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柳家的柴房,馬房,庫房同時着火。一時人聲沸騰,有人尖叫着着火了,着火了。慌亂的人更是四處救火。柳家大院猶如揭開了鍋一般。
劉權兩個人放完火立刻離開,而凌翼和柳雲汐兩個人偷偷摸進柳淮山書房。柳雲汐記得這書房中有暗室,所以就和凌翼一起進密室找東西。凌翼翻了下沒找到什麼密件,不過柳雲汐倒是找到了一些珍寶,自然毫不客氣的洗劫一空。
而後兩人摸了出去,恰好這時柳淮山回來,見他們兩個在書房,立馬怒喝着什麼人。
“老小子,你老子我是來打劫你的。”柳雲汐吆喝道。“挪,老子洗劫了你的密室,唉,你那裡面的寶貝怎麼這麼少的?還不夠老子我塞牙縫的。”
柳淮山氣的嘴都歪了。“渾蛋,拿命來。”
“老小子,你要你老子的命,可是大逆不道的啊。”柳雲汐繼續佔着便宜。“你不是說你很光明磊落的嘛?你不是大俠嗎?可是你怎麼就如此惡毒呢?連你老子都殺,喂,你不會將來連兒子都殺吧?”
柳淮山二話不說,拔刀直劈柳雲汐。
柳雲汐看那架勢,倒是不硬拼,而是一個小巧閃身,躲開那一刀。順手對着柳淮山就是一劍,柳淮山識得厲害,閃身讓開。
凌翼立刻撲上喝道:“這老混蛋讓我來收拾。”
柳雲汐樂得輕鬆。凌翼護着柳雲汐和柳淮山打了起來。柳淮山打了幾招後喝道:“你是那姓季的,沒想到那些黑衣人奈何不了你,那毒居然也毒不死你。你的命居然這麼硬,我正找你呢,這回你可逃不了了。”
“是嗎?”凌翼冷笑着:“在下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仇人見面,自然分外眼紅。這會各自拿着自己的拿手本事放手打了起來,邊打邊往外去。柳雲汐則非常不要臉的在一邊偷襲,時不時的給柳淮山來一點威脅。柳淮山可是嚇得心驚肉跳。身上更是劃了好幾道口子。又罵着他們不要臉。
“老小子,你還真說對了,咱們就是不要臉。不過比起你暗中給人下毒這一招要臉多了,你居然可以連不認識的人都可以下毒。咱們不過是兩個打一個而已。”三人邊打便退。柳雲汐更是嘴上不饒人。
柳淮山氣的要命,他以爲憑着自己的武功,就算不能殺了眼前人,但是也不致於受下風,奈何凌翼身邊多了一個喜歡搞偷襲的柳雲汐,這回可是吃足了苦頭。
當初凌翼給柳淮山下了毒,其後又因爲要找他要解藥,自然武功打了折扣。可就算這樣,也讓柳淮山看作是心腹大患。千方百計的想要殺了他。可惜他一直沒能找到他。
如今凌翼雖然和他對打,也依然沒有使出真功夫,最多也就和當日自己來柳家時差不多。柳淮山自信憑着柳家的勢力,這次必然能殺了眼前的人。緊追不捨,很快的,他們的打鬥聲引來了柳家的侍衛們。
柳雲汐和凌翼一開始也不急於殺人,自然是以奔跑爲主,他們要找地勢開闊的地方下手。
而且兩人邊打邊退,更讓柳淮山志在必得。
到了庭院中,人越來越多,一會院子裡已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密不透風。
“來人,拿下這兩個小賊,誰要是拿下他們,重重有賞。”柳淮山吆喝着。
“爹,讓我來。”柳淮山的長子跳了出來。
“你退下,那高的乃是當日那個來柳家鬧事的姓季的,你的武功不是他的對手。”柳淮山一把拉着兒子。
“這就是當日那個渾蛋?爹不是說他中了毒,又受了重傷,活不過七日的嗎?他怎麼沒死?”柳家老二驚訝的問道。
“沒想到他命大,不僅那毒沒有毒死他,竟然還讓他逃脫了。”柳淮山惱怒道。“誰要是殺了這黑衣人,老夫重重有賞。”
一時所有人都互相看着,猶豫着要不要上前。在他們看來臉柳淮山都忌諱的人,必然是個十分棘手的人物,他們就算要賺錢,可也沒必要爲了銀子送命。
“諸位,在下乃是飛鷹堡主的師兄。之前柳家和凌家聯姻,可不知爲何兩家起了嫌隙,此後邊衆說紛紜。在下爲了師弟之事來柳家一探虛實,可在下不明白的是爲何在下到了柳家,柳淮山居然暗中給在下下了毒。在下數次來求取解藥,柳淮山非但不給,更是找了黑衣蒙面人來殺在下。在下命大,這纔沒死。其後在下想起之前在飛鷹堡發生的事情,在下的師弟爲黑衣人所傷,飛鷹堡弟子更是不斷碰到黑衣蒙面人的爪牙,本來我等還不信柳淮山和當年的血洗案有關,可按着在下所受的一切來看,柳淮山和血洗飛鷹堡之事脫不了干係,在下今日來不過是想查明真相。諸位都是江湖成名人物,即便各爲其主,可也該有江湖道義,諸位若是再橫加干預,在下絕不手軟。”凌翼冷冷道。
“諸位,別聽這小子胡說,他真要是爲了當年事來,又怎會偷偷摸摸,如今更是洗劫在下家中。”柳淮山喝道。
“老混蛋,剛纔你也說了,上次沒毒死我兄弟,黑衣人也沒殺了我兄,看來你是承認你和傷害飛鷹堡主的黑衣人是一夥的。你以爲你給我兄弟下毒,害他差點毒發身亡,其後更是派了黑衣人劫殺他不需要付出代價?老實告訴你,我兄弟的命是小爺我救的,當日爲了給他去毒,小爺我差點嗚呼哀哉。小爺我要求不多,只要害我兄弟的人給予一定的補償,我兄弟答應了,這些都歸小爺我。你記着這些不過是你給我兄弟下毒,暗殺我兄弟補償,可惜那裡面東西太少了,否則小爺我就算拿不走也會毀了。”柳雲汐喝道。
“你混蛋,你胡說。你們上,誰要殺了那小混蛋,包裹中的寶貝便歸他。”柳淮山大吼着。
“好啊,你們誰想送死的趕快來啊,小爺我一定送你們好好上路。”柳雲汐冷笑着。
就有人衝了過來。
“擋我者死。”凌翼斷喝着。抽出身上的長劍。
“殺!”柳雲汐也喝道。
兩人寶劍齊出,劍揮動處,無人能倖免。他們這次來就是要立威,就是要讓所有人都害怕,因此下手絕對毫不留情。
柳雲汐一邊砍人一邊喃喃自語着,“你們別怪我哈,我這麼做也是幫你們解脫哈,你們這樣就會感覺好受一點啊。你們想想啊,種在地裡的莊稼,到了成熟後就要被收割。如今你們遇到我也是這樣,說明你們在這裡都已經成熟了,都可以解脫了。而剩下的是去幫助別人了。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們也是啊,你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心人,你們都希望能好好的引導世人走上正途,你們現在是在用你們的血喚醒那些糊塗的人。你們都是好人,好人啊,早死早解脫啊。早早解脫這已經成熟的人生。否則你們再
留下去就會腐爛,就會讓人憎恨。這個時候正是你們離開的時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將來你們就算不能成佛,我想地府也會因爲你們的捨身爲人而給你們找個好人家,記着將來有這個機會時好好做人,努力做個好人啊。別再像這輩子你們遇到的那些糊塗人一樣做稀裡糊塗的做事了,還需要你們舍了自己去救他們。記着來世做個明白人,去吧去吧,帶着你的兄弟們一起去吧。他們會感謝你們的捨身精神的。好了好了,開開心心的上路吧。”
凌翼聽柳雲汐這麼胡扯就想笑。只是怪異的是,那些被殺的人卻猶如心甘情願被殺一般,前赴後繼的撲上去。那些人自己也像是入魔一般,碰到柳雲汐身不由己的自動往劍上。甚至連反抗都不想了。每個人到柳雲汐面前時竟然忍不住的想要自己送死。似乎柳雲汐身上有什麼在招呼着他們去死一般。不斷有人倒下,不一會就死了一大片。
凌翼看着這一切心中一凜,他想起柳雲汐手中的劍是母親的劍,那不僅僅是母親的,更是世代聖女師法時所用的劍,如今柳雲汐不僅僅武功高明,更重要的是她幾乎已經通神,恐怕這會她這會喃喃自語,猶如聖女施法一般,難怪那些人會身不由己的撲上去。
“小心,那小個子會施妖法。”有人嚷嚷着。
被這一嚷嚷,大夥似乎清醒了一些。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活着的人都打了一個寒戰。誰也不敢多往前一步,就怕下一個死的會是自己。
柳雲汐直往前衝,那些人本能的往後推着。
“喂,咱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咱們不過是各爲其主。諸位要是想要一條活路,那就閃開,誰要是擋着咱們,那咱的劍就不長眼睛了。”柳雲汐喝道:“閃開。”
有人不由自主的閃避着。
“來人,快來人,給我放箭,殺了他們。”柳淮山看他們兩人殺機涌動,尤其這小個子殺人猶如切菜一般,那情形就算是他殺慣人的看着也膽寒。他本以爲這小個子只是貪財狡猾,沒什麼本事,沒想到這小子更是恐怖。
“你們誰放箭誰死。”柳雲汐冷冷道。“要活命的閃,不然爺爺今日就超度了你們。”
有人不信邪對着柳雲汐施放暗器,只是很倒黴的那暗器被柳雲汐擋了回去,最後射在自己身上。柳雲汐再次往前衝,劍氣揮出,有人到地。
“不好,這小子武功已經到劍氣能人傷丈外的境地了,小心了。”有人恐懼的喊着。一邊後退着。
柳雲汐劍氣更旺盛,白色的光芒在沉沉的暗夜中煥發着奪人心魄的光芒。她這一運功,身體也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暈,劍尖的光芒再一次向外侵襲。反應慢的已經中招。這會所有人都駭怕的直躲。
“你們剛纔不是說在下是施妖法嗎?如今在下可不是施什麼法,咱們這可是真金白銀的真功夫吧?你們說是在下的武功太高明瞭,還是你們的脖子太菜點?你們這些人怎麼長得跟豆腐一般嫩,怎麼在下都沒用力,你們就都倒下了?有沒有腦袋瓜硬一點的讓在下試試看?”柳雲汐笑着道,但是這話聽在那些人耳朵中可是極度的惡毒,也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心生恐懼。
所有人本能的閃開。誰也不敢再靠近柳雲汐一丈之內。
“你們退後一丈就有用了嗎?你們看看在下的劍氣可以多遠?”柳雲汐說着再次催動劍氣,劍橫掃。劍氣過處,凡是躲避不及的,紛紛倒地。她發現這樣也是一個殺人的辦法。從前只是看過武俠小說中有這東西,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也能擁有,所以這手甩得更歡暢了。“來啊,來啊,今日小爺也割空心菜順手,還想再割幾個,誰願意上啊?你們也別忸怩了,反正成熟了總是要被人割的,不割反而會腐爛掉的,來來來,我幫你們一把,這樣你們也可以開開心心的走,這黃泉路上也不寂寞。記着下輩子做人時做一個好孩子,乖孩子啊。”
有人閃避,有人則往柳雲汐的劍上衝,連柳淮山的大兒子都不由自主的往柳雲汐這邊撲,柳淮山一把抓着兒子,怒喝着。那小子一時茫然的看着自己的父親,忽然跪下道:“父親,放了他們,放了他們。”
柳淮山一掌劈向兒子,怒吼着,“給我上。殺了這一對妖孽。”
可惜所有人只是互相看看,誰也不敢上前。在他們看來,眼前的小個子確實是個妖孽,會施妖法,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想死。那些人非但沒有上前,反而下意識的後退着。
“走。”凌翼藉着這機會低聲喝道。一把抓着柳雲汐往屋頂上飛。
“放箭。”柳淮山喝道。
有人放箭,凌翼甩手之間擋住那些箭矢。箭又返回去,下面的人忙着跳開,兩人趁着這個機會在屋頂上竄躍着飛奔而去。
那些人頓了下,在柳淮山的催促下追了出來,柳淮山嚷嚷着,就算不能殺了他們,也要找到他們的去處。
凌翼拉着柳雲汐迅速的跑着,他們兩個是往當日凌翼躲藏的地方飛奔而去。很快的他們在那片林子處遇到了在外巡邏的隊伍,接下來又是一陣慘烈的廝殺,那些人有機靈的自然是往後躲了,饒是如此也死傷大半,剩下的人再也不敢前行,看着他們兩個迅速往東面山區離開。
兩人先去了那裡的山洞,柳雲汐乾脆把打劫來的寶貝一股腦兒的藏在那裡。又換了衣服,確定沒有人跟蹤後才折回鎮子上。趕在天亮前回到了客棧。
候在他們房間的是劉權。劉權告訴他們,他們回來前有人來敲門的,好在柳雲汐預先計劃好了,這纔沒有穿幫。
兩人剛躺下,就有人來敲門。
“何事?”凌翼冷着臉堵在門口。
“客官,是衙門的官爺查人。”小二點頭哈腰着。
凌翼冷冷的看着外面的人。
“這,這個是這樣的。”那衙役頂不住凌翼的威壓,忙道:“昨晚柳家莊遭盜。柳莊主來報案。”
“和我等何干?府衙難道說找不到人就找我等無辜者頂罪不成?”凌翼冷冷道。
“這個,誤會,誤會。是,是我等也是聽柳家的侍衛說,昨晚去的人,本是給柳淮山無故下毒暗害,其後又派了黑衣人暗殺過的人,人家是上門尋仇。只是昨晚殺人過巨,柳家報案言道其中一人會施妖法,這,既然是妖法,咱們不得不查證一番。免得擾民生事。何況此處如今江湖人甚多,我等奉命行事,也不是隻差兩位。別的客官也要搜查的。”另一個衙役忙道。
“如今你查過了,是不是沒問題了?”柳雲汐揹着手走了過去,“官爺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再查嗎?今晨寅時三刻左右可是有人來叨擾過咱們一回,據聞當時就是有人去騷擾柳家,而後柳家來查訪的,怎麼如今還要查一回?莫不是官爺們找不到
人的時候想找我兄弟二人頂罪不成?”
“哪裡的話,哪裡的話,得罪,得罪。”衙役忙道,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接着就離開。走了幾步,其中一個倒是轉身道:“兩位,不是我等多嘴,兩位該好好收斂形跡,免得被人誣陷了。”
凌翼倒是不再多說。
等他們離開後,兩人才下樓。
樓下早就聚集了江湖豪客,所有人看看他們兩個。
“怎麼?在下是不是長得越來越俊俏了?這姑娘們看在下也說得過去,不知諸位大老爺們看在下是何緣故呢?莫非諸位也想和在下搞男男戀不成?”柳雲汐冷冷道。
所有人都轉移目光,便一不小心就撲上去宰了這渾蛋。
柳雲汐和凌翼坐下,點了食物。
“在下聽諸位說起昨晚柳家被襲之事,據聞這襲擊柳家之人乃是飛鷹堡主的師兄,據聞之前柳淮山就暗中給他下毒,其後又派黑衣人追殺,可是確有此事?”劉權倒是問了起了。
“卻是如此。在下有一個朋友昨晚就在那裡,據說當時去的乃是一高一矮兩個人,這兩人一身黑衣,臉上蒙了黑布。當時柳淮山言道那高個的姓季,乃是之前他欲殺而沒殺死的人,至於那個矮個的,卻不知是何人,只知道此人乃是救了那姓季的小子一命的人。他們昨晚去先是給柳家後院點火,鬧得沸沸揚揚後,他們兩個卻去了柳淮山密室洗劫了一番,那高個的自然是去找柳淮山是否和二十年前飛鷹堡血案有關的證據,而矮個的則是去打劫柳淮山的,據說那些是柳淮山欠那姓季的。後來他們打起來,那矮個的就喃喃自語着,猶如做法一般,而那些江湖豪客猶如不要命一般撲向那小子,據說那小子一會的功夫就殺了差不多上百個人,據說當時那小子竟然笑着吧殺人比作砍菜,還笑他們的鬧得怎麼和嫩豆腐一般嫩。當時所有人都給嚇傻了。柳家的侍衛更是就此去了一半。”
“真有此事?不會是危言聳聽吧?”有人道,自然目光又飄向了凌翼這邊。
“諸位可是懷疑昨晚之事是他們兩個所爲?”有人問道。
一時沒有人說話。
“若是從外形上來看倒也說得過去,若是從那矮個的說話刻薄上說,也有些像,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小子最多就是三腳貓的功夫,他真要有那等功夫,哪裡會讓別人爲其受過的?”又有人不屑道。
“對對對。就是,就是。”一時所有人附和着。
“再者飛鷹堡主乃是蓋世英雄,咱雖然沒見過他,可是也聽聞飛鷹堡主禮賢下士,想來他的師兄也是個俠義人物,必然不會做那等恃強凌弱之事。何況我等來也是秉持江湖正義,爲的是找出真相,並非爲了和飛鷹堡爲敵,飛鷹堡主的師兄該分得清這些的。”又有人道。
“對對對,確實如此。”一時所有人點着頭。“這位少俠言之有理。”
“在下聽聞當時那兩人乃是往柳家莊的東北方向奔去,那裡乃是浮雲山。若真是咱們這邊的人所爲,昨晚該是往東南方而來。而且昨晚我師弟也去敲過門,當時是那小子迴應的,還顯得非常不耐煩的。”先前的人又道。
“我就說了,那小子怎麼會是昨晚的人,他真要是昨晚之人,他倒是不會如此惡毒了。”一時衆說紛紜。
柳雲汐看所有人自圓其說,倒是不甚在意。
偏偏之前他們遇到的那個女子頻頻看向柳雲汐這邊。目光顯得深思。
“師妹可還是覺得昨晚之事和他們有關?”美女身邊的男人問道。他是對凌翼和柳雲汐是有偏見的。
清晨他們接到消息後,他師妹就讓他去這對兄弟那裡去瞧瞧,看看他們是不是在。當時是他師弟去的,證明裡面確實有人在。
柳雲汐倒是衝着美女笑了笑,想着這女人倒不是一個沒腦子的,只可惜遇到了一個小心眼的男人,缺乏英雄氣概啊。
“小子,你衝着我們師姐笑什麼?你想打們師姐的什麼歪主意?”美女身邊的愣頭青喝道。
“兄弟,在下記得前些日子在下去青樓,兄弟當時和你的師兄弟們可是一起去的。當時幾位還找了芍藥等幾位姑娘,後來在下被人傳成兔兒爺也是和幾位有關。所以啊在下就算對美人有心,恐怕美人姐姐也不屑一顧了。如今你都說我和我兄弟是兔兒爺了,在下就算說自個不是,恐怕也洗不清了。在下倒是在想着,你小子一直跟着我兄弟二人,又說我兄弟是那等人,在下自問和諸位也沒什麼殺父奪妻只恨,也不過是言語上不饒人,並無真正得罪諸位之處,何以閣下卻處處和在下作對?”
“如今閣下對着在下眉來眼去的,見在下不予理會便出言刺激,楞給在下扣帽子說在下對令師姐居心不良。在下瞧着令師姐不是一個只有美貌沒有腦子的花瓶美人,她若是真覺得在下對她無禮了,必然會生氣而出手教訓在下了。可如今的情形呢?卻是諸位師兄弟覺得在下對令師姐無禮,這豈不是怪哉?莫非你們也是真正的兔兒爺?所謂明心見性,閣下若非好男風,又怎會一心把別人想成那般人呢?”
“莫非你小子也想插足我和我兄弟之間不成?莫非你見我等不理會你便心生嫉妒,故而處處針對我等?在下自知在下容貌過於俊逸,這才招人嫉妒。在下也認了!至於我這兄弟呢,容貌雖然比在下差些,可氣勢卻比在下高一籌。沒想到我二人受你等荼毒,成了閣下口中之人,如今想說不是都難。也罷,你說你看中誰來着,在下?還是我兄弟?不過在下可是言明,在下喜歡美人,自然也喜歡看美人,你若是選在下的話,在下也就勉爲其難的收了你,不過你最起碼得扮作美人兒才行,不然在下可不想見你。”柳雲汐笑眯眯的道。
“你……!”那愣頭青被柳雲汐這幾句悶的說不出話來,一時漲的臉通紅。拍着桌子站起來,一時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柳雲汐這話一出,不僅那邊的人氣得要命,就連凌翼臉上都冒黑線。自己倒黴啊,遇到這小魔女,竟然變成了該死的那種人。當然他更生氣那些胡扯的人,所以目光陰森的瞪向那個拍案而起的渾蛋。
“怎麼?是不是想找人比試一下?”凌翼冷冷道。
“坐下。”倒是美人冷冷喝道:“當日我爹爹讓你們跟來時是如何說的?他讓你們來遊歷,可是卻沒讓你們上青樓去逛。你們去逛了也便罷了,可回來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居然到處胡說別人如何,你若是沒去那等地方又如何會知道別人的情形?如今呢?搬石頭最後砸自個的腳背!師兄,師弟們去那等地方,你也不好好的教訓一番,如今倒是讓人恥笑了,連帶着爹的顏面都讓人羞辱了!”
一時幾個人都不再說話。那愣頭青更是垂頭喪氣懨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