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想到逃走的當口巧遇黑衣人襲擊飛鷹堡。當時飛鷹堡主一時分辨不清原委,以爲他們是一夥的。而柳淮山又說了那番話,這才讓一切的罪名都讓那個柳姑娘頂了。事實上柳姑娘身中三種毒的事情,是到了飛鷹堡才發現的。很顯然那時候就有人把消息傳遞回去,纔有了柳凌兩家的口水戰。柳淮山確實用了計中計。那些去過飛鷹堡的人名單都是小翠給柳淮山送回的。她給柳淮山送信時只寫了名字,沒有描述容貌。甚至他們也找到了柳淮山的奶孃,從奶孃口中徐清他們親耳聽到奶孃敘述。確證飛鷹堡血洗時柳淮山不在家,柳淮山回家時,身上帶傷。
柳淮山和一個與他差不多年齡的男人常見面。飛鷹堡出事前那男人就曾去過。柳淮山擅長模仿飛鷹堡老堡主的筆跡。之前那個擺放在柳家祠堂的是柳淮山模仿的筆跡,真正的當年那個求救書是凌翼所寫。當時他父母雙亡,無處依靠,這才冒充父親筆跡寫了去投靠岳父。柳淮山恰恰是識破了這一點,纔要殺了凌翼。綜上所述,柳淮山和飛鷹堡血洗案有着密切關係。同時飛鷹堡主也說了,柳淮山不是一個人做這事,背後必然有同謀,他們想知道這同謀是誰。
頓時羣情激憤。憤怒的人撲向關押柳淮山的房間撲去,只是房間中沒有了柳淮山的蹤跡。他們找看管的人,可是看管的人說柳淮山去了廚房,等他們尋到廚房時,廚房根本沒有人。
憤怒的羣豪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只有一些沒來得及逃走的下人們。
最後有人找到柳雲汐,問他們是不是知道
柳淮山的行蹤。
柳雲汐說不知道。衆人不信。“諸位別忘了,你們當時在看着在下兄弟二人時說了什麼的?你們可是說在下設計他們父子相殘,就算柳淮山真的血洗飛鷹堡,也沒在下惡毒。何況在下既會動腦子,武功又高,你們若不對咱們狠一點,厲一點,那你們就對不起江湖道義。不僅如此,諸位更給我二人下了軟筋散的毒藥。反而諸位把那柳淮山當作了座上賓。甚至劉權汪容,秋姑娘等人想見我等一下,諸位都以我二人是要犯,懷疑他們會暗中放了我等而拒絕他們一見!我二人被你們如此對待,又不是神仙,哪裡能知道柳淮山的下落?柳淮山是在下兄弟二人和飛鷹堡主的共同敵人,我等如此對待柳淮山,諸位還同情柳淮山,我等還有什麼話可說!”
那些人滿臉的羞愧。因爲他們真的對柳雲汐和凌翼很兇,反而對柳淮山很寬容。甚至讓柳淮山能在莊子裡自由走動。
滿腔憤怒的人找不到柳淮山想找別人出氣,就想那些家丁們出氣。
柳雲汐一下子擋在了那些下人們的面前喝道:“爾等自己放走了柳淮山,如今怎可惱羞成怒的把所有怨恨發泄在這些無辜人身上!敢問諸位,你們還是大俠嗎?還是你們都是一羣善惡不分的蠢才!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諸位就算有冤仇,也該找那苦主纔是,爲何你們要找這些無辜人泄憤!這些人不過是爲柳淮山做事罷了,但是這些日子,他們同樣也爲諸位做事。若非他們在,諸位豈能如此逍遙自在?諸位怎麼一轉身就擺起了大俠的嘴臉?難道這就是大俠該做的不成?”
所有人被柳雲汐這麼一喝,頓時僵住了。
“不錯,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再如何恨柳淮山,那也只能找柳淮山報仇,而不是傷害這些無辜之人。”黃鳴大聲道。說着站到了柳雲汐身邊。
一邊的劉權,汪容,秋荻等人自然站到
了柳雲汐身邊。
“你小子設計了柳淮山,自然可以裝大俠,咱們等受了柳淮山之騙,難道不該毀了這裡?”就有人不服氣的嚷嚷着。
“不是在下笑話閣下,閣下說這話也不知道害臊。閣下怎麼連江湖規矩都忘了?如此閣下和那血洗飛鷹堡的惡賊有何區別?閣下真的妄爲俠義中人。閣下只能說是個庸碌鼠輩。閣下若是覺得此次來柳家,沒有得到些什麼,想在柳家撈些油水,那請便。反正柳家多的是這些東西,如今這些都是無主之物,想來閣下拿了也沒人會阻攔,在下更不會攔着閣下,但是閣下妄圖傷害無辜,那在下絕不容許!”柳雲汐喝道。
“你,你小子胡說。在下今日就好好收拾收拾你,看你還胡說不。”那人舉着兵器就衝過來。
一邊的凌翼拔劍擋住了那人的兵刃淡淡道:“小白這小子雖然說話讓人討厭,但是他說的都是實話。閣下要油水自己去找,沒人會攔着你。你若是不好意思,那就別大張旗鼓的收刮。反正柳淮山的密室中有好多的金銀,想必這些他一時半會的是拿不走的。但是別在這裡傷人。何況小白不是不會武功,而是他一出手就是置人於死地的武功。他自個也說了他如今尚難控制那一切,所以他沒事沒冤仇是不會出手。但是不表示他會讓你砍。你若是當着衆人的面,明知他是爲了自己妹妹報仇才那麼對付柳淮山還故意惹他,那他殺了你也是你活該。他更可以給你扣一個帽子,說你是柳淮山的人,否則你爲何偷偷放了柳淮山?說不定是你得了柳淮山的好處,纔來這裡搗亂的。如此一來,閣下非但是飛鷹堡的敵人,更是江湖朋友的敵人。”
凌翼這話說的所有人都瞪向那人。
“季兄所言甚是。此人就是貪財,之前他得了柳淮山的好處,這才處處對柳淮山的行爲睜一眼閉一眼,最後讓柳淮山逃走了。”就有人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