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某墩說:“元旦前後,有一場地下賭博,有鬥狗的,有黑市拳,你可以去打拳。”
“鬥狗?”白路說:“這幫人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鬥狗不很正常?我還見過鬥雞的。”王某墩說道。
白路搖搖頭,思考下說道:“我很想揍張和一頓,找個機會吧。”
“那就當街揍,不過你這形象……嘿嘿。”王某墩笑道。
白路嘆口氣問道:“你怎麼知道有人打黑市拳?”
“反正就是知道了,你去麼?”
“不去,我是對你的消息來源感興趣。”
王某墩笑了下:“你呀,思想太複雜,這有什麼消息來源?很多人都知道,這些天的賽車知道吧?都是他們這幫人弄的,我估計是股票賺錢了,想要發泄發泄。”
這句話好象有問題,股市低迷,他們賺錢?其實一點問題都沒有,咱說其中一個上市企業,大股東在一個月前售出大量股票,獲利五十億。
別人炒股賠錢,這些能左右股票價格的人當然是賺錢。而且下手極狠,在股價連續漲停的》↘時候拋掉,這纔是炒股的真理,你永遠別想着高點售出,很難的。
這次大牛市忽悠來無數百姓和中產階層接盤,真正的有錢人早收拾好行囊,或旅遊或尋找各種刺激,別人在喊賠錢的時候,他們在快意的揮霍。
聽王某墩這麼說,白路恩了一聲,想了想說聲再見,掛斷電話。
他想把抄襲女的腿打斷,也想把張和的腿打斷,可是都不方便。心裡很無奈。
這時的他還沒離開公司,結束通話後,回去辦公室繼續吃盒飯,小道士和滿快樂陪着一起,見他進門,滿快樂說:“我想吃燒烤。”
白路搖搖頭。拿過自己的盒飯吃兩口,想了想,拿起盒飯找揚鈴,去詢問票**情。一個是《一個警察》,一個是《那年》。
《一個警察》從上映開始就在破紀錄,而且一上映就記入世界電影史,票房更是恐怖的輝煌,達到空前狀態。
到這個時候,說票房數字完全沒意義。只說成績,連續幹倒大鐵船,蝙蝠俠三、阿凡達,在全球上映三週後,輕鬆登頂,然後每多上映一天,就是把記錄多提高一些。
上個月最後一天上映,可眼看要到聖誕節。快到一個月的放映期,還有許多家電影院在熱映。
總成績拿第一還不算特別牛皮。更牛皮的是,在所有上映國家裡都是破了票房紀錄,這個才帥!
究其原因,其實就倆字,拼命。多說幾個字,是前所沒有的拼命。
只衝票房這一項來看。《一個警察》已經是史上最受歡迎的影片,明年的金球獎和奧斯卡,還有歐洲三大電影節,應該都會邀請主創人員出席。
跟《一個警察》相比,《那年》的票房少的可憐。不過意外的是居然也破億了。能取的這個成績,可以說全是白路的原因。
揚鈴把大概數字稍微說兩句,白路點頭說知道了。
雖然過了熱映期,可《一個警察》的收益還會穩步增長,在聖誕節後,美國公司會發行dvd,是整整一套,有藍光3d和2d版本,還有無數拍攝花絮,那許多在屏幕上沒能呈現的危險鏡頭,在花絮中一一出現,整個花絮長達一百八十分鐘,比影片還長三十分鐘。
揚鈴稍微提上一句:“如果方便的話,你去簽些名字。”
“簽名售碟?”白路說:“這不是名人才乾的事情麼?”
揚鈴沒回這句話,又說於紅兵想請你吃飯。白路說不吃,拿着盒飯出門。
外面辦公室,滿快樂打着帶小道士出去玩的藉口,挾持白路陪她去夜店。
白路說:“你是怕我緋聞不夠多是吧?”
“你跟我在一起算什麼緋聞?”滿快樂說:“你和小道士在一起親親我我纔是緋聞。”
小道士和白路齊聲喊道:“打住!”同時朝外跨步。
滿快樂笑道“至於這麼緊張麼?你們倆肯定有事情。”
“我真想揍你。”白路拿出手機看時間,別看是大晚上,他還有事情要做,比如去醫院。
現在是八點鐘,不算晚,白路招呼小道士:“走。”端着盒飯邊走邊吃。
小道士跟出來:“去哪?”
滿快樂追出來:“我呢?”
白路說去醫院。小道士問:“誰又病了?”跟着反應過來:“上回那個人又病了?”
“沒什麼大事。”白路邊吃邊說,走去電梯間,上電梯。等從電梯裡出來後,已經吃光盒飯。
丟進垃圾桶,問小道士:“你師兄啥時有空”再來一趟唄。”
小道士說:“有空?估計得過年。”
“過年?”白路驚了一下:“又要過年了。”
現在是十二月末,這個月過去就又是新的一年……
去醫院跟付傳宗說起新年的事情:“小夥兒,好好活,新的一年即將到來。”
付傳宗嘆氣道:“我發現了,你是真真正正的不會說話,我就活一年啊?”
高遠和傳奇妹子都在。高遠接話問道:“你又鬧什麼妖?”
白路說:“我微播罵人那事?多健康快樂的一件事情。”
“你就做吧。”高遠說:“低調才能活得長久。”
白路說:“我看你纔是不會說話,你的意思是說付老大不低調?”
付傳宗笑道:“我是不夠低調。”
小道士認識高遠這些人,坐在一旁不說話。高遠就問白路:“你是拐帶兒童麼?怎麼又把小道士騙來了?”
……
白路在醫院呆到九點半告辭,高遠和傳奇妹子也是一起回家,在醫院門口分別,高遠先開車離開,白路再開着老紅旗回龍府。
晚上車少,回到東三環的時候還不到十點。可是在拐彎的時候居然遇到碰瓷的了。一共三個人,當先是個穿棉衣的男人,戴着帽子看不清年紀。
白路往右拐,車速很慢,這個男人從人行道上快步撲過來,真的是撲。啪的爬到車蓋上,跟着滑下去,躺在地上。
白路嘆口氣,跟小道士說:“看見沒,這大半夜的還上班,多敬業。”
小道士說:“你傻了吧?這是碰瓷的。”
白路笑了下:“懂的還真多。”低頭在儲物箱裡找東西。
小道士問他找什麼。白路看他一眼:“你下去揍那個人一頓。”
啊?小道士猶豫一下,開車門下車。
滿快樂喊道:“有監控。”
白路想了一下,招呼小道士上車。可就這麼會時間,道邊又走過來倆男子。裝模做樣的喊話:“呀,撞人了,好慘啊,流血了,死人了……”
小道士關上車門問:“不打啊?”
“不打?”白路笑了下,發動汽車倒車,很快開沒有影。
倒在路上那碰瓷的站起來追,追幾步停下。指着汽車大罵髒話,另兩人也是罵上幾句。
車裡面。小道士問:“就這樣?”
白路笑了下:“就這樣?”靠道邊停下,看看自己一身西裝,又看看小道士的衣服:“你衣服呢?”
小道士說:“幹嘛?新買的。”說的是上午,白路跟他一起買的衣服。
“明天再買。”白路脫去西裝上衣,也換掉皮鞋,問滿快樂:“後面有沒有衣服袋子?”
滿快樂回頭找:“在這。”
白路拿過新鞋和上衣。穿好以後戴上大墨鏡,又在車裡找到頂帽子,然後下車。
小道士喊:“我也要去。”
白路說:“輪着來,我先。”說五個字的時間,他已經跑遠。
從實際出發。換不換衣服其實沒啥大用,因爲滿條街都是監控。白路純粹是換習慣了,一有行動就換裝。
很快跑到十字路口,三個白癡還在那裡。白路這個開心啊,心裡的鬱悶終於能發泄出來,瞅準穿棉衣的碰瓷男,卯足了勁兒猛地一撞,那傢伙被撞飛,啪的摔在地上。
這傢伙是真專業,被撞的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摔倒後站起來,指着白路罵:“我草……”罵出倆字想起自己的職業,直接換臺詞:“哎喲。”隨着一聲哎喲,人也是重新倒回地上。
邊上倆男人還真是跟他一夥的,在棉衣男被撞倒後,那倆人又過來了,呲着牙花子說:“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當街撞人啊?報警,打120,上醫院。”
白路根本不說話,就算是錯殺,那也得錯埋,低頭衝過去,基本是瞬間秒殺,大拳頭呼呼直砸,先放倒兩人,再衝向倒在地上裝死的碰瓷男,大拳頭跟錘子一樣狂揮,也就五、六拳下去,那傢伙滿臉都是施耐庵寫魯提轄拳打鎮關西的那套形容詞。
看看金光燦爛的一張臉龐,白路不敢再打,起身時右腳猛踩,喀喀兩聲,那傢伙倆膀子就廢了。
碰瓷男受到這種傳說中的故事主人公的待遇,兩名同伴當然也得享受享受,所以很快,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哥三個都是一臉精彩外加殘了兩條膀子。
白路沒有回去,拿出電話打給滿快樂:“往前開。”
滿快樂說聲好,發動汽車,小道士大喊:“還有我,我還沒過手癮呢。”
沒一會兒,汽車開過來,看到路邊的三個倒黴蛋,小道士很爲難:“打成這樣了?我還咋下手?”
當然是沒有下手機會,滿快樂沒停車,一路朝前,直到開出一里地才追上白路。
朝前看看,索性繼續前開,因爲已經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