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控了,知道這是算陰碼的結果,還是來了,我最擔心的事情來了,我以爲沒事,步步緊逼着去算,還是出事了。
他們過來人,要控制我,我安靜下來了,瞬間,我感覺到一切都平靜了。
坐下來,這陰碼的結果,非常的奇怪,結果算出來,總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銀小山來了,把我帶進了另一個房間。
“你不要再胡折騰了,沒用的,給你三天時間,後果你也是清楚的。”
這個我很清楚。
“你很卑鄙。”
“這是方法,工作的方法。”
我無話可說,現在我不能配合,等着哈達宜和茶期,看看能有什麼起死回生的辦法沒有。
然而,我沒有想到,他們是不允許我和他們見面的,這個銀小山,就是一個混蛋。
我知道,只有配合了,當我再和銀小山見面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大叫一聲,把銀小山差點沒嚇死。
“你特麼的神經病呀?”
我看到了銀小山在背後做手腳的影像,就有眼前,那沒有錯,確實是。
是陰碼的原因嗎?
我不知道,反正是看到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
還有在那個棺到發生的事情,都有了影像,就在眼前。
銀小山完全就傻了,整個人一動不動的,他也看到了。
我意識到了什麼,想着其它的事情,那影像就消失了。
銀小山突然一下就跪到我面前。
“兄弟,兄弟,我錯了。”
我現在也是懵逼的狀態,怎麼會這樣呢?
我說我見茶期和哈達宜,這孫子跑出去,半個小時就把人給接來了。
我說了這件事,茶期說,也許是陰碼的事情,他還說,人的潛能有很多,也許是潛能。
銀小山進來了,說送我回家。
我不動。
把爺爺請來了,這就麼的出去?
銀小山說,可以補償,怎麼都行。
茶期小聲說,點到爲止,狗急了可是要跳牆的。
我們回了庫裡。
第二天,銀小山就來了,拿着報告,資料,說這是真實的,還有一張卡,說那是補償的。
“真對不起,哈管事,我……”
“銀小山,我知道,你想要成績,不擇手段,也不是君子所爲,就算我配合你了,可是那些術,我也不是能解決的,如果能,我早就解決了,比你有本事的人多去了,可也是栽了。”
“那是,那是,我一定聽您的指揮。”
“別了,你以後和你的工作組就不要來庫裡了。”
銀小山說,這是他的工作,這也太爲難他了。
我說你折騰可以,我管不着,但是別扯進哈達家族的人去,死多少人和我們沒有關係。
銀小山點頭,這個小人走了,我沒掐死他,算我有肚量。
我找阿丙,說陰碼我算出來了。
他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半天才說,那是陰陽算,你是陽,那陰呢?
我告訴他,我可以控力,強爲陽,弱爲陰,所以能算,算出來之後,我可以看到發生過的事情,影像。
“所有的嗎?”
“不知道,現在只能看到銀小山陷害我的那些影像,銀小山也看到了。”
阿丙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這件事,確實是讓我不安。
去地宮,我並沒有看到過去的影像,也許只有發生在我身上的,纔有可能看到。
我依然是找不到復八層,這是十分奇怪的事情,那地圖明明就是標出來,入口在地宮的七層,可是就是找不到。
我去看哈達媚,陪着她半個小時後,出來,去寺院。
空來師傅再講經。
一個小時後,我們進了他的房間,泡上茶。
我說我找不到復八層。
空來師傅說。
“心,以心爲經。”
空來師傅給我講起了《心經》。
觀自在菩薩(觀音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深入的修行心經時)
照見五蘊皆空(看到五蘊:形相、情慾、意念、行爲、心靈,都是空的)
度一切苦厄(就將一切苦難置之度外)
舍利子(菩薩對學生舍利子說)
色不異空(形相不異乎空間)
空不異色(空間不異乎形相)
色即是空(所以形相等於空間)
空即是色(空間等於形相)
受想行識(情慾、意念、行爲、心靈)
亦復如是(都是一樣的)
……
空來師傅告訴我,用心去做,用心去找,肯定是能找到的。
心,用心去找?
我從寺院出來,琢磨着,琢磨不明白。
空來師傅告訴我,什麼都沒有心大,一切都由心而生。
我坐在石頭牀上,半夜了,看着庫裡的星星,伸手可以抓住的感覺。
一切由心生,惡,善,罪,過……
下半夜,我進地宮,轉着,七層,就在七層轉着,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種東西或者說是其它的存在。
我走累了,坐在角落,竟然在地宮睡着了。
我做夢了,夢到我進了復八層,這復八層就是一個花園,從圓形的拱門進去,假山,流水,小橋,過小橋還有一個門,進去,就是迴廊,迴廊很長,有無數個門洞一樣的洞,洞前面就是影壁牆,上面畫着奇怪的畫兒,或者是字兒,我沒敢進,一個沒敢進,那後面是什麼呢?
這復八層,我以爲和外面一樣,是八層,其實,並不是,只是一個一層,叫復八層,就是八層以上,應該是第九層。
我在迴廊走來走去的,害怕,緊張,這裡到是什麼呢?
我被人叫醒了,是哈達宜。
“你一天也沒有一個準兒,到什麼地方也不說一聲,在這兒睡着了。”
“噢,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
我們回去睡。
第二天,我想着這個夢,怪怪的,很真實。
銀小山又來了,他說他要工作。
“你工作隨便,不要再告訴我,也不準再進這個管事房。”
銀小山走了,帶着工作人員,進了副陵室。
守副陵室的人來告訴我。
我等着,他們肯定會折騰的。
他們往外拿了二十多件東西,全部裝着準備好的盒子裡,很精心,拍照,造冊,記錄,很詳細,也很專業。
守副陵的人都一一的告訴了我。
我告訴哈達敏莉,讓哈達家族的人做好準備,有可能會出現失守。
他們把東西搬着,往村口走,車就在
村口。
他們要出村口的時候,童謠唱起來了。
男孩子和女孩子,一唱一句,三句一合,我知道不是好事。
銀小山讓人把盒子放下,沒有搬出村子,他知道童謠唱起來,就是失守之曲,會出事的。
他沒有來找我,而是派了另一個人,這個人進來了。
“哈管,你看這事……”
我看了一眼哈達宜。
“副管事,你來處理這事。”
哈達宜過去了,讓銀小山把東西搬回去,送回副陵,他聽了。
但是,他想知道關於童謠的事情,那就是一個讖言,具體是什麼不知道,它和鬼曲童音有着聯繫,這正是哈達家族所需要破解的。
銀小山說,他認識一個懂音律的人。
音律就是宮調,這是好事。
哈達宜把銀小山帶到管事房,他站在門外,不敢進來。
“你進來吧。”
銀小山進來了,我還是要給面子的,這種小人是得罪不起的。
讓我泡上茶,銀小山說,他可以把這個人叫來。
我把電話遞給了他,他打電話。
這個懂宮調的人,一個多小時後來了。
他叫樂音,我懷疑這不是他的真正的名字,五十多歲,披着長頭髮,幾乎是全白了。
他坐下,我說童謠的事情。
他說要聽,童謠是民間的歌謠,傳唱千年。
這可麻煩了,東西送回去了,童謠就不唱了。
我不可能再折騰點事出來,讓童謠再唱起來。
哈達宜看了我一眼,就哼起了童謠,是那個調兒。
樂音聽着,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就童謠而言,不可達到讓一個人享受的閉上眼睛的程度。
樂音突然把眼睛瞪着。
“慢,就這個地方,再唱一遍。”
“我不是講小曲的,更何況,這是庫裡,任何人不能唱童謠。”
哈達宜火了。
樂音說,他不是來聽小曲的,這童謠那一段很古怪。
宮調,起源於宋代,是元曲中音樂部份的曲調模式。元曲中最常用的有五宮四調,合稱“九宮”或南北九宮,包括有正宮、中呂宮、南呂宮、仙呂宮、黃鐘宮、大石調、雙調、商調、越調……
樂音說着,我聽着。
這有點不太對了,13格,13調出來了,他指的是什麼調?那宮會不會就是格呢?
我看了一眼哈達宜。
我哼出了格來,樂音一下就站起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半天才坐下。
“這是宮,九宮,缺少了四宮,四調,缺少了九調。”
這正好是13格13調。
“我說的是格,剛纔我哼的你叫什麼?”
“那是宮。”
我的汗下來了,原來是在這兒,那我到是要聽樂音怎麼說了。
樂音說,這些宮調是從宮裡出來的,史書上是說,九宮四調,實際上是十三宮,十三調,掉宮掉調,那是有原因的,沒有想到,童謠會有這掉宮掉調。
“童謠並沒有那麼多,鬼曲童音,這十三格,十三調,是鬼曲童音中的。”
樂音起來了,說着鬼曲童音,這個太奇怪了。
他鎖着眉頭。
轉了幾圈,他站住了,說出了一件事,讓我們全都呆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