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難道說她瞧不上你?”凌翼細細打量着季子期。修眉朗目,笑如春風,舉止灑脫,溫文儒雅。男人太過生得好也是禍害。他覺得到現在似乎沒有一個女人能逃脫季子期的美色的。
至少他們兩個一起出現在女人面前時,十有八九會把目光轉向季子期。會忍不住想要親近季子期。而季子期也樂於那些女人圍着他轉悠。季子期名炎,子期是他在師門時師傅給他取的名,一如自己在師門時叫子桓。
他們兩個初見面那會,可是誰也不服誰,兩人都是爭強好勝的性子,所以這明爭暗鬥是少不了的。不過兩個各有優劣。他勝在天上的體力絕佳,師傅說他的身體是萬里挑一的那種,可遇不可求。天生是練武的材料。
而師弟聰明睿智,無論什麼難題到他那裡都能解決。那時師傅告訴他們兩個,他們兩個只有互相攜手,才能無敵於天下。若兩人各爲其主,則是是兩敗俱傷。因爲這世上的事情,有些須用力,而另外一部分則須用智。所以師傅告誡他們兩個一定要同心協力,切不可爲了任何事情而互相攻伐。就算是爲了女人,也不可傷了兄弟和氣。
所以兩人都記着師傅的教誨。
好在凌翼對女人並不是十分在意。在他心中如果說有什麼好女人,那只有他的母親纔算得上是真正的好女人。可惜像他母親那樣的女人,天上地下,獨一無二。因此他從來就看不上任何女人。
他知道師弟喜歡女人,所以凡是和女人有關的事情,他一律甩給師弟去處理。就算對他一心糾纏的女人,如果看到師弟,大約沒多久就會跟着師弟走了,因此這更讓他瞧不起女人,內心中總覺得女人是善變的,是不可信的。
季子期喜歡讓所有的美女圍着自己轉悠,他的後宮現在人滿爲患。人人想着一親芳澤。當然這其中一部分是他凌翼給招攬的,反正這小子喜歡美人,他自然要把那些麻煩的女人甩給季子期了。
“那女人似乎有別的心事。”季子期的目光望着遠處,彷彿那裡就站着一個妙齡女人般。
“別的心事?”凌翼挑眉。師弟看着遠方的身前有些深沉。那深思的表情讓他有些詫異。從來他能看到的就只有一種表情,那就是炫耀。就像一個喜歡炫耀的孔雀。
看來那女人迷惑了季子期了。凌翼想着自己要不要提醒他呢?想了下又放棄了,那女人真要是他中意的,給了也無妨。他不是那種十分在意女人的人。在他心目中,季子期這個師弟纔是最重要的。凌翼看着張燈結綵,那忙進忙出的柳家下人沉思着。
“是,我和她說過話。她告訴了我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季子期思索着自己要怎麼說。他想起了那個女人,那個可惡的女人。一個把他比作孔雀的女人。
“稀奇古怪?還有你覺得稀奇古怪的東西?”凌翼再次訝然。在他看來季子期纔是那個能冒出各種
稀奇古怪想法的人,難道說還有比這個師弟更稀奇古怪的人?看着師弟的目光來了精神,他可是很少看到師弟會在意一個女人。從來女人對師弟來說就是行雲流水。
“天下無奇不有。”季子期微笑。
兩人說話之間,身邊漸漸圍了些人。人羣中除了男人自然也有女人。
一來兩人從容貌上看着俊逸脫俗,猶如不染俗世紅塵的謫仙,偶然落入凡塵笑侃一番。二來這些人中自有那未婚女子,如今看着如此出色的男子,難免心聲躁動。
有愛慕季子期模樣的女人不由的多看了兩眼,目光相對,那女人先害羞的遮了臉。心砰砰直跳。
季子期很隨意的給了一個微笑。對於那些喜歡看他的女人,他從來不吝嗇自己的微笑。看他的女子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粉頸微紅。而後又擡頭大膽的直視着季子期的眼角,人羣在涌動着,那女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着季子期這邊考攏。最後再一次被人擋在一邊。那女人有些焦急的看着季子期,盼望着他再一次的回眸。
只是季子期這會卻沒有再回頭,因爲有人佔據了他的腦海。
看着師弟這幅風流成性,四處招蜂引蝶的模樣凌翼只能搖頭。這師弟別的不喜歡,就喜歡四處招惹女人,勾引女人。最喜歡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但是這小子的習慣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忘一個,以致他到底欠了多少風流債,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