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聽的哈哈大笑:“剛成立一年多的公司要什麼底蘊?你開玩笑吧?”
白路說:“當是試水了。”跟着又說:“《女生宿舍》肯定拍續集,揚鈴的意思是,《迎戰》有2,《一個警察》有2,你看看,是不是還得跟我一起演下去?”
聽到這話,元龍仔細看看白路表情,突然罵上一句:“是不是就等我說不同意?然後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說不配合,你也就不拍了?”
白路有點不適應,坐起來問:“你什麼時候變聰明瞭?”
“少扯沒用的,這是你說的啊,《女生宿舍》續集有我徒弟兩個。”元龍出門給揚鈴打電話說這件事情。屋裡的白路則又躺下睡覺。
張慶慶又回來了,說出去買道具,你得陪着。
白路很好奇:“買什麼道具要你親自去?”
“衣服,我去選兩件合身的能符合那個年代的衣服。”
白路笑道:“這是我聽過最離奇的想要逛街的藉口。”跟着說上一句:“不去。”
“去吧,蓋導說咱倆得在一塊,你不出去,我就不能出去。”
張慶慶很好看,年紀不大,不論說話啊動作啊,在一張美麗面龐的襯托下,總是有種可愛感覺。關於這點,只看外貌,只看流露於本性的言行,很好看,真的和她做過什麼樣的事情沒太大關係。比如她和劉天成在一起,誰都知道是富翁與明星的那種關係,可不論張慶慶是不是用身體交換了什麼回來,但是這個年紀這個相貌,最主要的是她內心的感覺。讓她的動作很有種吸引人的魅力。
這很正常,很多影星都是這樣,私下有着不爲你所知的另一面或是另幾面,卻不耽誤在熒幕上表現可愛,也不耽誤你喜歡熒幕上的那個人。
白路看看張慶慶,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遠在日本的白雨,搖搖頭笑道:“我病了。”
“什麼病?我送你去醫院。”
“餓病。”白路躺下閉上眼睛說道。
“你這人真沒意思,大好時光怎麼能浪費在牀上。”張慶慶看眼時間。見說不動白路,只好拿出手機上網。
白路歪頭瞄他一眼。又閉上說道:“導演讓你熟悉劇中人物的感覺,你應該去洗衣服,順便把我的襪子、襯衫一起洗了。”
張慶慶聽後沉默片刻,放下手機,竟是真拿着襯衫和襪子出門。
聽腳步聲出門,白路睜眼看看,驚訝道:“真洗啊?”
“廢話。”張慶慶拿水盆接水,給白路洗襪子。
白路撓撓頭,這妹子雖然沒什麼演技。雖然喜歡虛榮,雖然用身體交換利益……難道這些都不是缺點麼?
不過說真的,在現在這個社會,這些真的是缺點麼?
想啊想的想上一會兒,繼續閉眼睡覺。
正睡着,何山青打來電話:“在哪?”
“廢話。”白路懶洋洋回道。
“我是問你在哪?我和林子來了。”
“你有病啊。一天天不幹正事,就是到處跑。”白路罵上一句。
“少說廢話,地址。”
白路說出大概地方,補充一句:“到了打電話。”
何山青說好,於是在十五分鐘後又打來電話,白路只好起身出去接人。
這會兒時間,張慶慶給白路洗好襪子和襯衫,正往晾衣繩上搭,外面稍遠一些站着元龍,拿個電話哇啦哇啦猛講。
白路從他身邊走過。出去後找個醒目地方站住,多等上兩分鐘,看到林子和何山青每人穿個大褲衩子走過來。
等二人走近,白路問:“鴨子他們呢?”
“在家。”林子回道。
“你倆幹嘛來了?”白路問。
在八月中,白路的兩艘遊船開進大海,然後就一直開一直開,開到八月末,白路回電視臺錄《我是冠軍》的結尾三期,然後又去邊疆。再回去老虎基地……反正是東跑跑西顛顛。就在他瘋狂忙碌的日子裡,何山青一些人,還有很多妹子在大海中到處飄。
遊艇這玩意根本就是喝錢,兩艘船出海,別的花費不說,光油費就近百萬。這還是沒怎麼走,多是走到一個地方就停一停,若真要全馬力開足的到處跑,鬼知道能花多少錢。
白路雖然早早離開遊艇。花費卻還是一項不少的全記到他頭上,直到沙沙、花花也離開遊艇。大家才決定返航。
沙沙和花花、滿快樂是坐飛機回來,那些人繼續坐船亂晃,晃到上個星期纔到地方。然後遊艇做檢修,大家坐車回北城。何山青回去呆了沒兩天就又飛來穆城,白路有些好奇。
聽他問話,何山青說:“煩的慌。”
白路問:“爲什麼煩?”
林子笑道:“那傢伙坐上病了,別理他,中午吃什麼?”
張慶慶甩着手上的水進屋:“洗好了,還有什麼要洗的沒有?沒有就收拾屋子了,你趕緊起牀。”
最近一些天,張慶慶都是這麼過的,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習慣了。最近兩天多個白路也很正常,同樣習慣下來。
可何山青和林子不知道啊,聽到這句話,倆人呆住,一會兒看眼張慶慶,一會兒看眼白路,來回看,沒完的看。
白路不耐煩道:“看什麼?”
“你倆……”何山青問:“同居了?”
白路吧唧下嘴巴:“你瞎啊?”
“沒瞎,你倆真同居了?你拋棄了珍妮弗、麗芙、丁丁、文青、滿快樂、孫佼佼、揚鈴、何小環、白雨……還有誰?”何山青問林子。
白路插話道:“還有馮寶貝。”
“休想!寶貝是我的!”何山青大喊一聲繼續說道:“你揹着這麼些女人和她同居,這些女人會傷心的,你怎麼好意思這樣?對得起他們麼?”
“你瞎啊,看不到屋裡有器材?這裡是拍攝場景。”白路氣道,跟着說:“還有。不要以爲把孫佼佼推給我,她就不欺負你了。”
“場景怎麼了?場景也不耽誤你們同居。”何山青想想說道:“不對啊,她不是……那什麼,你們真同居了?”
她不是那句話說全了:她不是劉天成的女人麼?
不過不用說全,大家都明白個大概意思。白路說你瘋了。張慶慶氣道:“瞎說什麼呢?誰和誰同居了?”大步走進裡屋。
看着裡屋門關閉,何山青問道:“你們真同居了?這是拿下了還是沒拿下?”
白路沒回答問題,再問道:“你幹嘛來了?”
林子笑道:“小三不平衡了,跑出來散心。”
“他又被誰搞了?”
“被許多人搞。”林子解釋一下:“最近股票大熱。小三沒賺到錢。”
何山青氣道:“我那是沒賺到錢麼?是於善揚個王八蛋都能搞八千多萬,我靠。老子不平衡。”
“八千多萬?”白路說:“股市熱我知道,可是能熱到賺八千多萬?”
“那都是少的。”林子說:“你看着吧,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倒黴,那幫孫子是發了。”
“哪幫孫子?”白路問。
“做局的那幫孫子。”林子說:“我也賺了點兒,鴨子、司馬也賺了,不過都不太多,小三也有錢在股市,就是沒賺多少,被於善揚比下去。所以鬱悶。”
“靠,鬱悶死你。”白路說句髒話:“你賺錢了都鬱悶,老子還沒進股市呢。”
說完這句話,想想問道:“我不懂股票啊,想問件事,股票是不是拿錢買紙?”
“可以這麼說。不過現在是拿錢買個數字代碼,你買的那個代碼所代表的股票價值多少錢,減掉你投入的錢,就是你賺的。”林子說道。
白路說:“這個我明白,我想問的是,股市裡的錢是咱們投進去的,對吧?”
“對,你想說什麼?”林子問道。
“如果說只有咱們三個人往裡投錢買股票,股市裡的錢是不是就只有咱們三個人的?”
“是,然後呢?”
“咱這麼說。如果股市裡有一萬塊錢,是咱們最初投入的錢,可股票一直漲,漲到兩萬塊,但這個兩萬只是數字,咱拿不出來,想取出兩萬塊錢,得有人往裡投入兩萬買下咱們的股票,然後咱們退出來。他捧着那堆股票在裡面呆着。”
“你可羅嗦死我了,到底想說什麼。”何山青說道。
“股票價值是一定的,不管漲還是跌,老百姓投進去多少錢,股市裡就有多少錢,總值一萬,你在漲到兩萬的時候拿着兩萬離場,就得有人接你的盤,算上最初價值一萬塊的股票。就得有人賠上一萬,這個總數字是不變的。”白路說:“可股票還收稅。買賣越多,收稅越多,股市裡的錢就越少……那麼我想知道,這個和賭博有什麼區別?股市是賭場,你拿錢進來,不管贏了輸了都得給賭場錢,也就是交稅,這樣折騰下來,股市的錢慢慢減少,國家的稅收就多了……”
“大概是這樣,可是你到底想說什麼?”何山青問道。
白路仰頭想想:“忘了,睡覺。”說着又倒回牀上。
“白癡。”何山青喊道:“起來做飯。”
“就不就不就不。”白路嘟囔道。
張慶慶又從屋裡出來,換上劇中人物的服裝,走過來問:“中午吃什麼?”
何山青和林子又愣了,這到底是什麼節奏?
白路回道:“隨便。”張慶慶說:“那就吃土豆吧。”走去廚房削土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