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小姐任性行事,某隻還準備喋喋不休的嘴巴,便隨着僵硬的身子,一併敗在了女人,極具誘惑的細喘聲裡。
心緒,早已亂的不知所以,輕扶着她腰肢的雙手緊握成拳,力道一再加大用來剋制自己的內心。
“抱緊我。”女人柔聲道。
“好。”
背上滿是來自女人手心裡的溫度,冷鋒本就難捱至極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聚滿了洪水的大池子,而他的雙手,就如同那固守着滿滿一池洪水的閘門。
可即便是這樣,池子裡的滔滔洪水,還是一個勁的向着閘門涌來,前赴後繼,不間不歇。
此時作爲力頂千斤之重的閘門,可想而知,它的壓力會有多大?
抱緊我?
當冷鋒耳朵裡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他身體裡的洪流瞬間呈崩堤之勢,幾乎是不帶一秒鐘的猶豫,出手就環上了女人身體。
“親愛的……”不知不覺的,竟輕喚出聲。
緊抱着女人,細細婆娑,她的身子是那樣的綿軟,柔若無骨,每一寸肌理都是讓人慾罷不能的觸感,彷彿是劇毒般的,只消分秒功夫,就能傳遍他的周身,讓他忘乎所以。
“不要叫親愛的,叫我的名字。”
“嗯?”女人如此說道,可冷鋒卻覺得很是爲難。
話說,她的名字到底是叫什麼呢?
“快,叫我的名字……就叫蟬,我喜歡聽你這麼叫我。
”
某妞兒的手越來越不安分了,在冷鋒的背上摸了一會兒後,又將陣地轉移到了他的脖頸,後腦,這會兒,那雙魔爪又轉入了某爺的胸膛,挑動纖纖玉指,正在輕解他頸下的第一顆鈕釦……
這個男人,今天難得有這麼好的耐心,而且肯好好配合,不似以往那般霸道急不可耐,不過她喜歡這樣,難得能來一場由自己掌握主權的遊戲,那她就陪他好好的玩玩。
“蟬……”如她所願,他微微張口,叫着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對他來說,並不像想象中的那般陌生,令他排斥,反而,會讓他打心眼兒裡有一種莫名的溫暖。
突然,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忍不住一個激靈,回神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敞開了的領口處,印上了一陣溼熱的柔軟。
他知道,那一陣溼熱的源頭是來自哪裡。
冷鋒有些醉了,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處,此刻正在燃燒着一把小火苗,燒的他燥熱難忍
。
手掌婆娑着女人的脊背,力道一再加重,重到最後可能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瀰漫在空氣裡的喘息聲,還有他自己的。
至此,夏蟬舞不禁輕笑道,好個裝模做樣的謙謙君子,還真挺能忍的,居然到現在都沒爆發?
不過,聽見他的輕喘聲,女人心裡明白,火候到了。
只見她緩擡玉臂,輕輕勾着冷鋒的脖頸,掂起腳尖靠近他的耳畔,吐氣如蘭:“鋒,抱我去牀上,可好?”
“我……”
聞言,冷鋒轉眸看着女人,心知一旦照着她的話和她去牀上,就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
奈何,身體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我們就去牀上。”
語畢,他麻利的抱起女人走向臥室。
如果說,冷鋒的身體有夠透明的話,你就會看到他此刻的心跳,是有多麼的狂亂,自然,誰也不知道,在這份狂亂的心跳聲裡,還夾雜着令一種成份。
竟是期待與迫切。
進了臥室,到了牀邊,冷鋒將懷裡的人兒放到了柔軟的大牀上,自己也鬼使神差的覆上了她的身體。
就這麼打量着身下的女人,他忍不住盯着她一直看,心想,她生的好美,美的足以讓世間所有的男子都爲其傾倒。
不知不覺間,某人的氣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切。
“我愛你,鋒,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所以,還在等什麼呢,好好的來愛我吧……”
遊戲到了此刻,也該結束了,夏蟬舞輕輕地閉起了雙眼,兩隻手軟軟的放在了身體兩邊,等待某人的進攻。
“蟬,我……”
喚着她的名字,看着她嬌羞似水的傾城容顏,以及那兩片櫻桃般的柔軟,冷鋒能清楚的感覺到,胸中的那把愈燒愈旺的火苗,正在將自己本就薄弱的理智一點點吞噬。
他醉了,醉在了女人的溫柔裡,並且潛意識裡都不願意醒來。
輕輕俯下身子,向着眼前的兩片柔軟一點點靠近,等到了距離它不過一釐米之近的空隙時,他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猛地一俯身,就將自己的兩片柔軟覆上了她的……
“鋒,鋒……快,吻我,重些,再重一些……”
“啊……嗯……就這樣,鋒,就是這樣……再來一次,求求你了,不要停……”
“嗯……我快要受不了了,鋒……給我……我要,我要……”
冷鋒終於改堅守爲進攻了,僅僅幾個回合下來,夏蟬舞就徹底迷失了自己,任由身體墮落在他的包圍圈裡
。
再來說冷鋒,一觸碰到女人的身子,已經夠讓他方寸大亂的了,這會兒流連在她柔軟細膩的雙脣中,更是讓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消失殆盡。
女人的嬌喘聲,就像是一杯杯深埋在地下的陳年老酒,流淌過心間,那是絕對能讓男人酥了骨頭的。
同樣,也是一曲搖旗助威的最佳聲樂,它能帶給男人最大的動力,和最飽滿的信心。
“啊……抱緊我,抱的緊一些……”
“蟬……蟬……”
瘋了,冷鋒瘋了,徹底陷入了瘋狂,就在吻上夏蟬舞的那一刻起。
他整個身體裡的血液都在沸騰着,叫囂着,即便記憶已不再,可身體的本能,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作假的,它是最最忠誠的,他與她,就像是兩塊吸鐵石一樣,只要遇上了,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吸附上對方,與之僅僅相連。
深吻着身下嬌羞欲滴的人兒,他早已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忘了自己的使命,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都忘了,於他而言,她只是個毫不相干的凡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