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那個奇人每月被人在十五取血,那就未必就是爲了給人解毒,而很有可能的是瞭解這一切的人在服食那個人的心血。我雖然希望自己能獲救,可也不希望拿別人的性命換自己的。將心比心,我沒有那種勇氣去捨己救人!同樣我也害怕那種痛苦。我想換成是我那個奇人,我絕不會願意讓人在自己心口插一刀取自己的心血,就算是救人也不行!除非那個人是我的最愛,否則我絕不願意。更不要說用自己的心頭血供養一頭惡魔!徐大夫換成是你,你願意嗎?”柳雲汐沉痛的看着徐文滔。
徐文滔恍如未聞,只是低着頭走路,目光看着地上不語。
“啊,我忘了你是大夫。其實從大夫的角度來說,擁有那樣一個人是最好不過的。”柳雲汐故作輕快的道。“那樣自己可就找到了一條捷徑,一個可以快速成爲名醫的捷徑。同時又可以藉着這個人獲得她的能力,更可以讓天下人膜拜,最終自己說不定因此又能成爲神聖,等到自己成神了,自己就可以毀滅那個證據,到那時又有誰會知道這人的背後有着一個那樣的奇人呢?神不知鬼不覺,凡人只看到這個神醫的神明之處!看來沒有人能抵擋得了那種誘惑啊。”
“夫人,你誤會了,在下最大的希望只是爲師妹解毒。這個法子能爲師妹解毒,那我自是不會錯過。不過若是有別的法子可以解毒,我必然不會用這法子。只是到了實在無法時,我也要一試,
將來若是要因此承受天譴,那我也願意承受。”徐文滔一臉的肅穆。
“但是要我如你說的那種爲了自己的名利而控制一個人,定期取人心血服食,這事我也做不到。就如夫人適才所言將心比心,若這身體是我的,我也不會願意別人如此對我。如非自己至愛,又如何會爲了一個旁人而傷害無辜呢?醫者父母心,不僅僅是對病人,同樣也對那個奇人適用。至於用那種手段得到了一切的人,那非人所爲,用那個法子更像是入了魔道人所爲。而且如你所言,那人會在真相暴露後失去一切。畢竟那不是靠自己能力所得。所言他會害怕別人知道他的秘密,他會爲了保護那個秘密而殺了一切知道那秘密的人。”
“希望你說的是真心話。也希望你能始終擁有這樣的良知,而不給那貪婪的心魔給控制。”柳雲汐肅然道:“你若是想知道是不是有這樣的奇人,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甚至是不是有那種惡魔一般的人存在,你可以經常來看看那些草藥,看看它們是一如今日這般情形,還是它們有了不該有的變化。若是每個月的月圓夜過後那些草藥就有變化,那麼幾乎可以肯定有這樣的奇人存在,同時奇人身邊也有着一頭嗜血的惡魔在。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人。我想那個人一定是給藏在某個地方。你若是能救出那個人,我想那個人也會因爲感激你,而願意幫助你達成你的心願。”
“你覺得那個奇人會給藏在什
麼地方?”徐文滔沉默了一會問道。
“離着那個草最近的地方。那草最有藥效的就是頭頂的那一部分,而且不能離開太久,久了藥效全無。所以只有最接近的地方纔是藏人的地方。”柳雲汐分析着。
“所以你懷疑那個墓穴中有着秘密?”徐文滔問道。目光炯炯有神。
“這個我不知道。你都說了那是你師母的墓穴,所以除非有人把那人藏在那裡面,否則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是你師傅有着這樣的秘密,因此害怕人發現而殺人,那或許更說的過去。不過那人是你師傅我不能亂說。我想你最瞭解你師傅的人,因此是或不是真相只在你心中。今日這些話你就當我沒說。不然讓你師傅知道了那我可就玩完了。”柳雲汐呵呵的笑着。“當然你要維護你師傅的形象,就算你不殺了我,把這告訴你師傅,那也是你的選擇。”
徐文滔不再多說。好一會才道:“柳姑娘,我希望今日之事你別對任何人說起,否則你真的很危險。我來堡中也有一段時日,堡主對人看着都不錯,但是如他對你這般的卻很少,看得出堡主對你真的很在意。所言我覺得你也別想着逃走,更不要想着找什麼秘道,別你秘道沒找到,若是因此出了意外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一個女人能找到一個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很難,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這個對你好的男人,別就這麼錯過了。我也會看看能不能用這些藥幫你找到解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