身邊,卻****垂淚!我比沒有她在身邊的時候更難受!”李元景說。“明天,就送她回宮吧!”
傅九沉默了一下,說:“如果殿下非要我放了她也行,北樑叛軍那邊……您就應了?”
“那些事,跟她有什麼關係?”李元景沉着臉說。
“您過去就放了太多心思在她身上,連大事都不顧了。”傅九索性一口氣都說出來。“所以我纔想,如果把她弄到您身邊,您是不是就能快活一些,決斷一些,把精力都放到大事上!”
李元景沒說話。
“這些年,我們的主要力量,都轉移到了大禹以外,如果聯合北樑和倭國,給他一個出其不意……我們不是沒有勝算!可是您爲什麼總是猶豫不決?”
“我跟你說過,他們的野心昭然若揭,跟他們聯合,無異於與虎謀皮!”李元景說。“更何況,重燃戰爭,百姓又會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