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行說完沒多久的時間,從四周涌現出一夥精氣神都十分精壯,明顯是精銳的海軍,將維爾戈重重包圍了起來,而在他們前頭的人是中將道伯曼。
道伯曼走近後,直接說道:“維爾戈中將,希望你配合我們調查一下。”
維爾戈作爲多弗朗明哥的部下,若是接受調查怎麼可能不露出破綻,自然不肯接受,他看向了方行,有些詫異地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他時刻關注着方行,同時監管着他的兩個小夥伴,按理說方行是沒有機會向外傳遞消息纔是。
“有時候傳遞消息,不一定需要說出來。”方行緩緩道。他正是利用調整能量的方向和頻率,來模擬出聲音向外傳遞消息。
“不過比起這個,你不應該想想怎麼逃走嗎?”
維爾戈沉吟片刻,他在想着是否有其他的途徑,雖然不知道這小子的實力幾何,但是想在實力不在他之下的道伯曼面前抓到殺死這個小子恐怕不行。他又看了眼艾恩和賓茲的方位,期間隔着方行,也就是說威脅的策略也行不通。那麼此刻的他所能選擇的也就只有逃跑了,若是這時不跑的話,等到海軍大將來了,那麼他更沒有機會。
維爾戈雖然他對於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不過這個自信並不是盲目。少主都無法力敵海軍大將,更何況是他,於是心裡想着便有了答案。
見維爾戈不答,道伯曼忍不住催促道:“維爾戈中將,請配合!”道伯曼一直以來都是信奉着絕對的正義,以不向海賊妥協的鐵腕作風作爲宗旨,若是維爾戈真的是海賊,這無疑是海軍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更是他們的恥辱。所以他纔在還沒確認的情況下,如此不耐。
這次維爾戈做出了迴應,只不過這個迴應並不是答話,而是行動。他猛地一踏腳,頓時身子踩着月步,一步步向着空中踱步而去。可這個行動卻意味着原先的疑問變成事實,這意味着海軍真的被當成傻子戲弄了,而一名海賊真的潛伏進來成爲了他們的中將。
道伯曼面色大變,臉跟打了醬紫一般鐵青,他立即下達了命令,“開槍。”
而集合的海軍們則面面相覷,不明白備受愛戴的維爾戈中將是犯了什麼錯誤,被逮捕不說,還被下令開槍。
然而維爾戈在空中東一下,西一下的閃躲,躲避開了大量的子彈,餘下的子彈也被體表突然出現的黑色皮膚給擋下,赫然是武裝色霸氣。
在子彈第一輪齊射完畢後,一些平日裡受過維爾戈恩惠的人,不能坐視不管,出手阻攔道:“道伯曼中將,你這是作什麼?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道伯曼見攻勢被阻止,頓時怒道:“別妨礙我執行任務,維爾戈是海賊,我們需要逮捕他。”
可是顯然這個說法,並不能讓其他人相信。平日裡對部下寬厚,對海賊苛刻的維爾戈是海軍?這簡直無法讓他們相信。
“怎麼會?”
“這不可能啊,維爾戈中將明明是如此的愛護我們,而且還逮捕了那麼多海賊,如果他是海賊的話,那麼是爲什麼?”
道伯曼怒極,但是看着逐漸遠去的維爾戈,他卻沒心思解釋,一把趕開了周圍的海軍,同樣使出了月步,踱步追去。可是經過剛纔的阻隔,再加上維爾戈本就擅長海軍六式,月步的移動速度更是略快於道伯曼,眼看着其就要遠離開來,就在道伯曼暗自惱怒的時候。
一道光束在空中橫穿直過,如霎那間綻放的光華一般,在空中掠過一條奪目的光芒,轉眼在維爾戈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來到了其的身前。慢慢的光束散去,光彩奪目的光束中並沒有絕世的麗人出來,從裡面化身而出的反而是一個一臉猥瑣神情的大叔,此人正是黃猿。
黃猿二話沒說,就立即動手,在腳上蓄力踢擊了過去。
在見到黃猿來到其面前的時候,維爾戈就面色突然一變,以最快的速度,提前在雙手上附着了武裝色霸氣而後擋在了身前,阻擋黃猿的踢擊。
在黃猿的光速踢下,維爾戈以比原來快上幾倍的速度,被踢了回來,狠狠地落在了這鐵皮鑄成的港口上。
轟!
巨大的爆破聲,從這次劇烈的撞擊中傳來,揚起了一陣灰塵,直到灰塵散去,只見港口處地面厚度幾釐米的鐵皮就這麼報廢,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凹陷地,維爾戈就如同被蜘蛛捕獲的食物一樣,牢牢的鑲嵌在了地上。只是維爾戈的體表發出紫黑紫黑的亮芒,然後慢慢地掙脫地面的束縛,站了起來。
而這時剛纔空中降落的黃猿,來到了地上,歪着嘴以一副欠揍的語氣道:“真可怕啊,被光速踢到竟然還能站起來。”
雖然黃猿嘴裡說着維爾戈很可怕,但很明顯不是抗下這波攻擊的維爾戈可怕,而是黃猿隨意發出的一擊可怕,在衆人心中他要遠遠可怕得多。
維爾戈沒有放棄,而是選擇了硬碰硬地再次突破,因爲速度不及黃猿的他肯定無法安然地逃跑,唯有試圖去擊穿他,纔有一絲的逃亡機會。
可是黃猿並不準備給其機會,一個閃身就避忌開來,同時從手中發出幾道光束進行干擾性攻擊。
在黃猿發動攻擊的那一刻起,便沒有人爲維爾戈解釋,因爲在海軍裡大將的權威大於任何人。
道伯曼也返了回來,不過並不用他參與戰鬥,因爲在黃猿的攻勢下,維爾戈處在一個被動防守的狀態,不是他選擇防守,而是他根本沒機會反擊。
方行也一臉凝重地看着黃猿,若是上一次黃猿與他交手是這般實力,很明顯他不用多久就會敗下陣來,可是他沒有。那麼顯然黃猿當時在戰鬥的時候,絕大多數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笑身上,這才使得他找了空子。
不一會的時間,維爾戈便在黃猿的手中敗下陣來。經過交戰,不止他那把竹子斷裂開來,身上更是狼狽不堪,身上更是帶上了許多傷口。
只是儘管他處於狼狽的狀態,他仍然保持那副面癱臉看向了方行,“終有一天,少主會讓你的下場,比我還慘的。”
“不過在此之前,你的少主要有時間搭理我纔是,泰佐洛那邊也開始行動了。”方行道,然後他看向了一臉奇怪地看着他的其他海軍,解釋了那麼一句,“泰佐洛是商人,和其合作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