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鵲兒因受驚,所以發出了慘烈的尖叫聲,那聲音震得那黑衣的刺客都是腳下一頓。
“國主小心!”
見勢不對,彎月忙抽出隨身攜帶的青月寶劍,飛身迎上了那黑衣的刺客。
而那黑衣的刺客一看有人迎上來,也舉劍相迎,頓時兩劍相撞發出尖銳的鐵器磨礪聲,聽的人耳朵很不舒服。
“爾等鼠輩,竟敢打我椋失國君的主意,真是活膩了!看我今日不將你生擒治罪!”
上好的青月寶劍刺在那刺客的身畔,那刺客每次都是險險躲過,嗯,看來椋月說彎月的武功甚好,那話是真的。
“……”
也不說話,那刺客只是一心一意的和彎月對打,不敢有一點分心,一招飛鳳在天那黑衣刺客凌空而起,打算一劍削掉彎月的手臂,但是黑衣刺客的強烈攻勢,卻被彎月一招移形換位燕回空巢給輕鬆化解了去。
“彎月好強!”
花寧是學過一點皮毛功夫的,所以此番花寧看着彎月俊秀的功夫不禁忘了危險低聲讚歎!
“就擒吧!”
隨着彎月一聲低喝,那黑衣刺客眼看就要被彎月擒住,但是在這時候一羣侍衛卻是衝進了亭子。
“保護王后娘娘!”
“保護椋月國君!”
頓時,亭子裡一片混亂。
“見鬼!”
低咒一聲,彎月此時很想罵人,明明差一點就可以抓住那人了,話說這些璃國的侍衛是怎麼回事?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搗亂!
看吧,現在那人也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
趁亂之危……遲雲歌覺得現在這麼亂極其不好,雖然這些人是來保護
自己和椋月的,但是……
“啊,公主小心,你腳下有人!”
聽到鵲兒的尖叫,衆人都低頭去看遲雲歌的腳下,而只見此時那‘消失了的’黑衣人竟是背部着地一路‘滑過’混亂的人羣,到了遲雲歌的腳下
“啊!”
腳腕一緊,遲雲歌感覺到一隻手拽住了自己的腳腕,十分用力的,那隻手想將自己往下拖,想將自己拖倒!
“放肆!”
眉眼一凌,椋月一直溫潤的神色終於是變得有些憤怒,猛地從他手中拿着的樹枝上摘了一片葉子下來,接着椋月以樹葉爲暗器射向了那黑衣人抓住遲雲歌腳腕的手! “啊——!”
那黑衣人避閃不及,發生一聲慘叫,而同時那黑衣人抓住遲雲歌腳腕的手亦是一鬆,由於黑衣人突然鬆手所以遲雲歌搖搖晃晃就要摔倒,而這時候一個人卻是以輕功從衆人的頭頂而來,快速的落到了遲雲歌身邊,並且如颶風一般將遲雲歌往胸口一裹。
“額——”
遲雲歌的身子撞上連城翊堅硬的胸口,難過的發出一聲呻,吟。
鐵一般的胸膛,撞得遲雲歌好痛。
而遲雲歌還來不及抱怨,就感覺胸前男人單手一擡,接着一記凌厲的掌風夾雜着冰雪般的寒冷便猛地向一處襲去
“痛!”
而接着遲雲歌就聽到了一聲呼痛的聲音,而且聽那聲音,還好似是一個女子?
“抓住他!”
風華絕世,連城翊裹着遲雲歌朝後面跟來的莫格冷聲吩咐。
“是,王上!”
“都給本王滾出去!”
朝着那些所謂來護駕的侍衛一聲低吼,連城翊摔了一隻杯子出去,正
好砸中那侍衛首領。
眼看彎月差點就要擒住那人,但是這羣侍衛卻瘋了一樣的衝進亭子,差點就害這女人受傷,所以璃國的侍衛都是蠢豬嗎?眼睛長着只是兩個窟窿的裝飾品嗎?
“是,是是……”
誰人都知道北漠王生性殘忍,所以此番侍衛都不敢留在亭子裡,尤其是那侍衛首領被嚇得更甚,連額頭的鮮血都來不及擦,那侍衛首領帶着他手下的人飛一般的就出了那亭子然後等在外邊。
“天哪,這端午宴怎麼會有刺客?城你們傷到沒有?”
那些侍衛剛走,公子卓就飛奔進了亭子。
“雲歌,你傷到沒有?”
從懷裡讓遲雲歌的頭冒出來,連城翊擔憂的握着遲雲歌的雙肩,並且用目光上下檢視遲雲歌是否受傷了。
“沒事……”
還好椋月那枚樹葉暗器發的及時,所以遲雲歌此番並沒有什麼損傷。
“那就好,哎!國君你的手受傷了!”
眸光突然一撇,公子卓就看到了椋月此刻還在滴血的手指。
“國君!”
鮮紅的血刺激了彎月,顫抖着手臂彎月急急忙忙的給椋月遞了一塊帕子,打算用帕子給椋月包紮。
“等等,不能包紮!”
彎月託着椋月還在流血的右手食指正準備給椋月包紮,但是卻被公子卓突然攔了下來。
“爲何?”
驀地停下手,椋月和衆人都不解的看着公子卓。
“國君這是中毒了,不能包紮!”
像是炸在深海里的魚雷炸彈,遲雲歌猛地就被這枚炸彈給炸的頭昏腦漲了。
怎麼回事?椋月怎麼中毒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