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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神通廣大,在前期試探行動無果後,通過電子手段,直接追到機場。
原本以爲四個妹子想回國,可是沒有護照怎麼走?六名保鏢追到這裡,卻是看到白路跟他們在一起。
這就是意外了。
而在他們發現白路跟張小魚四個妹子在一起的時候,王某墩正走出機場,拿着電話跟白路說話:“看到你的車了,不過停車場裡有輛休旅車,車裡有幾個西裝男,是誰?”
“西裝男?”白路根本沒注意到、也是沒想到有人追蹤。
“有個人一直在盯着你們的大巴車看。”
得了王某墩的提醒,白路沒有回頭,笑笑說道:“這纔有點兒動作戲的感覺。”
王某墩說:“你想打架?”
“不打。”白路說:“看見前面那兩輛大巴沒有?隨便找一輛上去。”
王某墩跟衛隊隊員一起訂的機票,卻是單獨出來。聽白路這麼說,回話道:“你不用管我,把仇家信息告訴我。”
白路咳嗽一聲:“等我一下。”從座位上離開,下車走到汽車另一邊說道:“綱本橋,五花財團董事,自己有企業……”把公司地址和家庭住址詳細說一遍,又有綱本橋的大概信息,跟着問話:“你不懂日語,行麼?”
“有什麼不行的?揍人又不用說話,照片呢?”
白路說:“網上有,你先找地方住下,我讓顧鵬去幫你。”
“顧鵬是誰?”王某墩說:“別費那個勁,有家庭住址就行了。”
白路說:“有保安系統。”
“再嚴密的系統也有漏洞,雖然我不明白,但做壞事還用明白這個幹嘛?全部摧毀了事。”王某墩說:“你現在應該化裝成我,等我行動的時候告訴你,還有,手機卡呢?”
白路說:“記住我的號碼,到時候偷個手機。”日本是實名制登記。外國人買電話很麻煩。
王某墩恩了一聲:“掛了。”
白路還想問那輛休旅車的事情,不過眼看着王某墩背個小包在前面呆站一會兒,然後就跟着一對兒老夫妻離開。
白路暗歎一聲,這是在找嚮導呢。
王某墩離開。一百名隊員陸續抵達,白路在機場一共等了五個多小時,才把所有人都等下飛機,然後帶着兩輛車往公司開。
不是要住去公司,是讓他們知道一下。咱在日本也是有分公司的。住處已經定下,在公司附近的三家酒店裡。
先去公司轉悠一下,又一起吃個飯,再分別送去酒店,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在這一過程中,休旅車倒是一直跟着來到白路公司。等到了飯店吃飯的時候,沒有再跟,估計是跟老闆彙報情況,覺得六個人打不過三車人。改變計劃。
白路纔不管他們在想什麼,之所以帶過來一百人,是擔心和日本黑社會起糾紛,或是對方出動大批人手搶人,自己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四個妹子……這一百人主要起個預防作用。
只是可惜,如今的自己太有名氣,做什麼都不方便,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拍電影……也不應該成立公司,就一個人亂逍遙的該多好……好吧。這是做夢!
不能不說綱本橋的反應十分快,知道白路跟四個女孩在一起,又是帶着一百多條漢子後,這是要打架麼?當天晚上安排人手監視白路和百名隊員。同時多安排保鏢保護自己。
從這個反應來看,綱本橋平時應該沒少做壞事。
白路到底是低估了二叔的行動力。按說一個人生地不熟、又不會外語的人,即便是大白天,能找到目的地都是難得。可那個神奇的王某墩同志,當天晚上就去做事了。
日本汽車的駕駛位不同,很多地方也是安裝監控頭。雖說地鐵報站會有漢語提示,但並不是所有站都有。更主要的,綱本橋住在郊區一處大院子裡,不通地鐵,住處有各種安保設施,還養了四條大狼狗。
可這些,好象都不是問題,第二天一大早,王某墩給白路打電話說:“死了。”停了下又說:“我去北海道了。”
白路直接驚住,這是什麼節奏?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去做這件事,即便知道了地址……是了,有一下午時間,找到地方沒問題。問題是怎樣避開監控?
是了,不用避開,只要出現在監控裡的那個人不像他就好。
至於進入大院子裡,就更沒有問題,見狗殺狗,見人揍人,找到綱本橋弄死了事,遇到的監控直接毀壞就是。也許有隱藏着的攝象頭,不過王某墩只要把自己變矮一些,或是長高許多,再換一張臉換個髮型,這些就都不是問題。
想明白這些事情,白路真正是感覺自己廢了。在監獄裡那會兒,他做事情的風格跟王某墩相近。可在大北城廝混太久,每次做點什麼事情總要考慮太多太多,甚至於去國外殺那些鬧獨立的壞分子的時候,也是考慮來考慮去……難怪大老王說自己越活越回去。
綱本橋被殺,是大事件。
警視廳派人調查,沒有任何發現,可怕的是,死的無聲無息。當然,死狀很慘,是一擊斃命,直接扭斷腦袋,可別的線索就沒了,是完完全全的沒了。
警察的線索是知道死了兩條狗,壞了六個監控頭,四名保鏢被打暈,然後就沒了,什麼什麼都沒了。
罪犯好象會飛一樣的就沒了,查過附近街道的監控,沒有任何人經過,倒是有汽車路過,不過只是路過,沒有停留。
警察查了整整一天各種線索,最後把兇犯進出路線定在莊園後方。那地方是片林子,是個緩坡。可一番查看,同樣沒線索,甚至於警犬來轉悠一圈,也是安靜不出聲。
這個上午,警察在查案的時候,王某墩已經離開東京,白路帶着百多名黑西裝和四個漂亮妹子逛街。聲勢隆隆地,走到哪裡都是焦點。
白大先生有名啊,東京有很多國內遊客啊,然後呢,白路的照片又上網了,不光是國內遊客發照片,日本人民也很喜歡這傢伙,他身邊又跟着四個新一代女神樂手,很多人會拍照。
他們正逛着,張小魚接到公司電話,說綱本橋死了。
張小魚直接震驚了,告訴白路一聲,也是告訴三個姐妹一聲。
白路說死的好,三個姐妹也說死的好。當然是死的好,問題是誰殺的?張小魚看眼三姐妹,很快,三個姐妹也反應過來,四個人都看向白路。
白路說:“你們幹嘛?”
“綱本橋怎麼死了?”張小魚回頭看那許多黑西裝。
白路說:“你想什麼呢?他們在酒店根本沒出來。”心說幸虧帶這麼多人過來,也幸虧沒跟王某墩相見,會省卻許多麻煩。
張小魚小聲問:“不是咱們做的?”
“不要這麼有想象力,要是想做的話,我來第一天就做了,還用等到他們過來?”白路找了個很完美的藉口。
張小魚歪着頭看他,有點不相信。
白路說:“看路,再看我撞車了。”
張小魚轉過頭,可馬上又轉過來問:“真和你無關?”
“大神,我一直跟你們在一起,對了,顧鵬,昨天晚上我沒出去吧?”
顧鵬過來說話:“我睡覺前沒出去,我醒了以後也沒出去,我睡着的時候不知道。”
白路鬱悶道:“你會不會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顧鵬又退回去,跟一羣黑西裝做翻譯做嚮導。
帶着一百多人逛街,還全是黑西裝,這個帥啊。不知道的以爲是黑社會巡街,想象力豐富的以爲在拍電影,反正想啥的都有。
只是,張小魚四個妹子還是有壓力在身。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被人殺了?
白路試着勸說兩句放寬心,可是沒有效果,便是直接說道:“給公司打電話,問能不能解約?”
張小魚想了下,在日本呆着的這段時間絕對是她們藝術道路的上升期,穩中有升,而且呈大好趨勢。如果她們不是特別在意身體被誰佔了便宜,未來的幾年裡會一直上升。
可問題就在這裡,今天有個綱本橋,明天呢?萬一再有人打她們主意怎麼辦?
儘管大部分人都是守法公民,可只要一百萬男人裡出現一個壞人,一億裡就有一百個,想象一下,有一百個壞人打你的主意……
誰也不能保證從此以後就是一帆風順,君不見許多女明星被人強行那什麼、事後多是忍耐下來。即便是東方不敗大妹子,成名後也是不得不陪黑道老大吃頓飯。
這是一個亂七八糟的社會,當你的美麗成爲別人眼中的**之後,用句廣告詞形容:一切皆有可能。
張小魚有些猶豫,張小花倒是乾脆:“回國。”
另兩個妹子思考片刻,問話:“再出一張碟片再回國?”
有件事情必須要承認,單說純音樂大碟,不論錄音還是編曲,東京這塊的水平比北城要高一些。儘管很不服氣,可這是大環境問題,想一想國內的音樂界在做什麼,再想一想別人在做什麼。
我們的主題是歌頌,別人的主題是賣錢,最終目的決定你製作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