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帶着大軍前往邊境救援,那邊的城牆極厚,而且玄寅烈好像一直對那邊都有防備一般。半個月了,榮國居然沒能夠將那道防線給打破。就算是這樣,也是玄寅烈下令,死守不攻,不管敵方用什麼樣的計謀,堅決不能夠打開城門。
也是這樣,才讓榮國根本找不到破綻,沒有攻進來。
聽到這樣消息,張波和皇上都鬆了一口氣,這榮國虧得還說是聯合了那麼多國家,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張波到了那個地方之後,立刻將自己的地位彰顯着,他是統帥的資格也拿了出來。
管張波是怎麼個樣子的,只要有資源就好,那也就不必讓他們這些守邊境的提心吊膽。
而王府之中,玄寅烈坐在書房裡面看兵書,這幾日他除了出趟門將臭豆腐給蘇玉買回來之外,就是坐在書房裡面看書了。
今日蘇玉實在是無聊,往日還有着什麼射箭之類的學習一下,還有昨日之前蘇玉略微有點痛經,也沒閒工夫搭理玄寅烈。但這兩日,她復活了,哪怕是聯合着家丁掏鳥蛋的事情都幹出來了,依舊是無聊的很。
可若是說讓蘇玉呆在閨房裡面繡花寫字作畫,那還不如讓蘇玉直接死了的好。王府裡面有一位琴師,那位琴師是之後自己過來的。蘇玉見過一面,正是之前的在花樓裡面見過的那個人,只是因爲王爺的一句話,還當真跑來了。
玄寅烈面都沒有去見那琴師,聽見玩野自報出處,這才恍然大悟,說道:“蘇玉喜歡聽她彈琴,那便將那女人給留下,讓她住在後院也告訴蘇玉一聲,若是無聊,便可讓那人出來給蘇玉解解悶。”
就這樣,琴師一連在王府住了一個多月,都沒有機會見到蘇玉一面,更別說是王爺了。
蘇玉現在無聊,想起了那個女人,要不然聽她談談琴,講一講那些花樓裡面都是些什麼事情也好啊!
這麼想着,直接去了玄寅烈的書房,去問問到底他要不要一起去 。
玄寅烈聽見是蘇玉來了,直接讓她進來,將手裡面的書放在一旁。
“看書呢?要不要出去玩玩。”蘇玉見玄寅烈將書都放到一旁了,大大咧咧坐在搬來根凳子坐在玄寅烈的旁邊。
玄寅烈自然是願意陪蘇玉的,這個問題問都不用問,他笑着看着蘇玉,說道:“怎麼,想要去哪裡玩?”
“聽進府的那個女人彈彈琴,要不要去啊!”蘇玉順手拿起玄寅烈的書看了看,“哎呀,這是不是兵法啊!”
說實在的,蘇玉哪裡認識上面的字,就看見一個兵字還比較順眼,隨口問道。
那個女人的琴技也一般,玄寅烈要去都是陪着蘇玉高興罷了。他想了想,對着蘇玉解答道:“恩,這確實是一本兵法。”
蘇玉突然一笑,對着玄寅烈說道:“兵法,我也知道啊,所謂知己直白百戰不殆。”
“想不多你,倒是什麼都知道一點。”玄寅烈笑了起來,他從來不會追根究底的去問蘇玉什麼意思。或者去刁難於其他的細節,應該到了那個時候,蘇玉便會擰着眉頭說道:‘啊!我不知道啊!”
這也是蘇玉喜歡和玄寅烈說話的原因,因爲玄寅烈從來都是不會爲難她的。
玄寅烈一是不願意去聽那女的彈琴,二是心裡
面確實有話想要對蘇玉說 。玄寅烈猶豫了一下,對着蘇玉說道:“玉兒,你非常想要去聽那個人彈琴嗎?”
“也不一定,只是不知道去哪裡玩了,隨便找個地方玩玩也行啊!”蘇玉無所謂的翻了翻玄寅烈書桌上的書,來表示一下,她到底是多麼的無聊。
玄寅烈淡淡的笑了笑。拿出一本全是圖案的書給蘇玉翻看,爾後喝一口茶之後,才緩緩地說道:“玉兒,你知道一點點兵法,那你可知道,這一次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說了一點,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會少了閒話。”蘇玉已經猜到玄寅烈想要說什麼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和你在一起的。更何況,我和你在一起,不是想要牽絆你,而是要陪伴你。”
這話說的玄寅烈心中一軟,到底,還是蘇玉最懂得自己。
“王爺,我聽外面的人都在說,你是爲了我,放棄了那三軍統帥的位置。”這件事情,怕是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感動的很吧!
玄寅烈看着蘇玉的表情,有些不敢說話,要怎麼說呢?難不成當蘇玉爲了這件事情感動的額失火,偏偏要告訴她,根本就不是那樣的,那只是一種計劃,只是一個遮掩真相的手段罷了。
見到玄寅烈那猶猶豫豫的樣子,蘇玉心中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了,淡淡的笑着說道:“有什麼嗎?難道我還會不知道王爺爲了付出的少了嗎?難不成,我還不知道,王爺是有多喜歡我嗎?”
“蘇玉,對不起。”玄寅烈第一次給一個人的道歉,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若不是這樣做,真的很難迷惑別人的額眼睛。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對你的好全部都是真的,這是發自內心的。說實在的,每次去給你買臭豆腐的時候,我心裡面都會有種暖暖的感覺。”
這話說的蘇玉眼眶一熱,卻一直忍着沒有落淚。
她略帶無語的看着玄寅烈,對着玄寅烈說道:“好了,並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了。”
“你能夠理解我,實在是太好了。”玄寅烈深嘆一口氣,看着眼前那水靈靈的人兒,心中不是滋味。他難得愛上一個人,偏偏要頻頻利用她卻至少一些假想出來。但願真相永遠都不要捅破。
蘇玉一直都是笑嘻嘻的,見玄寅烈還在用那一臉愧疚的表情看着自己,蘇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王爺你真的不用內疚。說實在的,若是能夠爲你做一點事事情,我真的會感到很開心的。免得我天天在王府白吃不喝的,心裡反倒不是味道。”
玄寅烈點點頭,看着蘇玉手腕上光禿禿的,奇怪的問道:“昨日我送你的白玉鐲子怎麼沒帶,不喜歡馬?”
聽見玄寅烈專門問這個,蘇玉心裡立刻有點緊張,神經兮兮的湊過來,小聲的說道:“怎麼了,王爺。那個鐲子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是不是必須要戴,否則會讓別人懷疑嗎?”
“不是那麼回事。”看着蘇玉誤會 ,玄寅烈略微羞澀的說道:“不是,不是,主要那是我之前特地看中的,是不是不喜歡。”
“啊!”蘇玉半張着嘴巴,她能夠說她真的不喜歡那個白玉鐲子嗎?真的有點顯老氣啊,一點都不洋氣。且戴在手上也重,又容易碎,看樣子那麼值錢,若是碎了多可惜的。蘇玉這纔將它
放在首飾盒裡面,沒捨得帶。
玄寅烈突然有點沮喪,到底,這女人的東西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樣的纔好。
見蘇玉又不說話,玄寅烈有點頹廢的說道:“玉兒,這樣吧,聽說玉器齋昨日來了一批新貨,要不然我們現在出去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你喜歡的東西。你也知道,我從來美譽選過這些東西,還以爲,你會喜歡。”
蘇玉很無辜的眨了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她能說,玄寅烈的眼光真的很好麼。只是她確實不喜歡再手上面戴着那麼多首飾。
到底,還是坳不過玄寅烈,蘇玉還是和玄寅烈一起去了玉器齋。
只是可憐了王府裡面的那個女人,在聽到王爺可能會來聽她彈琴的消息之後,激動地重新梳洗打扮,一番弄下來,便一直都抱着他那價值不菲的琴等在了涼亭之中。
可能是當初玄寅烈真的都不正眼去看這個姑娘,只聽到了一般般的琴音,卻怎麼都沒能夠去註定,這個女子手裡面拿的這把琴,到底能夠值多少錢,到底是有多麼的名貴。
這些,都已經不是重點。現在人家兩人正幸福的走在大街上,逛着那些昂貴的東西。
而邊境上,纔是最熱鬧的地方。
瞧見這個三軍統帥不僅不是玄寅烈,更不是玄寅烈身邊任何一個親信,守門大將軍看來是很不服氣。
不管張波說什麼,都是敷衍了事,從未認真對待過。
不管張波想要改建邊境的任何措施,大將軍都會給他來上一句,“這是王爺親自設計的,你真的能夠覺得你的設計,比王爺的還要堅固,能夠在這麼多大軍的圍剿下,堅持這麼久。”
一般到了這裡,就算是將張波給問傻了。他都會張了張嘴,說不說話。那日喝酒纔將王爺給得罪了,現在,可不能夠再王爺的舊部下面前,還說這種大話。
來的時候,張波和皇上都覺得,能夠靠着這幾萬人馬在邊境支撐那麼久,看來這榮國也沒有什麼人才。來的都是一羣莽夫罷了。
但張波真正去看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情。
對面的人不僅多,而且進退有序,佈陣有方,那些奇妙的陣法看得人眼花繚亂,根本破解不了。
張波當時去的當日,自大的報上了自己的性命,派出一千精兵去應戰人家的陣法,哪知道被人家打了個一個不剩。
這下降張波給徹底激怒了,只是這樣,讓他如何回去給皇上交代。
他便要親自帶兵去征討人家,守門的大將軍死死阻攔,說他們不好對付,還是請萬個億速速支援。
難道這玄隱國就至於王爺了嗎?這張波自大的性子又出來了,當即當着一萬人馬,不知廉恥的去擊殺人家排出來對打的人馬。
一萬人馬對人家一千多點人,確實是以多欺少。
張波不管那麼多,直接帶人殺去。
那羣人也不慌,還是按着之前的陣法行動,硬生生拖到了榮國援軍帶來,原本張波能夠衝出重圍,哪知道被對方主帥一箭射中眉心。
“玄寅烈呢?他死了嗎?”這是那主帥殺死張波說的話,大將軍眉頭一皺,繼續關上城門,只守不攻,有了張波帶來的五萬人馬,雖說已經死了一萬。但想要將這邊境守住,卻不是難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