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也不能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你親大爺的!是我不成體統還是你啊……
“……是!遵命!”魏瑜含淚應道。
有了這次的教訓,她打死也不敢穿成這樣睡覺了啊……
“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打了昭月?”他的表情很嚴肅,這算是想起此行的目的了。
魏瑜心裡咯噔一下,忐忑地回答:“沒錯!”
“爲何打她?”
“因爲……她是你親妹妹!”魏瑜早已想好了說法。“有些話,她不該說。我一急之下就——”
“我知道了!不用擔心。明天上完朝,我會去毓秀宮。”李元睿說。
魏瑜敢打賭,他原本定是來興師問罪的,因爲剛剛的褻瀆行爲,覺得內疚,所以改成了安撫!
肯定是這樣的!
“唔……”她點點頭。
元睿吩咐雪青將水拿走,然後躺到了魏瑜身邊,一臉疲憊之色,眼看就要閉上眼睡覺。
魏瑜奇了怪了,問道:“爺,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嗎?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
“你不去如平妃那裡嗎?”魏瑜問。
“累了,改天吧!”說着,他似乎就進入了夢鄉。
魏瑜咬咬牙,你是累了!這會去也有心無力了吧!
她摸摸自己的大腿,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滾到牀的另一邊,也累極睡覺了。
福伯是個厚道人,見榮華閣這邊熄了燈,看樣子他家爺是走不出去了,便好心去新房那邊通報了一聲,說睿親王今晚有要事,就不去如平妃那裡了。
結果前腳剛踏出蘇苑的大門,後腳就聽到裡面傳來丫頭知春的尖叫聲:“要事?是什麼事情比洞房花燭夜還重要?”
第二天早上,魏瑜是被元睿的動靜弄醒的。
他已經起身穿戴好衣服,看起來又是一副清冷尊貴的樣子。
誰能想到,他居然會做出昨晚那樣的事情呢?
那不是做,也不是不做,活脫脫就是拿自己當充氣娃娃泄慾啊!
魏瑜撇撇嘴,覺得身心都有點難過。
“旺財是誰?”睿親王殿下突然發問。
“啊?什麼旺財?”魏瑜不解。
“你昨晚說夢話的時候叫的名字。”
魏瑜想起昨晚的夢,說了一句:“是我以前養的狗!我夢到它舔我的臉。”
然後,睿親王殿下就黑着臉出去了。
元睿走後不久,魏瑜就收到宮裡的傳召,說是毓貴妃有請。
“東窗事發,該來的還是要來!”魏瑜眉頭緊皺地說。
穿戴好衣物準備出門,卻正碰上如平妃、宋香織來向她請安。
裴如也算是宋香織的貴人了,因着迎娶如平妃,她也被放了出來。
“給王妃請安!”兩人一同行禮。
宋香織爲妾婢,行跪拜大禮是應該的。
但裴如行的,竟也是跪拜大禮。
“快起來!”魏瑜忙過去扶起裴如,說道:“如平妃身份貴重,我如何受得起?以後你我姐妹相稱,不講這些虛禮。”
裴如的面色微微有些憔悴,說道:“王府只有一個王妃,如兒雖忝居平妃之位,卻絕不敢與王妃比肩。”
魏瑜也沒有時間與她們閒聊了,說道:“如平妃客氣了!今日不巧,貴妃娘娘傳召,我正要出門,改日再敘吧!”
“是!恭送王妃!”裴如說。
魏瑜從宋香織旁邊匆匆走過,卻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