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的脣角輕輕的刷過我的耳垂,帶着一絲灼熱和悲傷。
“娘子,永遠不用對爲夫說這三個字,既是我蒼的女人,自然可以任性。”
他這話說的,我的耳朵漸漸紅了起來,一路染上臉蛋。
就在這時,牛噠十分煞風景的來了一句。
“蒼主,灣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很快十殿閻羅就會派人過來,我們還是走吧,牛頭怪會頂一陣子的。”
我的心一凜,立即想到剛纔牛頭怪們的動作,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不是很清楚,直覺的不同意牛噠的話。
“不行,不能因爲我讓牛頭怪們出事,牛噠,你帶蒼走,我留下。”
“娘子,傻了,爲夫在這裡的,怎麼會你留下,牛噠,既然你叫我蒼主,自是認了我爲主,那就帶我娘子和我的身體離開,娘子,保護好爲夫的身體,以後我們還要白首到老,共話桑麻。”
“別,蒼,你別說傻話了,什麼共話桑麻,現在的社會可是高樓大廈,你不要逞英雄主義,你?”
我瞪着蒼,眼睜睜的看着他的眼睛慢慢閉上,長長的眼睫毛擋住了他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他的體重完全的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牛噠急忙伸手分擔走了他大半的體重,我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半透明的身影從蒼的身體裡走出來,那是他的靈魂,他對着我溫柔的笑着。
隨後揮手,我只覺得一片白芒籠罩而來。
“不要,不要,蒼,你要是敢自己留下,我就敢給你紅杏出牆,別忘記了,牛噠對我都是沒安好心的。”
噗,牛噠被嗆到了,他剛想說什麼,我立即一個冷颼颼的眼神過去,牛噠立即緊閉嘴巴,不敢在出聲了。
白芒籠罩着我們,蒼的聲音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像是從我的心底響起。
“娘子,乖,等爲夫回去,去找白老頭,一定要保護好爲夫的身體,嗯,爲夫還欠娘子一個真正的新婚夜。”
我吐血,內傷,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惦記着滾牀單,特麼的,我現在就想把他擀麪杖滾一滾。
蒼很固執,他並沒有因爲我的話而妥協,簡直霸道的讓我咬牙切齒,他不知道一但魂魄出事,我守着他跟植物人沒兩樣的身體有什麼用。
不知道是他對他自己太有信心,還是對我壓根是太放心。
等白芒散去,我和牛噠已經站在了之前那棟奢華的別墅前。
繞了一圈,又回來了這個地方,此時已經是晨曦,裡面的夜明珠依然散發着柔和的光芒,牛噠已經看直了眼,嘴角都開始流口水。
“那是夜明珠嗎?我能摳一顆下來不?這可以換多少酒喝啊。”
“你除了喝,還有點出息嗎?扶蒼進去,如果他出事了,牛噠,我就把你泡酒喝。”
我說的發狠,牛噠的臉色變了變,有些幽怨的看着我。
“灣灣,你以前很溫柔可愛的,不會兇巴巴的。”
“你也說是以前的,而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