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女人臉上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還以爲她想怎樣呢,原來是懷的這個心思呀,那就好辦多了。
女人朝身後瞟了一眼:“去,把我的手包撿過來!”
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一個保鏢去沙發處爲她撿手包了。
拿過手包,女人打開從裡面取出了一張某某集團的空白支票遞給夏蟬舞,高傲的擡起下巴:“想要多少,自己填吧。”
“好啊,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夏蟬舞示意西弗兒拿過支票,並附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待女人拿過填好的支票一看,眼睛都瞪大了——上面僅僅填了三萬。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夏蟬舞,“你真的就只要這麼多?”
作爲一個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千金大小姐,自小就受着‘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教育。
此番她可是砸了店又傷了人的,以她的認知來看,她應該會填個幾十萬來趁機訛一筆的,卻不想她只填了區區三萬。
女人滿臉不解地打量着夏蟬舞,那表情像是盯着外星生物似的。
“是啊!”夏蟬舞平靜的迴應道:“三萬塊錢,用來賠償你們造成的損失,足夠了。”哼,腦子不夠用的女人,感情是把她當作趁火打劫的人了?
得到了肯定答案,女人這纔在落款處簽上名並且蓋了章,然後遞給夏蟬舞:“拿着它去我們家的集團,你們就能得到上面的錢。”
一旁的警察甲和警察乙看到了,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像這樣報了警又決定私了的情況,他們也是司空見慣的。
只是每人心裡都在誹腹,這個店主的肚量還挺大的。
“我們走!”女人手一揮就向着店外走去,保鏢們識趣的跟了上去。
“等一下!”夏蟬舞出聲喝到。
女人轉過身來,滿臉的不耐煩:“還有什麼事嗎?”
“你不覺得你還欠我一個道歉嗎!”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你說什麼?”女人是越來越不明白這個店主了,要不是礙於警察在場,她恨不得再在她的頭上扔一個大包。
她可是堂堂的某某集團千金,支票都給她簽了,她竟然還得寸進尺的想要自己道歉?還真是會想象啊!
女人開始往回走,在夏蟬舞身前停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某某集團在乘風市的地位,本小姐肯給你籤支票那是瞧得起你,你竟然還想要本小姐給你道歉?”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那又怎麼樣!”不顧額頭上的傷痛,夏蟬舞的嗓音明顯提高了n個分貝:
“你籤支票給我,那是因爲你毀壞了我店裡的東西並且打傷了我,理應賠償。但是因爲你的無理取鬧,我店裡的名譽受到了損害,難道你不該爲此向我道歉麼?”
女人柳葉眉一挑:“我可以再讓你籤一張支票,並且數目由你填,但是想讓我道歉,哼,癡心妄想!”
“那我也不接受你的賠償,我們就去派出所公事公辦吧。”西弗兒得到授意,將手裡的支票還給女人。
“你!?”女人氣的估計體內已經砰砰爆炸了吧。可面兒上還是顯出無可奈何的表情。
畢竟她已經是訂婚的人了,要是被婆家知道她進過派出所,那豈不是更丟人了?“那個,我…我錯了…不…該不分青紅皁白就來你店裡,嗯…毀壞你的東西,還…傷你。”
雖然一句話被她說的斷斷續續的,而且聲音也小的可憐,卻足以讓周圍所有人聽到。
某妞兒額頭上還痛着,心裡卻喜滋滋的。
其實就這點毀壞,她本人也是掏得起的,可那個女人太猖狂了。毀了東西不說,還嚇到了她的店員,那她就不能輕易放過。
這就是她夏蟬舞的性格,有恩必報,有仇就更要報,特別是針對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
送走了店裡的三撥人,西弗兒做好了店內的善後工作,把夏蟬舞的法拉利直接開進了店裡,就開着自己的雪弗蘭帶着她去了附近的診所包紮……
等他再回到店裡已是中午了,才進店裡就看到了一臉陰沉的冷鋒。
西弗兒心下一陣咯噔,看樣子這位爺怕是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不然臉色也不會那麼難看。
“冷先生,你來啦!”努力平復下自己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兒,西弗兒走向冷鋒,友好的伸出手。
對於冷鋒,西弗兒一直是敬畏的。
之所以這樣說,不僅僅是因爲他和老闆娘的關係,以他多年走南闖北的經驗,眼前的這位爺,雖然不知道他的職業,但西弗兒還是在他的身上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冷鋒象徵性的碰了西弗兒伸出的手,以示迴應,“她在哪兒?臉上的傷要緊嗎?”話語雖然不緊不慢,字裡行間裡,卻也掩飾不住那份焦躁與不安。
她就那麼想逃離他麼?店裡出事了,她一個字都不對他提,卻違心的收下他送的車也要逃出去,自己解決這些麻煩。
難道對於她而言,他真的已經出局了麼?
不,絕不!絕對不可以!
“老闆娘她的額頭沒事兒,就受了一點輕傷,已經包紮過了。”西弗兒頓了頓又說:“老闆娘說她想念家人了,就讓我帶她回了博源公館。”
“你說什麼?她回博源公館去了?”冷鋒插在褲子口袋裡的雙手握成了拳,仔細聽來已經咔吱作響了。
夏蟬舞,你以爲逃回家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你是我冷鋒的女人,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回你,把你拴在身邊的。
在西弗兒詫異的眼神中,冷鋒開走了店裡的法拉利,回到別墅。
此時另一條路上的槓子,接到了自家大哥的電話,得到了一個特殊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