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胡裡糊塗地進了副所長的辦公室,所長給兩個民警交代好任務,民警退出了。top/?小說排行榜
“你就是龍山會?”
“是。”
“是龍槐園小學校長嗎?”
“曾是!”
“是一位民辦教師嗎?”
“曾是!”
“你現在是不是?我問你!”
“我現在開發區報社工作。”
“你上任不久去了追夢山莊對嗎?”
“對!”
“去幹什麼?”
“編輯部的同志爲我接風,網遊之五行法師全文閱讀。”
“我問你接風的那一天,你中途離開了,你做了什麼?”
“採訪!”
“有記者證嗎?”
“手續還沒有辦妥。”
“就是說你採訪還沒有法律程序,可以說你是假記者,或者說你的身份還是一個民辦教師。龍山會,我知道你是受別人的誘『惑』,量你一個民辦教師也沒有能力和膽量幹那種事?”
“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有權、有錢就可以幹那種事?”
“報社給你接風,龐順行和你兩個同事是否去了追夢山莊?耿亮和黃柳去哪?”
“是,那天耿亮和黃柳在一起,後來就不清楚了!”
“我來問你,你和耿光是不是去了美容院?”
“是的。”
“我知道你們是初犯。如果敢於承認罰點錢免災算了!”副所長站起來,遞給龍山會一隻煙。
龍山會站起來說:“中途我走了!”
“可是和你同去的夥伴,依然說你一個人包三個呢!”
龍山會大笑起來:“當初我和翠槐去了網吧。你可以調查龍天翔的妻子和翠槐。”
“龍山會,你是知識分子,你應該懂得做僞證的後果。把那兩個傳來。”副所長抓起電話命令。
不多時,那兩個民警催着那美容院2個妖豔的女子走進來。於爽爽拽了拽胸前的領巾,感覺那所長犀利的目光再緊盯着她高聳的胸脯,臉羞得緋紅,也不敢擡頭,挪向高個姑娘的身後,不久被帶進了另一個房間。
高個姑娘好象久經沙場的老戰士,半仰着臉,手撫『摸』着紅紅的長髮,以一種不屑置顧的神氣對抗:“一次次把你姑『奶』『奶』請到這地方,沒有什麼證據,還不得把我送回去!”
“我告訴你,美人坯!”所長喊着她的藝名:“這不是審訊室,周圍沒有監控和錄象,就是給你三悶棍,打得你屁滾『尿』流,也沒有證據。”
美人坯一聽不是審訊室,要走,被一警官攔了回來。她蜷縮在連椅上,在強大的攻勢面前,她不僅供出接風當晚耿光的嫖客事實,而且指定龍山會去了於爽爽的房間。
“龍校長,還有什麼可說?”
“那天我的確去了於爽爽的房間,之後的採訪登在報上,去沒有想到差一點死在歹徒的棍下,現在又指控嫖娼,接風晚上你可以找龍大嫂和翠槐作證。”
“難道還需要她們嗎?你的的同事也作了證明。你自己看吧。”所長拿出耿亮簽字的證明。
然而,龍山會依然堅決否認和兩個女子有染:“這是誣陷,這是陰謀。我的警官先生,希望你公平執法,別當了賣法的贓官。”
“把他烤起來!”所長勃然大怒。接着,龍山會被銬進一個屋內,繼續接受民警的“訊問”:
“沒有女人我們能夠理解。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再說有多少女人等你呢?你何苦去玩那些下三流,弄不好丟了飯碗,得了『性』病,毀了名聲和前途。花錢賣塊肉打個洞也比哪號人強啊!”
“你們這樣執法,滿口的髒話,也幹不了好事。”
瘦猴不滿龍山會這樣的傲骨,對其猛擊一拳後拂袖而去,好看的小說:冤魂交易。
時針剛過20點,辦案人員還是沒有從龍山會口中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於是開始用電棍擊打龍山會的右胳膊及大腿內側。疼痛難忍的龍山會一下跪到於地。那辦案人員又電擊龍山會的後背。
瘦高個民警見龍山會“守口如瓶”,走過來對龍山會說:“認輸了吧!罰點錢給個面子。”
“我沒有罪,爲什麼?”
“你能證明你是無辜的嗎?明天把你交給拘留所,名聲完了,前途也完了,花錢免災吧?我給你通融通融?”
說完便和所長商談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矮個民警過來把龍山會讓在椅子上,說:“山會出去以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你看龍天翔打電話來保舉你,你只要好好幹,一定有前途。你可以走了!”
“你們一夜的嚴刑拷打,就這樣完了?”龍山會不走, “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我們對你非常好,收你的東西一樣不少的給你。我們對你不文明瞭嗎?有沒有打過你?”
“誰打你了?有證據嗎?你看,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在電視裡呈現。你應該知道誣陷罪的後果。走吧!”
“我對你們的所作所爲提出抗議,你們拿‘買**’的‘供述’,有了對‘嫖客’罰款的處理結果,沒有出具任何證明,也沒有製作處罰決定書。”
“這一切你可以問一問耿編輯,這方面比你有經驗。走吧。”
龍山會被送進郊外的一個高牆大院裡,一名保安搜進了身上的手機,現金,抽走了他身上的腰帶。被帶進一個房間,一張牀,一牀很薄的被子,鐵門,沒窗戶,門上一個洞,用來遞飯菜。
“窩囊廢!b沒撈着,替人進來。只要你寫了不再參與民辦教師維權的保證書,如果執『迷』不悟,你就是強『奸』罪!”保安告訴他,鐵門“咣噹”一聲關上了。
一個人在房子裡,上頭是兩盞日光燈沒日沒夜地亮着,一日三餐,每次一小碗,早上吃的是山芋粥,稀薄得像清水一樣,山芋是兩頭的老筋,中午飯、晚飯都是半碗小瓷碗的米飯,再加上白菜,一天只飲一次水。一次他問保安要水喝,引來一頓打。這點飯保證不被餓死。
一天被允許上兩次廁所,每一次都有兩個保安緊緊跟着。壓抑和孤獨讓人抓狂,他只好在房間裡跑步來打發時間,每一天至少跑20公里,每跑一公里都要在牆上刻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每度過一個小時如年的日子,他幾乎崩潰了。有人把他叫到辦公室,開始給他上課。這是他關押一週以來的第一次談話,要龍山會交一萬元的保證金,然後算上伙食費,承認醉酒後的行爲,保證不再維權,他可以走了。
“我沒有錯,我爲什麼要拿錢?我就是願意拿錢,可我一個民辦教師那裡拿得出啊!”
“那你就只好繼續蹲了。”說完就走了。
走出辦公室,龍山會只好回到房間。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兩個保安正在給維權的羣衆開門,他趁機上廁所繞到廁所邊上。
廁所的後面的牆足有3米高,剛好有棵槐樹靠着牆。龍山會踩着槐樹,順利翻過了牆,一口氣跑出二里路,歇了半分鐘,繼續跑。後來實在跑不動了,躲進蘆葦『蕩』裡,直到天黑了,繼續跑。
他不敢打電話,怕泄『露』了行蹤重新抓回去,就在路邊打個盹,像乞丐一樣蜷縮在草叢裡等待天亮,他必須送拘留所前找到證據,他潛到了追夢山莊,碰上了耿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