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子澄是您的孩子.自然應該由你來撫養纔是.”張猛立即扶起了皇后.帶着歉意說道.
“凰息君說的極是.”皇后點了點頭.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眶.又是十分無奈和委屈的說道:“我在這宮中.既無人脈也沒實權.如同傀儡一般.皇上要要走我的孩子.若不是凰息君憐憫.恐怕我是再也見不着我的孩子了.”
“皇后娘娘您怎麼能這麼說啦.你可是後宮之主啊.”張猛自然是明白皇后口中那種感覺的.而且深有體會.自然也是發自內心的憐憫道.“名不副實罷了.這後宮終究還是太后的.我不過只是一個名好聽得寵的女人罷了.”皇后搖了搖頭.用手帕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似乎在擦眼淚一般說道.
“娘娘....”張猛瞧着一個美人當着自己的面哭的是梨花帶雨.這還是第一次.難免無法招架.
“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了.公子請喝茶.”皇后卻再次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讓人給張猛倒了一杯清茶.
“好.謝謝.”張猛立馬拿起那茶杯.就是喝了一口.
“其實.公子我覺着你這個本性是不錯的.”皇后不由的多瞧了張猛一眼.接着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道.
“多謝誇獎.”張猛反應遲鈍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是生不逢時.在錯的時間遇見了錯的人.做了錯的事兒罷了.”皇后卻接着壓低了聲音.
“娘娘這話是什麼意識.”張猛擡起頭瞧着有些奇怪的皇后問道.“沒什麼意識.只是替你可惜罷了.你這張臉長得太像我了.有些感慨而已.”皇后瞧着張猛的模樣.卻是微笑着搖了搖頭.一副惆悵.
“恩.”張猛突然覺着眼前的東西變得有些奇怪.好似開始融化了一般.“你就好好的去吧.我會記着你的.”皇后看着張猛已經開始搖搖晃晃.端不穩茶杯的模樣.低聲冷語道.
“嘭.”張猛一聽完皇后的話.立馬頭向後直接倒在了地上.“娘娘.接下來怎麼做.”一旁的奶孃急忙上前.對着皇后低聲詢問道.“大祭司不是在這宮中做了個祭祀的蛇池麼.將他投下去.不出一日那些那些蛇怪必然能讓他屍骨無存.就算是皇上派人找到了他.他也是身中蛇毒.回天乏術.”皇后瞧了眼.躺在地上的 張猛.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轉身看着一旁其餘的一言不發的宮女道.
“娘娘英明.”奶孃一聽.立馬招手.讓那幾個太監將張猛抓了起來.
“若是皇上追查起來.就算是大祭司他爲防這妖人作怪.所以動用了蛇神把他祭天了吧.”皇后瞧了一眼張猛那一頭的白髮道.
“是.”奶孃立馬答應了下來.轉身就對那羣太監道:“帶他走.”
苗和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着張猛回來.急忙去假山後找.去瞧見了皇后冷笑着從一旁走了出去.心中大喊不妙.急忙朝着檀樰殿就跑了過去:“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不是讓你叫我公子了麼.怎麼又叫娘娘了.”白玉山剛剛吃晚飯.手中還捧着一本書籍翻閱着.就瞧見苗和抱着個小孩兒急急忙忙的衝了進來.“皇后.皇后下手了.快去救公公.快去啊.”苗和那來的急改口啊.而是直接說道.
“什麼.”白玉山一聽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站起身來.瞧着苗和臉色有些難看:“他們帶他去哪兒了.”“不知道.我現在就去找皇上.讓皇上救公公.”苗和立馬搖了搖頭.又要朝外面跑去.
“別急.你先聽我說.皇上有可能會怪罪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和我一起找到張猛.然後安然無恙的回去.知道麼.”白玉山立馬拉住了苗和慌慌張張的動作道.“可是.我沒看見他們把公公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啊.”苗和直接哭了出來.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啾.”白玉山轉身對着窗外吹了一聲口哨.
“公子.”竇娥立馬打窗外跳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個黑衣人.“竇娥派人查出皇后的人.剛剛帶着張猛去了哪兒.”白玉山瞧了一身宮衣的竇娥道.“張猛.”竇娥聽後.臉色有些不好的問道:“他又回來了.”“是.”白玉山點了點頭.
“公子.”竇娥當即站起來身來.很是緊張的說道.“如今你是再也不能阻止我去和他在一起了的.”白玉山卻死死的盯着竇娥的眼睛道.
“可是公子.他是個禍害啊.”竇娥還有有些遲疑.
“他是不是禍害.我心中清楚.無論他是不是.我也要讓他和我在一起.快去找到他.”白玉山顯得有些氣憤的說道.
“公子.”竇娥還是不願意去尋找.
“去.”白玉山立馬黑下了臉.對着竇娥身後的黑衣人就命令道.“是”竇娥看着白玉山主意已定.沒有法子.只得帶着黑衣人快速從窗外離開.
“我們也走.”白玉山對着那離開的黑衣人微微皺眉.轉身對着苗和道.
“我們去那找.”苗和顯然還是沒回過神來.一副嚇着了的模樣道.
“去張猛被帶走的地方.”白玉山拉着苗和就朝外走去.
“恩.”苗和緊緊抱着開始哭泣的小皇子.也是快步走着.很快兩人到達了御花園.
“他就是在這兒被帶走的.你沒記錯.”白玉山站着假山的位子.看着苗和道.“沒有.”苗和立馬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張猛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卻瞧見了奶孃帶走張猛時的背影.
“那他們是衝那個方向走的.”白玉山看了眼這位於角落四通八達的小路道.“大概是那個方向.”苗和擡起手指了一下有着最高建築物的方向說道.
“那個方向是國師住的地方.”白玉山看了眼那高樓.眯眼自語道.
“啊.”苗和一愣.瞧着白玉山擔憂的神情.“我們走.若是真的送去哪裡.張猛就....”白玉山放開了苗和的胳膊.腳下運氣輕功便朝着那個方向快速跑去.
“公子.”苗和只瞧着白玉山比自己快一步.跑了出去.便見着那背影越來越遠:“公子等等我.”最終還是跟丟了白玉山.
白玉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大祭司的高樓.未見一人.
白玉山便想到了大祭司新建的蛇池.當即轉身朝着蛇池的方向.走去便瞧見了幾個皇后的手下和那當紅的奶孃打蛇池的位置走了過來.
“說.你們把張猛帶到哪兒去了.”白玉山當即上前一把抓住了奶孃的脖子.對着衆人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奶孃哪兒見過白玉山男裝的模樣.因爲避嫌.就連白玉山身爲德妃的時候也不會輕易踏出檀樰殿.奶孃又是皇后打孃家請來的.必然是沒見過白玉山的.“德妃娘娘.”奶孃不認識.可是常在宮中當差的那些個奴才卻是認識的.“說.要不然我殺了.”白玉山赤紅着眼睛瞧着那些奴才道.
“娘娘饒命.那凰息君已經被扔在蛇池裡有些時間了.恐怕您去也於事無補了.”三個奴才當即跪倒在了地上.指着蛇池的方向就道.
“啪.”白玉山抽出自己彆着頭髮的髮簪.對着那幾人就是狠狠的扔了過去.“啊.”當即那些奴才發出了慘叫.死於非命.
“害張猛的人.一個也別想活.”白玉山瞧着奶孃還在掙扎.手下一用力.直接折斷了奶孃的脖子.卻瞧着倒在地上的一個太監微微動彈了一下.
白玉山一把將那人拉了起來.朝着蛇池就脫去.直接扔了下去.那人在蛇池中發出一聲慘叫.隨後便沒聲了:“啊.”看着那蛇池旁的裝飾上掛着一個香囊.白玉山當即順着那香囊的位置向下看去.果然見着了張猛的身形.
白玉山緊接着也是一躍下了蛇池.瞧着那惹眼的白髮.被蛇羣圍在中間.無一隻蛇靠近.“張猛.”白玉山當即.腳下運氣一絲功力.未成踩到那些蛇.到了張猛的身邊.一把將昏死過去的張猛抱着懷中:“張猛.張猛.你醒醒.醒醒.”
青鳳殿早沒有以往的熱鬧.來來往往就只剩下那十幾個宮女.
夏荷快速走到了一副唸佛模樣的太后身邊低聲說道:“太后娘娘.張猛被皇后的人帶走了.”
“帶去了哪兒.”太后不由得挑眉瞧着面前那慈眉善目的菩薩道.“大祭司哪裡.”夏荷接着低聲道.
“恩.”太后放下了佛珠.
“被投入了蛇池.德妃娘娘已經趕過去了.”夏荷接着臉色有些慘白的說道.
“去.讓我們的手下救出高偉.讓他去對方皇后.”太后聽後卻是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喜色來.
“可是娘娘.這樣未必太過於冒險了.要是高將軍出事兒.我們是不是會少一個幫手.”夏荷立馬爲難的說道.“我現在手下有了幽鳴和東方壽.自然要比他這個和皇上有芥蒂的侄子要有用的多.”太后嘴角微翹的笑着.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道.
“是.”夏荷點了點頭.依舊站着原地.臉色鐵青的等着太后接下來的話.
“記住要讓皇上覺着是柏富國派來的人救的.”太后重新將佛珠拿到了手中道.
“柏富國的人會救高將軍.”夏荷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