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後白小雨終於迴歸到正常的大學生活,孟久因爲太虛了,去醫院開了一張病例,寫着腎功能不健全,無法從事體力勞動。
那醫生在幫孟久看病的時候嚇了一跳,就孟久那身子骨,整個一賣了腎買蘋果手機的小學生,可檢查來檢查去也並沒發現他身上少器官,但他的氣血的確是低的不行,也沒法治,最後沒辦法只能幫他開了個病例,就這身子骨也不可能軍訓了。
其實孟久自己太清楚自己的情況,哪兒用的着去醫院啊,只是不去一下看個病,怎麼混病例啊,醫生有一點是說對了,他這樣的肯定不可能軍訓了。
火熱的軍訓持續了半個多月終於結束了,孟久的氣色也好上了許多,不過還是跟抽大煙似的,聽他說這次動手耗費的正氣比上回戰雙子鬼童的時候用的還多,這估計最快也得兩三個月才能恢復好了。
這些天蘇漫雪頻繁的來找白小雨搭話,說是什麼探究探究世間的妖魔鬼怪。
每次看到這孟久都不屑的說道:“你可拉倒吧,你探究怎麼不找我啊,光找老白,我知識比他還淵博呢,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軌。”
蘇漫雪被孟久說多了臉皮也厚了,說道這的時候她總是傲慢的說道:“唉,有些人總是喜歡唧唧歪歪,我們班漂亮姑娘老多了,像這種人那是堅決不能給他介紹的。”
聽到這時候孟久趕緊對蘇漫雪說道:“姐姐,我錯了,我就是管不住這張嘴,那什麼,最近我不舒服你也是知道的,不在狀態,就喜歡說胡話。等我恢復了還得麻煩您給我介紹幾個各方面條件不錯的妹妹,我也好結束這光棍生涯啊。”
日子一天天的過,白小雨卻一直想着那天離開一孝堂的時候身後那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要說真是遊魂什麼的他絕對能分辨出來,這種感覺吧又不像鬼怪之類的,但確實讓人很不舒服,他自己能說服自己太神經質,可他卻說服不了的自己的思想和感覺。
間歇他也時常想到方晗,但人死不能復生,感嘆世事無常的同時白小雨也暗下決心,只要一有機會,一定要拿到方晗的靈球,最起起碼要帶她下去投胎,了卻一個完整的輪迴,想想方晗雖然死了,但以後還是有可能將她從靈球還原成遊魂,再度見到的時候,白小雨的心裡也好受了不少,雖然白小雨自己知道這有些自欺欺人了,但人活一輩子,總也有低頭的時候,總也是需要希望,不然人早TM排隊跳河去了。
軍訓結束後白小雨寢室的倆哥們兒就很少待寢室了,趙雲基本上天天都逃課去見他女朋友,晚上隔三差五的就不回來,聽他說,好像都決定跟他女朋友整同‖居了。
錢凱的嗜好又非常的大衆化,那就是晚上出去上網。學校一般10點多就斷網了,每次他剛玩兒過癮就沒網了,整的他都想砸電腦,沒辦法過了10點又得出去玩兒。時間長了跟他一塊兒玩兒的人都不願意跟他一起出去了,他那塊頭太大,每次翻牆出去都得五六個人幫忙才能翻的過去,而且下來之後都是‘轟’的一聲,動靜太大,太危險。錢凱倒是也直接,他乾脆不在寢室玩兒了,晚上吃了飯就走大門出去,第二天早上再從大門回來,一個星期能來上一天課就不錯了,還是從頭睡到尾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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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白小雨剛睡着,突然聽見轟的一聲,嚇的他以爲地震了,過了一會兒錢凱就推門而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見白小雨還沒睡,於是說道:“哎老白,你還沒睡呢?”
白小雨無奈的說道:“剛準備睡呢,還以爲鬼子高空投放炸彈呢。”
錢凱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你呀,還是心思多,心不夠大。你看孟久不是沒醒呢嘛,外頭晚上真有點兒涼。”
白小雨自嘲的笑了笑,錢凱說的一點兒沒錯,他確實沒孟久心大,孟久能整天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偶爾還泡泡妞,天塌下來有姚明頂着呢。
可白小雨就不行,也許天生他就是操心的命,一有點兒風吹草動都能醒,特別是近兩年。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白小雨重新蓋好被子,準備找個舒服點兒的姿勢再睡覺。
錢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別提了,玩到一半整條街都停電,說是什麼電路大整修,人都回來了,真TM掃興。旁邊寢室那幫沒良心的,看見我也往學校走全都抄我前面跑了,生怕我跳下來的動靜引來教導員,一羣白眼狼。你還真別說,今晚好像整個大學城都沒電,外面黑的真有些嚇人,我一個人回來還真挺害怕。”
白小雨笑了笑說道:“你天天晚上出去也會怕啊。”
錢凱擺擺手說道:“那這不是很久沒走夜路了嘛,都是放學就去,早上天亮了再回來。不過我膽子也算很大的了,回來的時候本來沒什麼的,可TM過養雞場的時候看見一件怪事兒,我又好奇湊上去跟那雞場老闆扯了兩句,後半段兒回來的路把我嚇的夠嗆,我都是小跑着回來的。”
白小雨剛準備躺好睡覺,一聽錢凱這麼說頓時就沒了睏意,他故作好奇的說道:“什麼怪事兒啊?遇見鬼了啊。”
錢凱聽白小雨這麼說,身子一嘚瑟,接着埋怨的說道:“大晚上的你別說這些玩意兒,多嚇人啊。鬼倒是沒遇上,但那雞場老闆說的一個事兒我聽了倒是有些害怕。”
錢凱晚上出學校到網吧的時候玩兒了一會兒,大概11點多斷的電,旁邊寢室那幫孫子見錢凱這個大目標也在網吧,趕緊的就跑了,不想跟他一起走。
錢凱嘴上罵了他們幾句也就開始朝學校走去。他回來的途中要經過一個規模不小的養雞場,這個養雞場就建在寢室後面林子的西面,但一般沒人從這條路走。因爲這個養雞場的老闆養了兩條狼狗,爲了防止夜裡有人過來偷雞,他時不時的會在夜間解開栓狼狗的鎖鏈,讓它們四處溜達。
說道這個養雞場其實也不是一開始就沒人敢走,畢竟有小路誰願意繞啊,而且狼狗也不是天天晚上都放出來的,大多數時候都是拴在門口的。
有一天學校的倆哥們兒出去上網,因爲走的有些遲了,怕到網吧沒位置,就想着抄小路去吧,養雞場這條路確實要近的多,一般人走大路坐車都沒這條小路來的快。
那倆哥們兒抱着僥倖心理就往養雞場走,結果兩條狗那天晚上沒栓,走到一半的時候狗聽見動靜瘋狂的咆哮着跑了過來,一起衝上去咬其中一個哥們兒,那哥們兒被咬的哭爹喊娘,別提多慘了。這還是兩條狼狗沒經過訓練,如果是訓練過的,估計直接能把他給咬死。
第二個哥們兒看見這場面頓時就嚇傻了,等那兩條狗咬過癮過來就準備來找他的時候,他嚇的掉頭就跑,可兩條腿哪兒能跑的過四條腿的狗啊,沒幾步那兩條狗就快追上他了。這時候他看見旁邊的雞糞池,於是靈機一動縱身跳進了雞糞池裡。那雞糞池是雞場老闆專門爲了放雞糞砌的,差不多快滿的時候就叫人過來拉走,一般都是農民拉走當肥料。
這回也是命中註定,正好快滿了,滿滿一池子雞糞啊,兩條狗都都覺得髒沒下去,就站在池子旁邊對那哥們兒叫,不過還好那池子不深,大概到他的胸口。後來那雞場老闆來了,趕緊把受傷的送醫院去了,縫了四十多針,又把跳進雞糞池的那哥們兒撈上來了。
這個事兒在豐市XX計算機學院廣爲流傳,而且估計還能代代相傳,從此就沒人敢抄小路了。
錢凱從網吧出來後確實冷的夠嗆,他就想早點回寢室,想着自己也沒那麼倒黴,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如果那倆狗沒拴在雞場門口就趕緊撤了就成。
於是他就抄小路往養雞場走去。
走到養雞場的時候他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今天養雞場的聲音小了許多,往常白天從這附近走的時候都能聽見許多雞咕咕的叫着,就算是晚上雞睡着了也不可能就這麼點兒聲音的,這可是幾千只雞的養雞場啊。
再走近點兒,他發現那養雞場的老闆居然拿着個釘耙站在雞場門口,臉上的表情佈滿了擔憂和恐懼。
錢凱這人也是自來熟,挺好奇的,上去打了根菸給那老闆,問他怎麼回事兒。
那老闆見這麼晚居然還有人過來,接過了錢凱的煙點了起來,長嘆了口氣和他說起了雞場這些日子發生的怪事。
這個養雞場一直以來都沒出過什麼事兒,這就要歸功於老闆的兩隻大狼狗了,偷雞賊根本就不敢過來,一直也是風平浪靜。
可就在一個多月前的一個晚上,雞場外面的兩條大狼狗突然瘋狂的吼叫起來,老闆趕緊穿好衣服出去看看,怕這狗又咬到人了。可他一出門狗叫的聲音就完全消失了,他找了好一會兒纔在林子裡找到兩條狗的屍體。
兩條狼狗死的樣子十分的奇怪,都是肚子上留下了兩道致命的爪痕,像是被什麼兇猛的野獸掏死了一樣。這傢伙下手還挺狠,連狗的腸子都被掏出來了。
從那以後幾乎每天晚上雞場都丟雞,而且一丟就是幾十只,找來的狗也全都被掏了腸子慘死。導致養雞場雞的數量急劇減少,老闆見這不是個辦法,決定親自坐鎮,一定要逮着這個偷雞賊。
一連守了兩天,那賊居然不出來了,但在第三天晚上終於讓老闆看見了那個偷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