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僵持着,哈達媚突然進來了。
“阿洛,你幹什麼?”
她竟然過來,把弓箭給我按住了。
“你走吧。”
哈達媚竟然讓揭人胡春集走了,當進我愣在那兒,她到底要幹什麼?
眼看着胡春集走了,我恨得牙直咬。
回管事房,坐在那兒,我等着哈達媚給我一個解釋。
哈達媚竟然躲到地宮去了,沒有給我解釋,這讓我十分的生氣。
去地宮,我沒有見到哈達媚,也沒有見到哈達靜,地宮我是不敢輕易進去的,如果沒有她們兩個帶着我,我會很快迷路的,我不得不退出來。
管事房裡坐着,我想着這件事,這哈達媚和胡春集有什麼關係,就這樣的被放走了。
我找白皮人,讓她幫我找到哈達媚,她告訴我,守地宮的人,她不敢招惹。
我不得不派人緊緊的盯着哈達文了,這個胡春集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的。
胡春集沒來,哈達文消失了,衝出門,推倒攔着他的兩個人,跑了,這不可能,我懷疑看着的這兩個人,哈達文可是失明瞭。
哈達媚那樣做,非常的奇怪,這兩個人連一個失明的人都攔不住嗎?
哈達文看不到路,怎麼跑?他們在胡說嗎?顯然不是,沒有這個必要。
哈達媚晚上進的管事房,坐在那兒,躲了幾天回來了。
我不說話,瞪着哈達媚。
“喲,晚上沒有去陪你的美人,還在管事房做事,真是一個好管事。”
哈達媚說風涼話,我不說話,我看你怎麼給我解釋,解釋不好,我把你送寒舍呆兩天。
“生氣了?”
哈達媚走過來,走到我身後,給我按肩膀。
“坐下。”
哈達媚坐下。
“就是北胡人胡春集的事情,這個揭人在你用弓箭對着他的時候,他已經在動用揭術了,你所知道的揭術很少,我讓他走,是放過你,也放過他。”
這解釋真是牛逼,我知道,我猜想過,這種解釋是最合理的。
我無言以對。
“哈達文跑了?”
哈達媚並不吃驚。
“阿洛,哈達文失明瞭,但是揭皮畫在他的後背上,他完全就是另一個人,或者說就是另一個胡春集,那麼他不用眼睛,也是被指引的,唯一的辦法……”
“什麼辦法?”
“我可以隨時找到哈達文,但是找到之後,把人帶回來,需要我來處理。”
“不能傷害哈達文。”
“那得看這小子的命了。”
這事很重要,如果哈達文這個讀陰人,把一些事情告訴北胡人胡春集,那是可怕的。
第二天,我和哈達媚就出了庫裡,對於北胡人胡春集,我還是感覺到害怕的。
哈達媚帶着我往北走,一路不停,過了幾座山,已經是下午了,看到一個村子,村子十幾間房子,看來人不會太多,這個村子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也從來沒有來過。
“這原本是北胡人住的地方,但是因爲出了一件事,大部分都遷走了,只有這十幾戶人家,那個胡春集就住在這兒。”
我們進村子,哈達媚走到一個院子前,敲門。
“你對這兒很熟悉?”
“茶期帶
我來過,他和胡春集也認識。”
門開了,胡春集開得門,看到我們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讓我們進去了。
坐在院子裡,胡春集看着我們。
“胡春集,我想你想知道的哈達文已經告訴你了,我們要帶回我們的人。”
哈達媚很嚴肅。
胡春集沒有說話,進屋把哈達文拉出來了,整個人木然。
我們離開這個村子,回庫裡,哈達媚就讓我進了地宮,把哈達文也帶進去了,進了一個房間。
“阿洛,你在旁邊看着。”
哈達媚把哈達文的上衣扒下來,後背是揭畫,那畫兒是三男兩女同行,全是背影。
哈達媚用刀在划着,有血浸出來,她做得精細,哈達文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兩個小時後,揭皮被揭下來了,哈達媚看着。
“很精美。”
哈達媚把揭皮畫兒貼到了準備好的一塊板子上。
“把哈達文帶回去,找庫醫上點藥,明天早晨就好了。”
哈達媚讓我帶着哈達文回去,她留在這兒,說要處理一下這揭皮畫兒。
我帶着哈達文回去,找庫醫上藥,然後讓人照顧哈達文。
不知道哈達文這個讀陰人,到底讀到了什麼,這是我最擔心的。
第二天,哈達媚早早的就在管事房了。
“阿洛,帶我出庫裡,有事。”
她竟然不說是什麼事,我帶着哈達媚出了庫裡,到縣上去。
哈達媚就在縣上開始轉,買衣服,買鞋。
“你哪兒來得這麼多錢?”
哈達媚一笑,跳着蹦着的走着。
“請我吃飯,我把哈達文救了。”
進飯店吃飯,喝酒,我問哈達媚。
“那揭皮畫你怎麼處理的?那哈達文是讀陰人,到底讀到了什麼?那胡春集又知道了什麼?”
“阿洛哥哥,你的問題太多了。”
“好好說話。”
哈達媚發嗲。
“好吧,阿洛哥哥,那我告訴你,那揭皮畫我留下了,我喜歡,這是其一,其二,哈達文只是進了一次陵,讀到的東西並不多,胡春集得到的也不多,這個放心。”
“那揭皮畫兒三男兩女是怎麼回事?”
“這個就是胡春集,就是北胡人的習俗,他們是五人同行,三人連保,一人出事,全部連坐。”
我看着哈達媚,知道的是真不少。
“你今天說有事,什麼事?”
“買衣服,買鞋,吃東西呀。”
我瞪了他一眼。
“阿洛哥哥,你也別總是在庫裡呆着,出來幾天是沒有事情的,外面的世界會讓你見識到更多,茶期遊歷就是如此。”
那天回去,進村口,哈達媚遞給我一個包。
“給你買的衣服。”
然後蹦蹦跳跳的走了。
回去,肇小雨問我幹什麼去了,我說出庫裡辦點事。
肇小雨看着那外包,拿過去,打開,然後看了我一眼不說話了,坐在那兒似乎是生氣了。
我不得不說實話,肇小雨依然不說話。
第二天,去管事房,茶期竟然坐在裡面。
“您怎麼來了?”
“阿洛,你真是太麻煩。”
我不
知道自己又惹上什麼麻煩了。
“你和肇小雨的婚事辦了吧,合血成藍,就是一家人。”
我愣住了。
茶期的話音剛落,哈達媚就進來了。
“不行,誰說合血成藍就是夫妻了?”
哈達媚昨天的意思我就明白了。
“阿洛,這事你自己來處理吧。”
茶期走了。
哈達媚轉身也走了,這回可真是麻煩了。
我去看哈達文,他好起來了。
“你是讀陰人?”
哈達文點頭。
“如果是這樣,真好,那陵和墳有什麼事情你能讀出來?”
“有異樣的時候可以。”
真是沒有想到。
從哈達文那兒出來,站在半山腰,看着庫裡,這個青陵所生出來的詭異之事太多了。
刑風從我身後出來了。
“阿洛。”
我看了他一眼,這個刑風是不斷的找來麻煩,看來庫裡是不能讓他進了。
“阿洛,找揭人的事,也是我太着急了,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那個人的人品不太好……”
刑風解釋着。
“刑專家,庫裡的事情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阿洛,從技術下來講,你們是解決不了的。”
“刑風,我們是守陵人,記住了,這陵你以後就不要再靠近了。”
我轉身下山了,這個刑風也許是太着急了,但是這樣做的後果,他從來沒有爲哈達家族的人想過,所以沒有合作的可能。
去管事房,守副陵的人跑進來,差點沒摔倒了。
“阿洛,出事了。”
特麼的,這一天就不能消停嗎?
父親在的時候,從我長到十八歲,事情並不多,也許我只是每天在房間裡讀書了,知道的少。
我跟着去副陵。
進副陵,一個人跟着我,到第一個口的時候,那個人站住了。
“阿洛,我就不跟你進去了。”
我進來的時候,他們告訴我,有孩子的哭聲傳出來,這怎麼可能呢?
我往裡走,果然有孩子的哭聲,我的汗下來了,那哭聲就在前面。
這副陵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房室特別的多,也雜,沒有地圖,哪兒是哪兒完全就不知道,而且這陪葬的東西,件件邪惡。
我站在那兒,猶豫了半天,順着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一個房室,門是鎖着的,那種鎖太古老了,上面有十幾個鑰匙孔,我沒敢動。
出來,回管事房,回特律竟然在。
“阿洛,從明天開始,我就正式的在庫裡幫着你了,給我一間房子。”
“好,先幫我處理一件事,房子隨你挑。”
我帶着回特律就去了副陵。
他站在外面,看了我一眼。
“這可是你讓我進的,副陵有哈達家族的人帶着進去,應該是沒事。”
我在前面走,他跟着後面,進去,當他聽到孩子的哭聲時,站住了,我看到他的嘴在動着,似乎在念着什麼。
“怎麼了?”
“這是異相,出了這樣不正常的事情,會有事情發生的。”
這都是廢話,我也清楚。
回特律的一個動作,讓我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