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裡面寧嫿兒消沉了一個上午,中午飯纔好了一點。
想到下午就要回去,寧嫿兒的心思就很重,好在學校裡面人一多她也就忘了。
週五郝溢鳴在學校裡面有償籃球賽,郝溢鳴是必須要打了比賽才能離開,自然給寧嫿兒爭取了時間。
寧嫿兒就是不想回去郝家,能晚一點回去,最好就晚一點回去。
郝溢鳴比賽完也接到了趙管家的電話,詢問爲什麼這個時間還不回去。
郝溢鳴一聽就知道是郝粵天着急了,下了比賽急忙的開車往回趕。
到家,天也已經黑了。
進了門郝溢鳴去交車,寧嫿兒和郝恩希朝着別墅裡面走,趙管家老早的就到別墅門口等着了。
老爺上一次走的匆忙,說是有要事纏身,沒有在臨走之前見見嫿兒小姐,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這趟回來本打算去學校看嫿兒小姐,不知道什麼原因,中途又改變了主意。
今天是嫿兒小姐回來的日子,老爺很早就問過,什麼時候回來的事情。
此刻也已經晚了,他也只好來門口看看。
三少爺進門趙管家忙着上前和寧嫿兒打了個招呼,陪着寧嫿兒和郝恩希一起朝着別墅裡面走。
“嫿兒小姐,今天家裡二少爺回來了。”趙管家一邊走一邊提醒。
寧嫿兒沒有多少反應,倒是一旁的郝恩希,微微的愣了一下。
“二哥回來了?”
郝恩希沒想到二哥會回來郝家,有些意外。
想到寧嫿兒和二哥兩個人之間還有誤會,竟有些不知所措。
“嫿兒。”郝恩希想要把誤會澄清,寧嫿兒看看已經走到了別墅門口,以爲郝恩希是擔心她被二少爺責難,還勸慰了郝恩希兩句。
“我知道。”轉身寧嫿兒進了門,結果進門便愣在了玄關下面。
換着鞋,寧嫿兒擡頭朝着別墅裡的大沙發上看,沙發上一次並排坐着兩個男人。
左邊的那個寧嫿兒說什麼也不能忽略,不是郝粵天還有誰?
看見寧嫿兒郝粵天馬上站了起來,滿眼目光流瀉着喜愛之情。
右邊的人低垂着頭,隨着郝粵天的起身,他才擡頭朝着門口看,知道是郝家重要的人物出現了,不經意的目光才朝着門口看去。
不想,這一看兩個人都愣住了。
不光是寧嫿兒,就是郝溢豐也沒有了反應。
輕輕的那麼一頓,郝溢豐的目光暗了幾分,眉頭深鎖又舒展開。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郝粵天幾天沒有見到寧嫿兒,早已按耐不住思念之情,見面便迫不及待的上前詢問。
不難看出,郝粵天對寧嫿兒是在意的。
喜歡之情溢於言表。
寧嫿兒擡頭,一片茫然,想到客廳裡面坐着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趙管家口中所說的郝家二少爺郝溢豐,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還沒有想到怎麼回答郝粵天,寧嫿兒先轉過身看了一眼一痛進門的郝恩希。
郝恩希的臉上明顯有些不對勁,寧嫿兒雖然有些懵懂,但也不是很笨,很快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郝家畢竟是恩希的家,郝溢豐是她的二哥,
她或許也不是故意要欺騙她,只是想讓她能和郝家人和平相處。
這麼想寧嫿兒並沒有怪郝恩希,反倒是郝恩希,很是愧疚。
郝恩希也沒想到,寧嫿兒會這麼快就和二哥郝溢豐見面。
她更不知道,這次郝溢豐之所以會回家裡來,全是因爲寧嫿兒,郝溢豐是想回來問問郝恩希,寧嫿兒到底是誰,希望有繼續見面的機會。
郝溢豐就在此時從沙發上起身站了起來,邁步朝着寧嫿兒走去。
寧嫿兒看看郝溢豐,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驚奇。
經歷過郝粵天的逼婚,郝溢庭的欺凌,寧嫿兒已經開的比較開了,輕易的不會再被什麼事情驚奇到。
最多也只是意外而已。
“這就是寧嫿兒?”郝溢豐走來停下腳步朝着寧嫿兒打量,沒見過寧嫿兒的陌生目光。
郝粵天回眸看了一眼二兒子郝溢豐,不同於看着寧嫿兒的目光那麼的溫暖充滿憐愛,越發的不是很喜歡郝溢豐的不懂事。
雖然寧嫿兒的年紀比他們這幾個郝家的兒女都小,但也是日後的當家主母,輩分擺在那裡。
郝溢豐明知道這就是他的小妻子,竟然還寧嫿兒的叫。
初次見面,讓郝粵天十分的反感不悅。
“既然知道,就該有個規矩。”郝粵天臉上一片冰寒,拉着寧嫿兒的小手朝着沙發的前面走。
寧嫿兒想要把手拿出來,一想到還要去看媽媽,也就放棄了。
既然遲早都是要嫁給郝粵天,以郝粵天此時的健壯,活到百歲都不成問題,寧嫿兒連掙扎都開始放棄了。
“怎麼這麼晚?”進去郝粵天便拉着寧嫿兒坐到了沙發上面,比起對着兒子郝溢豐的強勢冷漠,對寧嫿兒卻是截然不同的聯衆表現。
寧嫿兒解釋:“三少爺在學校裡面有籃球比賽,學校不許他早走,三少爺又不放心我和四小姐先回來,只好等着三少爺了。”
“這樣。”郝粵天只是看着寧嫿兒的小臉,目光低垂,片刻轉身看向進門的三兒子郝溢鳴。
郝溢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郝溢豐的車了,就停在門口的地方。
所以郝溢鳴知道,是他二哥回來了。
比起郝溢庭這個大哥,對郝溢鳴而言,郝溢豐這個二哥更親近幾分。
不光是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更因爲郝溢豐在爲人處世上面,不但在外人面前平易近人,容易相處,就是在郝家,也是郝家人公認的好相處。
特別是對他們這邊的這些弟弟妹妹,總是照顧有加。
不同於大哥郝溢庭,凡是拒人千里之外,讓人一看見郝溢庭那張臉,就生出生人勿進的念想。
“二哥。”進門郝溢鳴便大步朝着郝溢豐走去,而此時的郝溢豐正雙眼目光落在寧嫿兒那張白皙的小臉上。
要不是給郝溢鳴叫住,此刻怕已經把郝粵天發現了什麼。
也恰逢此時,郝粵天回頭叫了一聲郝溢鳴。
兩兄弟還沒來得及說上已計劃,郝溢鳴忙着去了郝粵天的面前,心裡打鼓起來。
回來的晚了,肯定要被訓斥了。
“爲什麼回來的這麼晚?”果然,開門見山郝粵天便問。
郝溢
鳴低着頭如實把情況和郝粵天做了彙報,和寧嫿兒剛剛說的一模一樣,完全沒有出入。
“有書不好好讀,整天的想着玩,這個學期你要是在給我掛科,你就不用回來了,直接去你二哥哪裡報到行了。”
郝粵天絲毫沒給郝溢鳴面子,冷冷的呵斥。
郝溢鳴嗚呼哀哉:“我也是……”
想說什麼,郝溢鳴一看郝粵天的臉,頓時閉嘴不言了。
一旁郝溢豐此刻才走了上來,擡起手拍了拍郝溢鳴的肩膀:“其實你也不小了,爲什麼不出來歷練歷練。”
郝家三個兄弟裡面,資質最差的就是郝溢豐了,但他積極進取,努力的學習,纔有了今天的成就。
大哥郝溢庭早早的離開家門另起門戶,三弟郝溢鳴人小貪玩,雖有聰明卻不思進取。
郝溢豐要不是和郝溢鳴出自一個孃胎,此刻怕也要在郝溢鳴的頭上踩上一腳了。
只不過此時看一點必要都沒有,不論是從親兄弟的角度上看,還是從郝溢鳴此時的不思進取上看。
只要郝溢庭不在郝氏集團上插上一腳,他對郝氏集團都是穩操勝券。
聽到郝溢豐說,郝溢鳴無比痛恨的看了一眼郝溢豐。
“我還沒把書讀好,你別想拉我下水。”
郝溢鳴這話就是說給郝粵天聽得,郝粵天冷不防的掃了一眼郝溢鳴,郝溢鳴馬上安靜的躲到一邊去了。
“餓了吧?”郝溢鳴躲開,郝粵天問寧嫿兒,寧嫿兒這才點了點頭。
“吃飯吧。”起身,郝粵天把寧嫿兒的小手拉了過去,帶着寧嫿兒直接去餐桌那邊準備吃飯。
寧嫿兒剛剛坐下又起來了,她還沒有去洗手。
“我去洗手了。”轉身寧嫿兒去洗手,郝恩希看看也跟着去了洗手間那邊。
郝卓新坐在桌上十分不待見的白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仍舊不喜歡寧嫿兒。
爲了這些,她都沒有在學校等着郝溢鳴的車一起回郝家,而是先做了順風車回家。
此刻,郝粵天本來已經忘記了郝卓新早一步回家的事情,看到小女兒不待見的眼神,又想了起來。
“這次看在你是初犯,再有下一次,就沒有那麼好了,你該知道,你三哥爲什麼和你們姐妹兩個一個學校。”
郝粵天雖然是個生意人,精於商場,但對子女的要求也頗高,更加的在意。
他不希望,寧嫿兒那種事情,發生在他的家裡。
身爲一個父親,一家之主,如果連自己的兒女都不能保護好,也就沒有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也是爲什麼郝粵天瞧不起寧天成的原因。
倘若此時換成了是他站在寧天成的立場上面,他的選擇無疑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用女兒換來的江上,抹殺他的臉面,那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雖然這件事情上面郝粵天自知做的也確實有些過分,但是,另一方面,是寧天成助漲了他的氣焰。
其他不說,倘若今天他要的不是寧天成的女兒,而是寧天成的妻子,是不是,寧天成也會笑着成全。
想當然不會,那是不是就說明,寧嫿兒這個女兒,在寧天成的眼中也不過爾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