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勝,三萬**破十萬鮮卑騎兵。
在漢武帝時代,這樣的大勝沒什麼好出奇的。但是在這漢末年間,這樣的大勝幾乎可以載入史冊之中。
唯一可惜的是,劉銘不打算把這次大勝的消息上報。
原因很簡單,他並沒有鮮卑人主動進攻幽州的有力證據,單憑張純的一封書信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到時候別被有新人,以‘枉動邊事’的罪名誣陷自己就不錯了。
況且一支那麼能打的軍隊,只怕劉宏也不太放心掌控在別人的手中吧?
別到時候摻進來一大堆的沙子,先不說他們能不能掌控這支軍隊,打小報告估計都可以煩死自己。
好吧,既然如此,那麼大家也悶聲發大財,這草原上的財富自己私吞了!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劉銘在草原可謂是瀟灑自在。慕容部已經沒辦法形成有效的防禦,被二萬士卒殺了個屍橫遍野。
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眼看秋收也過去了,東西也收颳得差不多了,劉銘當然也厭倦了這種草原式的生活方式,決定班師!
帶着豐厚的戰利品,大軍開始沿着來時的道路,返回南匈奴駐地,借道回到代郡,隨即再折返范陽。
本來繞道右北平或者上谷是最好的選擇,不過劉銘不希望和這兩地的太守碰上,畢竟對方並非自己的人。若是他們多管閒事,把自己北上征伐的事情,報告給洛陽,那纔不好玩了。
匈奴人這一次其實也跟在劉銘背後打了醬油,五千人的匈奴遊騎也殺了不少慕容部的勇士。而劉銘也慷慨,直接把慕容部佔據的草原全部劃給了南匈奴,這一舉動,讓南匈奴人感激涕零。
以前出動十數萬人,結果被漢軍全滅自己還討不到好。如今歸順了,跟在後面撿便宜,地盤都大了兩倍……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唯一遺憾的是,如今政治權利他們算是已經放棄了,南匈奴只剩下一個民族的稱號,卻是失去了對應的政權。日常處理政務的主要是劉銘派來的‘先生’們,而他們也會派出一些長老協助治理,只是所謂的‘協助’,也不過是唱唱黑臉,給‘先生’們一個唱紅臉的機會。
此刻的南匈奴人,或許已經預料到了一些不好是結局。但此時此刻,眼看着南匈奴的牧場越來越大,他們也只能用美好的生活來麻痹自己。
歷時三個月,劉銘完成了對鮮卑的征討,在隆冬到來之前回到了代郡。
繳獲的戰利品,一部分通過系統市場販賣了出去,一部分則是按照正常的公開拍賣,賣給了自己利益圈在幽州的商隊代表。
別看張飛一股腦子就想着領兵打仗,他背後的張家可是最大的販奴分子,手頭的資源最爲齊全,生意也越做越大。
到了代郡,劉銘也就和大軍分開,自己帶着一百親衛先一步回到范陽。
回來的大半個月,他就沒有擁美而眠,這些日子挨下來,那可真是苦不堪言。對於品嚐到女人滋味的少年而言,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至少會在有更大誘惑力的東西出現之前,自己是沒辦法擺脫對女人的需求的。
彷彿毒品,同樣危害身體,但自己卻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前後不過五天的功夫,他就回到了范陽。
然而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府邸,而是第一時間去了郊外的別院。在這裡,飼養着三十多名鮮卑女子,當然還有漁陽張家的四名女眷。
說是飼養,那其實一點都不過分。
完全沒有自由可言,每天按時按量提供食物,準軍事化管理,每兩人一間房間打散居住,每天定時活動,鮮卑人必須要學習漢話,而張家的女眷必須要學習如何伺候男人,同時還要進行一些新身份的適應性學習等等。
這座院子很大,至少佔地三千多平方米,這裡絕對是劉銘最大的後.宮,裡面將放慢在全國各地得到的戰利品。說這裡是榮譽堂,嚴格來說也不爲過。
這裡的女子,除非是特別喜歡,否則一輩子都不會獲得一個身份。至於她們懷孕生子,兒女自然全部帶回給自己的妻妾撫養,她們一輩子都不會看到自己的兒女。
殘酷?且不說張家,只說鮮卑人若是南下,多少漢人會因此而死亡,多少漢人的女子會被奴役玩弄,誰來對鮮卑人說殘酷?!
她們的哭聲就是鞭撻,告訴劉銘‘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的古代叢林法則!
劉銘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最讓他心動的還是張家的那四個女子。同一個種族不說,還是他達成男性新成就的對象,這值得好好回味一番!
再次看到她們,她們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年輕的兩位還有些牴觸,但年長的兩個已經完全放開了,甚至幫助劉銘去說服那兩個年輕的。
她們其實就是時代的弱者,她們除了依附男人沒有別的活路。更別說按照漢律,她們本來也是死罪一條。或許,在她們的心中,也幻想着有一天可以懷上劉銘的孩子,如此或許可以鹹魚翻身。
不管是癡心妄想,還是一種心靈的寄託,隨着年長二女的挑逗,年輕二女也變得開始迷離了起來。明明眼前男子是殺害她們父親(丈夫)的罪魁禍首,但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
或許**真的是一種迷幻劑,一種可以讓人短暫忘記痛苦的神物。
整個下午,四人昏天暗地的纏綿着,整個房間變得春意盎然。
劉銘當晚還是回到了家,在四女的伺候下他沐浴更衣,確定身上沒有別的味道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家中。
這個時候的他,心裡既害怕被妻子發現自己偷情,也因爲偷情而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幾女見劉銘歸來,二話不說就緊緊的將他抱在懷中,彷彿生怕若放開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了一般。
隨即飯都還沒有吃,劉銘與她們就在溫存之中,不知不覺來到了牀上。
僅存的一點理智,不由得暗暗慶幸:還好老子是練過的!
大軍徹底回到范陽休整,撫卹工作和戰利品的分配工作都是悄然之中進行。然而一件事的發生,卻是讓劉銘原本飄飄然的心,變得沉重,甚至憤怒起來。
就在他們出征之後,有一支軍隊分成三路攻打代郡、上谷和右北平三地。
其中代郡的一路被盡數擊殺,右北平的那一路也被公孫瓚擊退,唯有攻向上谷的進行了一番劫掠,然後纔在大軍來援之後迅速撤離。
總的來說,幽州依然還是被洗劫了一番,只是損失沒歷年那麼重罷了。
接到情報後,劉銘此刻真的很想咆哮一聲:“誰tmd膽敢碰我的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