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力氣還真他媽的大!”唐郎眼裡露出兇光,一邊用右手奮力地抓住柳清雅不停扭打的雙手,一邊粗暴地撕扯柳清雅的衣服和褲子。
雖然柳清雅拼命地反抗,奈何力量還是太小,在唐郎野蠻地撕扯下,外套被唐郎扯了下來,內衣也被扯爛了一部分,胳膊上露出了一片白嫩如水的肌膚。
“臭**,你的皮膚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嘛!老子已經幾天沒有嚐鮮了,正好享受一下。如果你現在乖乖聽話的話,老子待會兒也讓你****。如果你再這麼反抗的話,那就不要怪老子辣手摧花了。”唐郎看着柳清雅裸露的肌膚,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急切地又朝柳清雅撲了過去。
柳清雅見唐郎朝自己撲過來,奔着唐郎的肚子就是一陣狠踹。人在盛怒之下,力量總是要比平時大得多。唐郎的肚子上着了柳清雅幾腳,肚子上面的一股劇痛頓時把唐郎惹火了。唐郎順手大力地甩了柳清雅一耳光。柳清雅白皙的臉上頓時印下了一個巨大而鮮紅的巴掌印,嘴角上也流出了鮮血。
“他媽的臭**,竟敢踹老子的肚皮!老子今天不把你日了,老子就不姓唐!”唐郎將身上的體恤拔了下來,露出醜陋的啤酒肚,雙眼泛着兇光,又準備柳清雅撲上去。
剛纔的一系列反抗動作已經把柳清雅的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時見唐郎又要朝自己撲來,柳清雅已經無力反抗了。“布凡,清雅今生不能再與你相見了!”柳清雅的眼角上滴下一滴眼淚,在心裡下定決心:只要唐郎撲上來,自己就撞牆自殺,就算死也不能讓畜生玷污。
柳清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最後的死亡的來臨。死或許是解脫的最好辦法。
“你幹什麼?”一陣憤怒地吼叫阻止了死亡的來臨。
柳清雅重新睜開眼睛,只見唐郎的手臂被一個男人抓住了。這個出手的男人不是柳清雅心裡愛戀着的布凡,而是一個愛戀着柳清雅的男人。他的名字叫餘希。
如果沒有餘希,布凡就不會出事;如果布凡沒有出事,自己就不會和布凡分開。在柳清雅的心裡,她是恨着餘希的,哪怕現在他避免了自己被唐郎侮辱。
“餘希,你幹什麼?”唐郎憤怒地掙脫餘希的控制,對着餘希大聲質問道。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吧,唐郎?你在對柳清雅幹什麼?”餘希一邊冷冷地對唐郎說道,一邊撿起地上的外套扔給柳清雅。
“我想要教訓一下這個臭**……”唐郎還沒有說完,就餘希握住了脖子。
“唐郎,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麼說她,我會殺了你!記住,殺了你!”餘希冷冷地對唐郎說道。
“殺了我?”唐郎一把打掉餘希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着柳清雅冷笑道,“她如果不是**,那肚子裡的孽種又是怎麼來的?我知道你喜歡她,可是她拿過正眼看過你嗎?那個**的眼裡只有她那個姦夫!她在你的眼裡是聖女,高貴的聖女,可是她在我的眼裡連一個**,一個下賤的**都不如!”唐郎一邊說道,一邊瘋狂地笑道。
“不要說了,老子叫你不要說了!”餘希狂吼一聲,朝獰笑的唐郎撲了過去。
這次,唐郎早有準備,靈敏地閃開了餘希的進攻,對着餘希的背後就是重重的一拳。餘希雖然遭到了唐郎的重拳,但依靠面前的椅子,還是勉強的站住了。
唐郎看見面如土色的餘希不禁狂笑道:“餘希,就你這兩刷子還準備和我打?我看你是廁所裡點燈籠——找死!你不要我說,我偏要將柳清雅和她姦夫的醜事說給你聽!”
“臭**,讓我想想你的醜事!對了,你上回和你的姦夫見面應該是在婚禮上吧!”唐郎說到這裡,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你挽着老子的手臂,得意地走到你姦夫面前吧!本來,你這個**……”
“唐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你這個……”柳清雅一臉慘白地指着唐郎怒罵道。
“對,我是畜生,忘恩負義的畜生!可是,你是什麼?你是裝純的**,下賤的**!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臭**……”唐郎的笑聲還沒有笑完,臉上就被餘希襲擊了一拳,直接被揍到了地上。
“我剛纔說過了。如果你再說一聲**,我就殺了你!”餘希從身上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把槍口對準了唐郎。
唐郎一見餘希把槍口對準了自己,心裡立即就慌了起來,一面試圖站起來,一面向餘希求饒道:“餘希,我們開玩笑可以,但你不能用槍對着我。那樣會出人命的。”
“我有說過我在跟你開玩笑嗎?”餘希冷笑道,槍口卻從唐郎的腹部慢慢地瞄準到了唐郎的頭部。餘希的槍法雖然算不上好,但在這麼近的距離,餘希有絕對的把握能夠讓子彈飛起來,直接穿過唐郎那肥大的腦袋,把唐郎送到撒旦面前接受審判。
“餘希,我們是……一夥的人!有什麼話我們爲什麼不好好說呢?何必爲了一個……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呢?”唐郎見餘希玩真的,兩腿不禁劇烈地顫抖起來,向餘希服軟道。
餘希朝唐郎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現在服軟已經太遲了!你到了地獄一定要記住:我餘希的話不是放屁!我說到一定要做到!唐郎,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去死吧!”
“嘣!”一聲槍響,倒下的不是唐郎,也不是餘希,而是餘希手裡的槍!
時間倒回去幾秒鐘,正當餘希準備讓子彈飛起來的時候,一把飛刀卻從餘希的手飛了過去,準備無誤地擊中餘希手上的槍,將餘希手裡的槍擊落在了地上。而槍裡的子彈卻在脫手之前被餘希打了出來,擦着唐郎的髮梢飛了過去。
唐郎大難不死,重重地喘了一口氣。餘希則滿臉怨恨地看着唐郎。
“告訴我,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進來的那個人快速地掃視了一遍四周,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含有一股令人發寒的殺氣。
“龍哥,剛纔你也看見了。餘希他要殺我!”唐郎委屈地對阿龍說道。
“那他爲什麼要殺你?”阿龍冷冷地向唐郎問道,嘴角雖然帶着一絲笑容,卻是令人發寒的冷笑。無形之間,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這……我和餘希剛纔拌嘴……”唐郎準備找藉口,卻被阿龍凜冽的眼神嚇得一哆嗦。
“唐郎,如果你想多活一些日子,我勸你最好不要對我編故事。我這個人喜歡聽人說故事,但不喜歡有人對我說謊。”阿龍對唐郎冷笑道。
“是,龍哥!我以後不敢了!”唐郎恐懼地向阿龍答應道。在阿龍恐怖的身手面前,唐郎知道自己連一隻螞蟻也不如。螞蟻至少逃跑,自己連逃跑也沒有機會。
“明白了就好!柳小姐可是我們的護身符和搖錢樹。如果我發現你再對柳小姐有什麼不敬,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阿龍向唐郎警告道。
“是,是,龍哥!”唐郎不斷地點頭稱是。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不要進來惹柳小姐生氣。”阿龍向唐郎輕輕地揮了揮手,唐郎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滾了出去。
“柳小姐,剛纔讓你受驚了,是我疏忽,還請柳小姐見諒。我向柳小姐保證在楊先生拒絕合作之前,這樣的事情絕不會再發生了。”阿龍很有禮貌地向柳清雅道歉道。
“哼!”柳清雅冷哼一聲,將外套緊緊地裹在身上,別過頭去不再看阿龍。
阿龍見柳清雅不理會自己也不生氣,識趣地將轉到餘希一邊,溫柔地對餘希說道:“剛纔我的飛刀沒有傷害到你的手吧?”
“沒有!”餘希朝阿龍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沒有就好,否則我於心難安!”阿龍輕輕地拍了拍餘希的胳膊,臉上帶着一絲人獸無害的微笑。
柳清雅看到這裡,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心裡暗道:“這個人變臉之快,心機之深,實屬罕見。如果布凡遇到他,能不能打敗他?”
阿龍似乎看出了柳清雅心裡的擔心,不禁對柳清雅笑道:“柳小姐,你想得太多了。如果楊先生照我們的指示做,我興許還能和楊先生成爲朋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柳清雅聽見這話,心裡不知有多噁心。以前總覺得布凡的臉皮已經夠厚了,沒有想到還能碰到比他更不要臉的人,真是不虛此生啊!
阿龍看見柳清雅在想事情,就不再理會柳清雅,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餘希身上,鄭重其事地說道:“柳小姐就由你來負責招待。如果柳小姐出了什麼事情,我找你試問。”說完,阿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