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骨很是得到的昂起了自己的頭顱道:“那是當然,這可是耗費了極大的心血,煉製的,不但能控制廚子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菜端到我的手中,還能在野地裡自行打獵來供養我!”
“能借我用用麼!”張猛雙眼放光的看着那些個大蟲子道,股骨立馬拒絕:“不成,這個可是我傳個未來的徒弟用的!”
張猛轉過頭,一臉讒像的看着股骨道:“那我能做你徒弟麼!”
“做我徒弟可是有條件,有考覈的!”股骨瞧着張猛的摸樣,想了想道,隨機打自己的身上又抓出了一隻金光閃閃的蟲子來,那顏色好似黃金一般吸引人。
“哇!”張猛雙眼發光瞧着那黃金蟲子道:“這是什麼蠱蟲!”
股骨更是得意的一摔頭髮道:“我叫他天下無敵吃貨福音打獵做飯全能蟲子!”
“好長!”張猛一愣,瞧着面前的蟲子開始啃起盤子的黃金蟲,一頭的黑線。
股骨接着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這貨必須是最厲害的,不但能吃盤子,更能吃點大部分的蠱蟲!”
張猛瞧着那一批批御廚侍衛的被蟲蟲控制,不由的心中饞的癢癢,想自己進御膳房偷些東西來吃:“他們都被你控制了,應該不會注意到我對吧!那我能進去看看麼!”股骨偷偷捂嘴一笑,一副看好戲的摸樣道:“請,你請!”
“真的不會看見我麼!”張猛壓根就沒注意道股骨那副幸災樂禍的摸樣,而是偷偷的弓出了頭,股骨接着激勵張猛道:“你不相信你未來的師父的煉蠱能力麼!”
張猛一狠心,埋頭就朝着御膳房內走去,走過門前還真沒人攔他。
正當張猛打算踏進御膳房,就聽見一個見見的聲音呵斥道:“你怎麼跑進來了,你那個宮的,出去,出去!”
張猛一愣,急忙向後退了兩步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來取些生薑的,我....我感冒了,要自己熬些姜水喝,所以想問問御膳房的兄弟們能不能給一些!”
那御膳房裡的大太監轉身就瞧見了一身紅衣的張猛,臉色微變,便走到了那呵斥張猛的人面前,示意那人退下:“總管!”那人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頂頭上司。
那御膳房的大總管,指了指一旁小太監道:“給他一個吧!看這身衣服應該是新上任的織造府的大總管!”
“是,給您,大總管!”那人不由的多看了張猛幾眼,急忙拿了一塊姜就走了過來,遞給了張猛。
張猛接過姜,有些尷尬的說道:“謝謝啊!”
御膳房的大總管笑了笑很是客套的說道:“大總管要是您以後有什麼需要直接讓手下的太監來取就成,不用親自來了!”
“好,好!”張猛臉色一僵,自己可謂是一點兒實權的都沒,自己手下是一個人都沒有的。
張猛拿到了生薑,又是一陣道謝,轉身就朝着那草叢看去。
股骨早就不知道帶着酒菜跑哪兒去了,張猛有些氣急朝着自己的院子就衝了回去。
張猛狠狠的推開了院門大聲吼道:“人啦!”
眼瞧着股骨已經搬出桌子在桌上擺好了酒菜,一副悠哉的等着張猛回來的摸樣。
張猛順手關掉了大門,直接衝到了股骨的面前道:“你..你不是說都看不見我的麼!”股骨扣了扣自己的鼻子,嫌棄異常道:“我是說中了我的蠱蟲後的廚子,都看不見你,但是不是說所以的廚子都看不見你啊!那麼多廚子要是都用蠱蟲,我得多虧啊!”
張猛一跺腳,瞧着滿桌子的美食一狠心道:“我不管,要不你借我幾隻蟲子,要不你收我做徒弟,叫我怎麼煉這個蠱蟲!”
“我說了,我收徒弟是要有條件的!”股骨摸了摸自己的手上的黃金蟲道。
“要多少錢!”張猛眼角一抽道。
股骨直接白了張猛一眼道:“庸俗,這收徒怎麼是能用錢衡量的,你能給多少!”
張猛快速打直接的懷裡掏出了這幾日收到賄賂道:“這,這些是我這些日子搜刮來的全部了!”
“就這麼一點兒!”股骨捻起手指撿起了那幾塊小小的銀子,一臉的嫌棄道:“這點兒很少麼!”張猛一直都在皇宮中生活壓根就沒在皇宮外買過東西,所以自然就不知道這些到底能算是多還是算是少了:“還不夠我吃一天的!”股骨順手就將那些銀子踹到了自己的懷中。
張猛皺眉,既然這樣不成:“那能做什麼抵押麼!”
股骨一眯眼,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你替我去皇后哪裡拿回我的東西,我就收你爲徒!”
張猛皺眉,轉身就要走:“不去,絕對不去,我寧願練葵花寶典,也不要去皇后那你送死!”
股骨雙眼一亮急忙拉住了張猛的手道:“你都沒問我要你拿什麼?那麼焦急拒絕做什麼啊!”張猛很是鄭重的說道:“反正和皇后,皇帝沾邊的事兒,我一樣都不會去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股骨聽後,微微有些沮喪的說道:“哪算了,倒是你那葵花寶典借來看看!”
“你想看!”張猛眯眼。
股骨很是直爽的點了點頭:“我聽說那可是大內總管的武功秘籍之一,特別的厲害!”
張猛冷冷一笑,微微擡起自己的眉毛道:“成啊!你先自宮了,我就給你看!”
股骨一愣瞧着張猛不像是開自己玩笑的摸樣道:“哈,用不着這麼變態吧!我只是看看,看看而已,你用不用的着把我禍害成你的同類啊!”
“愛學不學,你不宮學不成的!”張猛臉色一黑道。
股骨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褲子道:“就不能用藥物調理一類的麼!”
張猛隨意捻起自己的一束黑髮道:“秘籍上沒寫這麼一項,只是說若練此功必須自宮,你要練,除非和我一樣變成太監就能成功,要不然走火入魔經脈俱斷生不如死啊~”
股骨渾身一震,急忙搖頭:“那還是算了,我家還要我傳宗接代啦!”
張猛不由的皺眉自言自語嘀咕道:“我也想傳宗接代,別人叫我老公,而不是公公!”
股骨還是很好奇,於是乎說道:“那這樣吧!你隨意比劃兩招,給我解解饞,我不練,就不太監了!”
“那你的蟲蟲借我用用!”張猛看着股骨手中的黃金蟲道:“沒問題,說好了只借一次性的那種哦,只借一隻!”股骨聽了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不成!”張猛眯眼顯然覺着這個交換不公平。
股骨眯眼瞧着張猛的肚子道:“我告你,能借你就是把你當兄弟了,別忘了我還能替你解開體內的蠱蟲啦!”
“真的!”張猛雙眼一亮,終於能把自己肚子裡的窮神送出去了,不用像餓死鬼一樣天天四周找吃的了。
股骨見着張猛上鉤,立馬翹起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道:“比劃,比劃,看了再說!”
張猛攤手道:“你先把那蟲交出來一條再說,算是抵押金!”
股骨當即打自己的袖子裡一摸,便是一隻黏糊糊的大隻的螞蟻幼蟲來:“好,好,沒問題,給!”
“能找給瓶子裝好了給我麼,怪噁心的!”張猛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掌,渾身酥麻的問道。
股骨聽後,何時氣憤的說道:“給你就算是天大的恩惠了,你居然還嫌我家小寶貝醜!”
張猛急忙轉身就從屋裡拿出了花瓶來,小心翼翼的將那幼蟲裝了進去:“好,好,好,我自己裝,我自己裝成了吧!”
“扣扣扣!”剛剛裝好幼蟲,門外就傳來敲門的聲音。
股骨當即一閃身消失在了院子中。
“誰大半夜的還來敲門啊!”張猛撓了撓自己的頭頂,走過去將門打開一條縫,就瞧見外面是織造坊打扮的粉衣宮女。
那宮女瞧着探出頭來的張猛道:“是我,我是織造坊的鴛兒,是姑姑讓我給舍德公公送荷包來的!”
“這麼快!”張猛瞧着那宮女手中拿着的繡有雙兔戲珠的荷包很是吃驚,急忙上前接過了那個香噴噴的荷包道:“謝謝姑娘了!”
宮女見着張猛拿到了荷包,便轉身就走:“既然公公拿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姑娘慢走,路上小心!”張猛站在門前,對着那遠去的背影,揮手道。
宮女剛剛一走遠,股骨便出現在了張猛的身邊,語氣曖昧的說道:“喲,還有小姑娘給你送荷包啊!心上人!”
“胡說八道,我這是第一次見到她的面!”張猛臉頰一白,將那荷包拿在掛在了腰間。
“厲害啊!第一次見到,就有人送你荷包,看來你這個太監,還是個花太監啊!”股骨豎起了大拇指道。
張猛眯眼,回身將門關上道:“你看不看,不看拉倒!”
“我看,我自然看!”股骨隨手拿了一副貢酒道:“兄弟,一面喝酒一面練唄!”
“我這又不是醉拳喝什麼酒啊!”張猛皺眉瞧着那很是好看的酒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