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榮明話的老管家只能再次勸道:“老爺, 這事不可急,只能看太老爺的決定了。”如果現在楊榮明就想將太老爺說死,那麼之後楊家可就不像楊家了, 那幾個人掌管的楊家資產,可就很難拿回來了, 太老爺用這個不止防住了想侵佔楊家資產的人, 連楊家的子孫都防住了。
楊榮明氣得不行,之前他一直以老管家的意見爲主,也是想要拉攏管家, 得到管家手上的權利,可是現在能利用上管家手上的權利了,管家卻沒有給他出什麼好主意, 一直讓他忍, 他現在都已經是家主了, 爲什麼還不能直接得到整個楊家的資產和權利?
“管家,如果運作一下,讓那幾個人跟我父親一起被燒死, 然後我以家主的身份全部繼承他們的財產如何?”楊榮明還是抱着希望, 他不想就因爲很多楊家資產沒在手的原因而受制於他人, 所以沒法讓老管家說出殺掉父親的話之後,自己就說了,反正事後如果真的出事, 全部都推到這個老管家身上就好了, 他已經是家主, 根本無需擔心外人和其他頂級的世家會懷疑什麼,而主屋着火,事後父親和那幾個親信都死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老管家見楊榮明還是頑固,還是勸道:“老爺,這事行不通,這是太老爺定下的死規矩,如果另外幾個親信出了事,這資產就直接轉讓給他們下一級別的人,老爺是沒法得到的。”老管家苦口婆說,就是希望楊榮明能認清楚這個事實,再ao個幾年,等太老爺自覺身體不行了,楊家發展穩定,自會全部轉讓資產,讓楊榮明這個大房的兒子成爲所有楊家重要資產的繼承人。
“砰”的一聲,楊榮明終於將手上價值上億的珠子摔在地上。
等到半響之後,火氣消下去了一些,楊榮明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剛剛讓管家見笑了,我也是爲了我們的謀劃着想,想早點繼承楊家。”他現在對自己父親的恨已經完全無法掩飾,明明他是長子,父親把權那麼多年,終於因爲病倒將家主的位置交給他了,可是就因爲現在病情算穩定,就一直不將其餘重要的資產轉交給他,而是交給身邊五個親信,包括這個老管家,還定下了讓他就是對他們下殺手,也沒法繼承資產的規定,這就是他的好父親啊,自私自利,所有的條規都是爲了防他這個長子!
老管家在楊家多年,自然是知道太老爺幾個兒子的脾性的,便說道:“老爺言重了,只要老爺再等上幾年,楊家的一切也就都是老爺的了。”太老爺的身體,所有的名醫都斷定活不過五年,只要楊榮明等過五年,到時太老爺自然會在死亡前將資產轉交。
楊榮明聞言嗤笑,“管家說的是,我都等了大半輩子了,再等個幾年也是可以的!”楊榮明同樣知道楊榮高的病情,自然知道自己的父親就算是有那些特殊血型的人換血也撐不過幾年,他等了那麼多年,再等個幾年,讓父親慢慢被病痛折磨死了也好!
只是想到自己長子的手被槍打到的事,馬上有些質疑的問:“管家,榮昆明天的事,那些捆綁榮昆的賤民,還有榮昆一直叫着要殺死的那個人,你爲何不讓族裡的殺手去解決?”他的兒子,手差點就被廢了,都是因爲那些賤民搞的鬼,至於兒子一直執着於殺死一個當時店裡的人,他完全覺得沒什麼,可是這兩件事,都被老管家制止了,也沒派出去殺手,這讓他有些不滿了,他的長子,以後是繼承楊家的,這次因爲那些賤民的原因,聲譽肯定受到影響,如果不殺了那些人立威,等他兒子繼承楊家那天,還怎麼服衆?
老管家聽到楊榮明問起這事,說道:“老爺,捆綁大少爺的民衆過多,畫面裡也模糊,看不清臉,如果強行將那天在場的人全部殺死的話,至少要殺死幾千人……殺死那麼多人,對楊家肯定會有更大的影響,至於大少爺讓殺手殺的那個店裡的青年,那人並不簡單,楊家的殺手感覺不會錯,我們還是勿招惹比較好。”老管家以爲自己的話楊榮明會聽進去,畢竟這事對楊家的影響過大,楊家的股票沒有動盪的原因,還是其餘的世家都必須作出假象,讓所有人都以爲這事世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至於他接到的調查,持有楊家股票的民衆,都已經在找接手人,都不願再接手了,而且出賣的已經非常多,至於爲何文件沒轉交到楊榮明手中,老管家只能猜測是楊榮明只看股份的表面,並不關注楊家股票被出賣的問題。
而楊榮明聽到老管家的話,不止不覺得老管家說的對,甚至覺得這是老管家找的藉口,“管家,那些賤民也才幾千人,族裡到我手上的殺手有數百人,再加上你手裡的,數量也不少了,讓他們去殺那幾千人,用不了多少時間,至於那個榮昆要殺死的那個賤民,如果真的危險,那就多派些殺手過去,直接圍剿即可將他殺死!”楊榮明想得理所當然,覺得楊家的殺手殺幾千個人很容易,而且對於連管家都說是危險人物的人,必須快點殺死纔是,防止以後成長了,如果記仇,記得他兒子想打斷過他手腳,那麼他兒子指不定會被報復,還不如趁現在將那個人殺死,以絕後患。
“老爺!”老管家臉色終於有些沉了,“擁有各家股份的,多是平民,如果那些平民發現世家嗜殺,那麼會拋售股份,如果導致楊家股份無人問津,那對楊家的產業打擊是巨大的,絕不是殺了幾千個人就能解決的,至於那個被族裡殺手定義爲危險之人,老爺還是聽我的一句勸,不要糾纏着此事。”那個人的面孔,據那些回來的殺手說,長相出衆,比世家的公子都有世家的氣質,但是他們都覺得那個人相當的危險,當時連槍都不敢拿着指向那個人,不擔心會受到反噬,能讓殺過多人的楊家殺手說出這些話,必定是真的危險人物,如果楊家執意要讓楊家的殺手去殺那個人,最後很可能變成那些殺手不是被殺,就是敷衍了事,不去下殺手,畢竟殺手也是人,明知是去送死,除非真的被楊家以死亡逼迫,否則跟常人一樣也會惜命。
楊榮明見老管家還在反對這事,有些氣憤的說道:“管家,世家現在已經是權勢之家,更何況那些賤民害榮昆的手被槍傷了,不幫榮昆討回公道,以後榮昆繼承了楊家,還怎麼立威?至於那個榮昆想殺的人,竟然有危險,那更應該現在殺死,不留後患!”楊榮明說着一套套的話,本意還是想將那幾千個平民和那個兒子忌憚的人殺死了,只要是有威脅的,現在殺死不留後患纔是處事之道,怎麼還讓其成長起來,甚至那幾千個賤民,就是幾萬條賤民的命,都比不上他長子的命,長子權威被冒犯了,必須幫其討回來,以後才能更好的立威,甚至幾十年之後,楊家可能變成真正的皇帝之家,到時怎麼能留着這冒犯皇帝的那些賤民存在。
老管家搖搖頭,然後長嘆了口氣,說道:“老爺,您想過這麼做的後果嗎?”老管家終於忍不住問,他真的高估楊家的子孫了,太老爺英明一生,怎麼就生了那麼堆看不清局勢的子孫,現在在他看來,太老爺將權利抓手裡是對的,如果幾年後楊榮明在太老爺死之前還是如此,那他真的要爲自己謀劃後路了,這楊榮明,將楊家拱手讓人的事,是完全做的出來,還不自知的!
楊榮明被老管家這麼問,臉色也很不好看,反駁道:“這些能有什麼後果,楊家是世家,那些人怎麼會拋售股票,現在楊家的股份不是還好好的嗎?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不是現在有不少的世家跟楊家差不多的位置,楊家早就不用什麼股票價值來證明楊家的地位了,而是萬人朝上,那些人都自覺因楊家的強大追崇楊家,等他將楊家拉得更高一層,到時成爲最頂級的世家了,那就有權廢除股份,直接利用權利,將所有世家合成他們的子世家,楊家獨立佔鰲頭,那楊家到時也跟皇帝家族差不多了,地位更高,那些冒犯楊家威嚴的賤民,怎麼還能留着?
老管家沒說什麼,讓旁邊的秘書將今天的股票交易調取出來,然後指着那些被賣的股份說道:“老爺,這些都是這兩天民衆拋售的,之前因大少爺處理那條街的店面不當,拋售的人也有,但是都比不上這次,至於股票沒有下跌的原因,是趙家在控制,如果過段時間還這樣,那楊家可能要從頂級世家跌落一個階層了。”老管家說着事實,這楊家股票,原本因大少爺處理那塊區域的事,已經有所動盪,這次又因大少爺惹出來的麻煩,股份被大量拋售,如果不是權利最大的趙家在控制,楊家出現問題,等於這事對世家造成了影響,民衆對世家失去信心,那麼這個信號是非常可怕的,世家的資產,不止是楊家,可能都會遭受到巨大打擊,所以趙家才一直控制着股份明面上的價格,不讓各個世家的股份價格跌落。
楊榮明看到後臺那堆被拋售的股份,氣得大罵:“那些人怎麼敢賣股份,楊家給他們的好處還不多嗎?沒有楊家,他們還怎麼能吃分紅那麼多年!”楊榮明將那些所有拋售股份的人都當成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靠着楊家吃分紅了,現在竟然還敢拋售楊家的股份,看後臺積累的那麼多被拋售的,楊榮明也是慌了,如果不是趙家將股份價格都控制住了,楊家那堆股份被拋售到市場,那麼楊家肯定會遭受重大的打擊,楊榮明就是再蠢,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老管家嘆了口氣,說道:“少爺,頂級世家不止楊家一個,他們有絕對的權利拋售楊家的股份,然後去買其他世家的股份,只要民衆手裡的股份比世家的多,那麼就能對世家產生影響。”在最初世家掌權時,世家爲了各自平衡,防止一家過於獨大,經過商議之後,要求所有世家必須將一半的股份放到市場上,由市場民衆決定一個世家的影響,而楊家前幾十年有太老爺執掌,事業蒸蒸日上,買楊家股份的人自然多,可是楊榮明掌權之後,做的一系列舉動,已經讓不少的股民對楊家下一任家主的能力有所懷疑了,再加上大少爺連續弄出來的這兩件蠢事,股民對楊家徹底失望,開始拋售也是正常,只要這些股份,以後都不能曝光,否則對楊家的打擊巨大,跌落頂級世家之列也是有可能的,就看太老爺沒給楊榮明的資產是否能支撐楊家還一直停留在頂級世家行列了。
楊榮明聞言,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現在楊家馬上變成皇帝之家,不用再拿出什麼股份來維持世家地位,而那些所謂的股民,沒有了左右世家地位的股份,那根本無用了,而且等楊家成了皇帝之家,賤民根本不配有錢了,這次敢用拋售股份來威脅楊家的地位,以後等楊家變成皇帝之家了,必須嚴重的懲治這些無法無天天賤民,讓他們永生永世都只能當貧民,所有的錢都必須歸於楊家,才能保持楊家政權的穩定!
“管家,那幾千個人可以不殺死,但是榮昆指定殺死的那個人,必須殺死,竟然是威脅,那麼就不能讓他活着!”楊榮明做出讓步,不殺那幾千個人,是怕影響到楊家的股份,而只殺一個人以後可能是威脅的人,就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
老管家見楊榮明讓步了,還想殺掉那個連楊家殺手都覺得是危險人物的人,只得嘆息道:“老爺,殺死那個人的殺手,從外面找,楊家的殺手,不要動。”楊家的殺手,他手上有一百個,楊榮明手上有一百個,另外的,多數都在太老爺其中一個親信手裡掌管,之前派出去的那些殺手,那那個人竟然如此恐懼,那麼事情肯定在楊家殺手間傳遍了,不利於再派楊家的殺手出去,而且他們手上的人都不多,選擇外面可以僱傭的殺手去犧牲,比犧牲他們的人更好。
楊榮明倒是同意了這個提議,馬上讓秘書找殺手,必須在太老爺後天生辰前將那個以後會有威脅的人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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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婆兒將楊榮明和老管家的謀劃都告知了真尊。
“剎童,看下楊家在楊榮高死後的情況。”清乙尋思問道。
剎童連忙感應了下,說道: “真尊,在原來世界裡,楊榮高死後,楊榮明讓族裡的殺手將其他兄弟都殺死,包括他們的孩子,到此,楊家只有楊榮明一房人,後面楊家的資產慢慢被其他世家吞併,老管家包括楊榮高的那幾個親信知道楊家要被毀了之後,都帶着自己的親信離開了楊家,至此之後,楊家沒落得更快,在世家掌權被推翻的時候,已經從世家變成最低等世家了。”
“恩”清乙應了聲,隨後看向那座黑饕餮。
買回來一天,黑饕餮進入家裡之後忽然就不再吸收靈氣了。
清乙有些疑惑,將手上的靈氣凝結,探到黑饕餮身上,結果被黑饕餮自身的結果阻止了。
“真尊,這個黑黑的饕餮爲什麼不要靈氣了?”雪童躲在清乙後面問,她可是知道這隻黑黑的饕餮,之前一直偷偷吸收真尊身上的靈氣的,可是進了這裡之後,就沒有再吸收了,雪童就有點不懂了。
土地婆兒也是發現了,說道:“真尊,是否是其已經吸取夠了靈氣?”可是轉念一想,饕餮怎麼可能會吸取夠,又說道:“應該不是,老朽看來也是不得知了。”她作爲土地婆兒數千萬年,可不知道有不要靈氣的饕餮啊。
剎童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這隻饕餮吸不吸收靈氣有何區別。
屋裡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真尊,是羅宗回來了。”土地婆兒繼續說道:“昨晚沒回來,是去了地下搏擊場,打了兩場決鬥。”昨日真尊回來就休息,她便沒將這事告知真尊,現在羅宗回來了,土地婆兒便將羅宗昨晚沒回來的原因說出。
清乙敲敲桌子,隨後起身,打開房間的門走出去。
聞到羅宗身上的血腥味,清乙沒有過問,只是說道:“你回來了。”
羅宗看到清乙這兩天面色好了不少,才點點頭,隨後將身上染血的衣服脫下,丟到垃圾桶。
“真尊,羅宗以前沒八塊肌肉。”剎童打着小報告。
清乙眼眸閃了下,指尖微動,剎童就被丟進了識海空間,只餘雪童和土地婆兒。而雪童是捂緊自己的嘴巴,怕真尊也把她跟剎童一樣丟回識海空間裡,她剛剛也想說羅宗身上肌肉從六塊變八塊了。
羅宗將上衣脫掉後,見清乙看着他的腹部,嘴角不由得染上些笑意,走上前,剛想掐掐清乙的臉,意識到自己染了身上染了血,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後就進了浴室。
清乙坐在客廳裡,拿出手機訂了幾份滋補的蔘湯,等羅宗洗完澡出來,蔘湯也送到了。
“哥哥,過來喝湯。”清乙指着已經送來的蔘湯說道。
羅宗走過去,說了謝謝之後,端起蔘湯就喝,幾碗大湯,羅宗只餘下一小碗明顯屬於清乙的蔘湯,其餘的全部喝完。
“真尊現在吃不多了,羅宗就吃好多了。”雪童捂着自己的嘴,小聲的跟土地婆兒說道。
土地婆兒老神在在,這個羅宗斑自從此界的其中一個怨靈體被解決之後,就變得奇怪了,可是體內又不是兩個靈魂,反而像是之前的一半過來了,另一半又過來了,導致記憶有點遺落,只是這種情況,更像是下凡歷劫的仙神,只是這羅宗,就不知道是仙神還是妖魔了。
羅宗喝完蔘湯之後,拿出兩張卡,將清乙的手抓起來,將卡放到他手上:“裡面有兩百萬,想要買什麼從裡面拿。”
清乙愣了下,點點頭:“謝謝哥。”隨後將卡都裝到自己口袋裡,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
羅宗有些兇狠的眉眼變得輕了一些,笑着掐了下清乙的臉,將清乙拉過來坐到自己旁邊。
清乙沒有拒絕,靠在羅宗旁邊,身體吸收着羅宗滿得要溢出來的靈氣,沒一會就有些暈暈欲睡。
羅宗見清乙要睡着了,將其抱起來,然後放到臥室裡,期間清乙沒有醒來的跡象,便是手還不自覺的抓着羅宗的衣角。
羅宗進了屋之後,一個黑黑的饕餮嚇得憑空動起來,躲到了最角落裡,利用角落的陰影掩飾自己。
“啊啊啊,土地婆,那個黑饕餮剛剛動了!”雪童有些害怕的尖叫起來,雖然是靈體,但是他們能感應一定範圍的動靜啊,一下子就感應到那個黑饕餮忽然動起來,雪童嚇得本想躲到真尊那邊,可是看到羅宗就不敢了,只好躲到土地婆兒後面。
土地婆兒剛剛也是感應到了,在羅宗和那個黑饕餮之間看了下,隨後試探的傳單給清乙:“真尊,黑饕餮似乎懼怕羅宗。”
等了一會,只聽到真尊迴應了一聲無事。
隨後就再沒回應。
土地婆兒和雪童得不到答案,真尊又睡得極香,她們就盯着躲在角落裡的黑饕餮,防止這隻黑饕餮跑去哪了她們沒發現,畢竟這是隻快成爲仙器的黑饕餮,如果自身有什麼術法屏蔽她們,那真尊花了那麼多錢可就白搭了,雖然不知道真尊買這個回來有什麼用,是幻化之物,也不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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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楊仕輝在接到養母的轉帳之後,馬上先去買了一幅贗品的山水畫,隨後就拿着一千萬進了賭場。
這次楊仕輝想直接翻倍,就沒再小賭,而是五百萬下一柱,在第一把贏了之後,楊仕輝直接賭了一千萬,隨後開出的牌他卻輸了,楊仕輝又拿出五百萬的籌碼壓上去,這次又輸,氣得又將兩百百萬壓上去,又輸。
看到只把,自己剛剛的一千萬就只剩下三百萬,楊仕輝氣得將朝發牌員大罵:“你到底會不會牌?發給我的是什麼爛牌?”他明明第一次贏了五百萬,如果繼續贏下去,之前的所有輸的錢都能贏回來,結果這個發牌員不知道搞了什麼手腳,害他後面的牌又差起來,如果不是他現在沒有世家的身份,早就衝過去將發牌員打死!
發牌員心裡也是有些害怕這個一直說自己養母是世家小姨的賭徒,只得恭敬的說道:“楊老闆,這牌不好,下一把肯定就好了,您還要繼續賭嗎?”這樣的賭徒,每天賭場裡都有,只是他們這個是小賭場,一出手五百萬的賭徒也不多見,這個有世家關係的人一下子就拿了一千萬的籌碼來賭,還一次下五百萬,不輸纔怪,賭本來就是輸多贏少,他敢肯定,再賭一兩次,如果這個人還下五百萬,說不定他剛剛換的一千萬籌碼就徹底輸光了。
楊仕輝聽到發牌員的話,馬上說道:“這次如果我的不是好牌,那你別想在這裡幹下去了。”以爲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楊仕輝將身邊三百萬的籌碼都奪下去。
發牌員臉上都出了點冷汗,怕丟了飯碗,趕緊勸道:“楊老闆,要不您不用下那麼大,分開幾柱?”分開幾柱,只要其他一柱還有贏,這賭紅眼了的賭徒還不會發瘋,那賭場的老闆雖不會對他做什麼,但是可能就想平息事端,讓他這工作弄沒了啊。
楊仕輝氣得大罵:“我下一把肯定贏,你如果敢給我做手腳,你的手腳也不用要了!”楊仕輝肯定這個發牌員就是想阻止他賺錢的,就這個小賭場裡的發牌員,沒錢沒勢的,只要威脅一下就好了,敢動手腳,那麼之後他就直接找人砍了這發牌員的手腳!
這下發牌員嚇得不幹了,連連求道:“楊老闆,我也只是出來討生活,您行行好,去其他賭桌上試試吧,我這桌可能不適合您。”發牌員可是怕了,他就是出來工作賺錢養家的,可不能因爲這個跟世家有關係的輸光了錢,就要被砍掉手腳,那家裡這些年本就過得艱難了,再照顧他一個殘手殘腳的,那家裡可撐不住了。
楊仕輝直接猛踹了下發牌員,罵道:“馬上給我發牌,剛剛弄手腳害我輸了那麼多錢,這把不贏回來,你自己清楚!”楊仕輝猖狂至極,只要養母繼續給他錢,這些得罪他的發牌員敢做手腳,那麼就別想要他們的手腳了,而且明天他非常肯定,他會被風光接回楊家,前些天那個敢對他動手的小賭場,過幾天馬上就會被夷爲平地!打過他的人,全部都要被砍掉手腳丟在大街上去乞討!
發牌員可不敢擔這弄手腳的名頭,馬上喊道:“楊老闆,我剛剛沒有做任何手腳啊,您到其他桌去賭肯定贏的,小的手氣差,發不了好牌給您。”以前的發牌員宣傳自己招攬客戶,都是說自己手氣好,這次可不敢了,這個跟世家有關係的人,動不動就要砍他手腳,他還有一家老小,怎麼敢拿這個來賭,而且這個跟世家有關係的人,一看就是賭瘋了,手裡有再多錢也會輸光,到時遷怒於他,他可就倒了血黴了,現在世家掌權,工作都不好找,做什麼工資都容易被剋扣,只有在賭場這些利潤極高的,他才能拿高工資了。
楊仕輝可不會就這樣放過這個他以爲做過手腳的發牌員,馬上又衝過去踹了發牌員幾腳,就連發牌員都吐血了都不顧。
“馬上給我發牌,老子馬上就要贏了,你敢不發牌,老子馬上讓人砍了你手腳!”楊仕輝威脅上癮了,對付這些低等下人,就要用威脅纔有效,敢設計他輸牌,就要承擔失去手腳的後果!就算這個發牌員等會給他發了好牌,等過幾天他重新回去楊家了,重新成爲楊家少爺,這個發牌員,也會被他找人砍了手腳,敢設計他輸過的人,手腳都要被砍斷!
發牌員吐血了,也聽到楊仕輝的話,馬上假裝暈倒在地上裝死,不管發不發牌,這人都威脅要砍掉他的手腳,乾脆裝死,只要這牌不是他發的,指不定能躲過一劫。
這張賭桌上的其他賭徒見發牌員被這個人踹到吐血暈了,都是賭紅眼的人,剛剛桌上就有人賺了幾把,就等發牌員繼續發牌呢,見人被打暈了,知道這個賭徒身份可能不簡單,就是再想贏錢,也只能轉移到其他賭桌上。
楊仕輝見發牌員竟然被他踹暈過去了,氣得又狠踹了幾腳之後,大聲叫嚷:“找你們經理出來,不給我換個發牌員,就給我親自發牌!”楊仕輝覺得今天自己要贏定了,所以這些人都阻止他贏錢,他可是有世家裡的養母撐腰,直接就叫囂着讓賭場裡的經理親自給他發牌。
這邊的動靜不小,賭場裡的打手見是剛剛進來就嚷着有世家養母撐腰的賭徒,也不敢動手,只好去叫了經理來處理。
這個賭場的經理看着一幅和矮的中年發福男人模樣,笑着讓打手將被踢吐血暈過去的發牌員拖走,然後自己親自坐到發牌員的位置上,招呼了賭場裡的人過來圍觀,隨後說道:“楊老闆,現在大家都看着,我親自給您發牌。”那麼多雙眼睛盯着,這個所謂跟世家有關係的賭徒,將錢輸光了,可怪不得他了。
楊仕輝直接將手邊的三百萬的籌碼都壓下去,讓賭場經理開牌。
沒一會之後,牌打開,跟他下柱的完全相反。
楊仕輝雙目大瞪,根本不相信,怒罵道:“肯定是你做了手腳,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輸,馬上將你們老闆叫來,給我發牌!”楊仕輝說着,將剛剛壓下去的三百萬籌碼重新都抓回自己身邊。
賭場經理給打手使了下眼色,幾個打手馬上上去制止楊仕輝的舉動,將楊仕輝抓住,將他剛剛抓回去的籌碼都放回去。
“你們幹什麼,馬上放開我,那些錢都是我的,我根本不可能輸錢,都是你們賭場出老千搞的鬼!”楊仕輝被扣押着,氣得怒罵,這些人反了天了,竟然敢跟上一個小賭場一樣抓他。
胖胖的賭場經理面色不變的笑道:“楊老闆這話就說笑了,剛剛那麼多人看着,我可沒動半點手腳,也沒出什麼老千,您自己輸了錢,還想再賭的話,只能再去拿錢過來,哪有將輸的錢又憑白拿回去的道理。”
楊仕輝根本不信,罵道:“我根本不可能輸錢,都是你們賭場搞的鬼,不將我的錢還回來,這個賭場幾天之後就馬上會被夷爲平地!”他馬上就會被接回楊家了,這些人他可以完全不放在眼裡,敢對他動手,完全是活得不耐煩了。
賭場經理面不改色,直接讓打手將楊仕輝丟出賭場,隨便他在外面罵罵咧咧,隨後親自打電話給了楊家的老管家。
楊仕輝在外面咒罵了沒一會,就接到養母的電話,讓他趕緊離開那個賭場,那個賭場的後臺是老管家。
楊仕輝氣得差點將手機砸掉,只能咬着牙離開。
等他成了楊家家主,老管家必須爲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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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婆兒將楊仕輝的情況告知清乙。
清乙拿出一張新的白紙,將身上的靈氣廷伸進去。
而旁邊,那隻黑饕餮被羅宗拿在手中。
看着完全就是個死物。
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也是吃驚不已,這隻黑饕餮之前可能是因爲發現不了他們,所以沒掩蓋自己的端兒,這次碰到了硬渣子,就將自己弄成跟個死物一樣,如果早些時候這樣,他們也感應不出這隻黑饕餮之前是快成爲仙器的寶物了。
只是黑饕餮吞噬萬物,羅宗身上靈氣充足,本應該會吸收羅宗身上的靈氣纔是,爲什麼怕羅宗?
而羅宗拿着黑饕餮看了一會後,轉頭看了眼拿着張白紙的清乙,隨後站起身,拿着黑饕餮出去。
走出大門後,羅宗將黑饕餮丟進外面的大垃圾桶裡。
土地婆兒和陰陽兩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