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啊?讓他欠我條命不挺好?老子不打這個電話。$?..”白路說道。
司馬智說:“那就不打,你不用打電話,他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是他的目標和你不同,你的目標是鬥狗,他是鬥人。”
白路笑問:“又涉及到上層鬥爭?”
“這次事情和上面還真沒太大關係。”何山青說:“他那個倒黴叔叔,就是混黑的、你見過好多次的那個,被人點了,點他的人你也認識,宮有。”
白路笑道:“那個追付傳琪的傢伙?”
“沒錯,就是他。”何山青說:這傢伙從來就不正常,被付傳宗弄傷腿以後,養傷的時候看上個小演員,覺得真是可愛,就想去追,可剛開始行動,那演員被羅天銳那個黑道叔叔帶回去睡了,據說是有些強迫成分在裡面,又灌酒又下藥的。”
“這就惹了宮有,我靠,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強迫?要是正常追求都不說你,可是動用下做手段?等着吧。”何山青接着說:“怎麼說呢?老羅那些人在一起玩總要嗑點藥,基本是不成文的規定,想進入那個圈子,不論男女都得加入這種活動,宮有逮到機會,然後就報警了……我認識那麼多二代,像宮有這麼奇葩的,真是少見。”
“這傢伙報警後就不管了,他真的就是爲出口氣。”何山青說:“當然,如果是一般人報警,有知道消息的興許會通知老羅一聲。可人家宮有親自去公安分局報警,這傢伙譜多大,分局領導得重視,加上又是涉毒案件,臨時招回來許多幹警跟宮有去抓人。”
“然後就抓到了,當天有十來個人,男男女女一大幫,簡單說,有明星有模特有二代,玩的那個爽。女人基本沒穿衣服。現場就在亂來;像這類案件,出警時必須拍照,宮有把人帶到地方,他走了。警察進去抓人。咔喇喇一通拍照。”何山青突然賊兮兮笑出來:“警察最喜歡抓明星出事。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明星,這咔咔一通照,裡面有幾個人要點一下。一個小明星一個小歌手,都算上升期,最近挺火,一個結婚的小明星,結婚這個正和老羅親密接觸,被警察拍下來,這一下就倒黴了。”
“老羅不是要不要救自己的問題,是得保住這三個女人,如果你保不住,那成,以後就別混了,等這件事情結束後,趁早老老實實找地方養老得了。”
“這麼說吧,很多明星弄過這玩意,警察也知道,抓不抓你要看運氣好不好,背後關係硬不硬,因爲這個事情被抓的,不是太倒黴就是得罪到人。”
白路聽的笑道:“真熱鬧,這麼多事兒。”
“廢話,大北城這麼多人,哪天不發生點兒事,還有更有意思的改天說,先說這個。”何山青接着道:“現在的問題是照片,老羅猛找關係、猛往裡砸錢,何況又是個小事情,一共沒多少玩意,而且那裡面還有幾個人也有挺硬的關係,大家一使勁,甚至沒進局子就把事情解決掉,主要原因是宮有不追究,宮有走的時候就跟警察說不認識裡面的人,好象都是外地的。”
“可有一點,警察拍照了,等大家把事情平下來以後,想起這些照片,再想找的時候發現照機沒了,被另一個人偷走,這個人叫王飛,他是王子的表弟,因爲王子的事情,老王家元氣大傷,甚至有人辭職,可究其起因,是高遠、羅天銳、柴定安幾個人聯手做局,把王子弄進監獄,等王子出來報復,又被你搞定,老王家的人肚子裡有氣啊,王飛更是仇恨這些人,一天到晚處心積慮尋機報復,這次找到機會,直接偷走相機。”
“這些照片對他來說沒用,找個人給羅天銳打電話,說是三億換照片,愛換不換;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你是想換也得換,不想換也得換。”
“如果不換照片,人家把照片放上網,倒黴的不光是老羅和幾個明星,還有一些警察和在其中說情的人,那是徇私枉法,老羅有義務平下這件事情,只能交換,羅天銳咬着牙拿出三億換回相機,於是就這樣了。”
白路笑道:“照片有拷貝怎麼辦?”
“不怎麼辦?誰也不能證明王飛手裡有沒有照片,羅天銳只能忍着,所以說這三億花的特冤。”
白路笑道:“羅天銳最近挺倒黴的。”跟着問話:“你們怎麼知道是王飛做的?”
“有什麼知道不知道的,警察的相機能隨便丟麼?一查就查到了。”何山青道:“接着說鬥狗,王飛和他哥一樣,都挺狠的,弄了個狗場,並且建了個鬥狗場,經常賭博,老王家雖然被王子坑了,可好歹是開國將領後代,又沒站錯隊,上面不發話,下面就不會過分爲難他們;縱是羅天銳想要動手,也得考慮考慮後果,現在多了個你,由你出面發佈消息,只要不是白癡,羅天銳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他下手肯定比你狠。”
白路說:“有點兒意思哈,這一件事情扯着一件事情的,還挺好玩。”
“當然好玩,你只是把事情弄上網,很符合你的做風,可真正動手的老羅家,哪怕羅天銳藏的再深,還是會分擔一些仇恨。”司馬智說:“換做是我,我會弄更恨,一口氣把王飛打倒。”
白路問:“你怎麼弄?”
司馬回話:“有些事情你不懂,鬥狗很有學問,一句話,鬥狗可以做假,比如在自家狗身上塗抹麻醉劑,對方狗咬過來就廢了,不過這種方法比較低級,還有給狗吃興奮擠,體外抹狗不喜歡的味道什麼的,都是低級手段,有玩高科技的,用聲波、無線電微波這種刺激性的東西干擾對方的狗……反正各種手段多去了,王飛肯定搞過,他玩的一向很大,這個時候如果再把王飛的一些仇家找出來,大家一起發動,你覺得怎麼樣?”
白路嘆道:“太陰了,你們太陰了,可憐我這麼純白一孩子,跟你們在一起都學壞了。”
林子說:“是你要收拾養鬥狗的這些人,王飛就養了,你收拾吧。”
“這樣啊。”白路琢磨琢磨:“有證據麼?”
“這類事情怎麼找證據?當時沒發現,事後有什麼證據都白廢。”林子說:“再給你提供個消息,王飛在鄰省有家野味餐廳,生意巨火,很多人專程開車去吃,把那飯店端了就又是一個罪。”
白路笑道:“老王家的人一直這麼囂張麼?”
“開個野味餐廳算什麼囂張?”林子回道:“和鬥狗場算到一起也就那麼回事,小打小鬧而已。”
“你們真的太陰了,不動手則已,一動就是全套。”白路撓撓頭:“我可以把鬥狗的事情弄上網,可野味餐廳怎麼搞?我出面的話,王飛會認爲我針對他。”
“光野味餐廳不夠,得按個重罪才行,比如弄些白麪什麼的。”何山青說道。
“你還真狠。”白路琢磨琢磨:“誰懂法,咱算算,鬥狗賭博三年?經營野味餐廳,殺保護動物,情節超級嚴重的十年,退一步算相當嚴重,五年到十年……加一起能湊個六、七年?咱能不能在他酒駕的時候報個警?多加半年……”
白路在做數學題,何山青幾個人如見天人:“我去,你門兒清。”
白路很謙虛:“不清不清,我還是新人小學生一枚。”跟着再問:“他手裡有沒有案子。重傷害什麼的?再添幾年。”
何山青搖頭道:“就你這樣的怎麼好意思說自己純白?比我們還陰,我靠,幸虧沒得罪你,那什麼,餓了,咱回去吃飯吧。”
白路說:“別啊,整個行動怎麼進行,可得想好了。”
何山青說:“你想就行,然後通知我們。”
“我想個屁,什麼都不知道。”白路看看時間:“陪我回家,中午請你們吃飯。”
哥幾個很警覺:“說吧,又讓我們做什麼?”
“你瞅瞅你這人,特沒勁兒,我能讓你們做什麼?我回去把老虎帶過來,這裡地方大。”
“你要搬過來住?”
“暫時住幾天,伺候大熊。”
何山青搖搖頭:“幸虧我來了,不然你倒黴了。”
白路說:“咒我?找死。”
“不是咒你,是想揍你,趕緊換衣服走人,十一點十八分,酒廠和服裝廠一起開業。”何山青提醒道。
“我去。”白路一拍腦袋:“這個這個,你們等我。”瞪瞪瞪跑去找李大慶:“哪裡洗澡?”
半小時後再回來:“衣服。”
何山青無奈道:“車裡,自己去拿。”
“謝謝啊,你真好。”白路賤兮兮說上一句,跑出去拿衣服。
很快換好衣服,跟李大慶說上一聲,幾個人開車去酒廠。
從研究中心南行一個多小時,來到白路的產業基地,這地方連成片的土地、果林都是他的,當中連在一起是兩個廠子,服裝廠和酒廠,邊上還有塊圍起來的空地,可以兼做倉庫及停車場。
兩個廠子正式開始生產,別人可以不來,白路必須到,主要是釀酒廠,沒有他,酒的味道肯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