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最後被郝溢鳴強行抱回了樓上,放到牀上之後寧嫿兒就開始不言不語。
就在所有人都擔心寧嫿兒會一直這樣下去,郝粵天回來會遷怒郝卓新的時候,寧嫿兒從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又像是往常一樣的了。
只不過寧嫿兒坐在房間裡不願意出來,坐在牀上看她自己的書。
郝恩希過去找她,敲了幾次門寧嫿兒也不應聲,郝溢鳴也叫過門,但都都答應一聲。
客廳裡的人很多,但是臉色最難看的是郝溢豐。
從寧嫿兒捱了打開始,郝溢豐的臉色就沒有變過。
下午的三點鐘,郝溢庭從宸宮回來,喝了一點酒,人顯得有些醉意,進門看到有些不太對勁,把阿梅叫了過去。
門關上郝溢庭的臉上醉意減弱,反倒是冷的有些嚇人。
阿梅哪裡經得住郝溢庭嚇唬,不等郝溢庭說什麼,自動便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出去。”聽完阿梅的講述,郝溢庭的臉色愈發的不好看。
阿梅不敢多說,忙着跑了出去。
在房間裡站了一會,郝溢庭打了個電話給寧嫿兒。
聽見電話響了,寧嫿兒纔看了一眼手機,知道是郝溢庭沒有去接,結果電話便一直打一直打。
寧嫿兒以爲郝溢庭還在外面,想了想,未免電話一直響個不停的吵,才接了郝溢庭的電話。
郝溢庭宸宮那邊喝了不少酒,說話染了些醉意。
“來,來我的房間。”一開口便是酒氣沖天。
寧嫿兒眉頭皺着,“你喝酒了?”
“喝了!”郝溢庭有些熱,開始撕扯胸口的襯衫,一扯就是一片。
“你喝醉了?”寧嫿兒想了想問。
“醉了!”
“醉了就休息吧。”寧嫿兒打算掛電話,和郝家的幾個孩子都沒什麼好說。
她只是想要安靜的過日子。
“你不來我就去。”郝溢庭說着仰起頭,酒勁上來有些不舒服。
寧嫿兒沉默着,沒有繼續說話,手機掛掉了。
起身寧嫿兒從樓上下來,看見樓下的人也視若無睹一樣,邁步朝着樓下走,出了門直接去了外面。
趙管家出來便問:“嫿兒小姐,這麼晚了,老爺一會說不定就回來了,你要是想出門,我叫人送你。”
郝溢鳴似乎也擔心寧嫿兒會出事,從門口跟了出來。
寧嫿兒看了一會郝溢鳴:“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氣,郝家的院子太大,我怕我會迷路,這樣行麼?”
寧嫿兒的語氣中,透出一股隱忍的氣憤,趙管家心裡打鼓,忙說:“當然可以,只是嫿兒小姐不要走得太遠,不然我不好喝老爺交代。”
“我知道。”寧嫿兒倔強的轉身走了出去,漫無目的的,在外面開始遊蕩。
郝溢豐從別墅裡出來開始找寧嫿兒,沒多久在別墅的不遠處找到了正坐在地上的寧嫿兒。
郝溢豐走了幾步過去,寧嫿兒正在發呆的看着黑夜裡忙忙碌碌的幾隻螞蟻。
剛開始只有一隻,但很快又來了幾隻。
寧嫿兒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只是知道,她眼前有幾隻忙忙碌
碌的螞蟻。
郝溢豐的腳剛好站在寧嫿兒的面前,把那幾只螞蟻踩在腳下,寧嫿兒也是迫不得已擡頭看郝溢豐。
發現是郝溢豐,就好像沒有任何意外一樣。
看了看,低頭繼續看其他地方跑來的螞蟻。
郝溢豐蹲下,把寧嫿兒的下巴擡了起來:“很委屈麼?”
寧嫿兒不回答,只是撇開了臉,倔強的樣子叫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郝溢豐難得屈尊降貴,靠在寧嫿兒的身旁坐下,低頭和寧嫿兒說話:“人要學會堅強,倘若你不將強一點,誰都不會替你承擔。”
聽到郝溢豐說,寧嫿兒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看向了其它的地方。
對他們,她沒有任何想說的話,更不想看見。
郝溢庭樓上出來,身上穿了件白色新換上的襯衫,站在寧嫿兒的門口敲了敲門。
趙管家一頭的汗水,也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態,只是知道最近大少爺二少爺回家的次數都有點反常。
敲了一會郝溢庭朝着趙管家看去:“嫿兒呢?”
趙管家回頭看了一眼別墅的裡面,好在一個人都沒有:“出去了,說是散散心。”
“二少爺呢?”郝溢庭下樓,朝着門口走。
“已經開車回去了。”車子都開出去,趙管家覺得是回去了。
郝溢庭下了樓直接穿上鞋朝着外面走,結果出了門不久就看到郝溢豐的車停在不遠處。
車燈雖然沒有亮着,但天上分心璀璨,月光茭白,想要看清一輛車還不難。
郝溢庭總是是有些醉意,也不難把郝溢豐的車子看到。
看到了車子,郝溢庭順着車子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寧嫿兒仰起頭看着星星,身旁郝溢豐正不知道是說着什麼。
一瞬間,郝溢庭的火氣便衝上了頭頂。
他要她出來她不答應,別人就行。
也許是真的喝多了,也許是一時被氣過了頭,郝溢庭走去便把郝溢豐給打了一頓。
郝溢豐其實也聽見郝溢庭走了過來,但他到底是低估了郝溢庭,也高估了自己。
郝溢庭上次已經打了他一次了,郝溢豐沒想到,這次郝溢庭還會動手。
郝溢庭一腳過去,郝溢豐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注視着郝溢庭。
“我上次和你怎麼說的?”郝溢庭一腳踢過去,郝溢豐抱着頭滾了一個個子,沒回答只是抱住自己。
寧嫿兒看着,忽然覺得郝溢庭這個人根本就是野蠻,起身回了別墅。
結果當天晚上兩兄弟誰都沒有回別墅,至於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人知道。
接下來的一天,寧嫿兒在郝家十分安靜的度日,郝粵天白天出去,晚上回來,雖然對寧嫿兒還是衝忙了慾望,但是寧嫿兒儘可能的不去卡郝粵天,一切也都好了很多。
起碼晚上躺下之後,睡覺還是安穩的。
週一的早上郝恩希叫寧嫿兒一起去學校,照舊是郝溢鳴開車。
郝粵天親自把寧嫿兒送上車,之後便趕往外地。
郝家的產業其實也有其它的涉足,例如茶葉。
而郝粵天近年來正朝着茶葉這個方
向發展,一方面想要帶動鄉下的產業,另外一方面就是想要給公司創造一點新鮮事物,一邊尋求更好的發展空間。
郝卓新坐在車子前面,車子後面的郝恩希和寧嫿兒。
自從郝卓新被郝恩希打了之後,這兩天安靜了不少,但她看寧嫿兒的眼神還是不好。
郝溢鳴車上提醒:“我希望你不要在這樣,你是個有教養的人,你如果這樣,我會和郝總說。”
“三哥。”郝卓新撒嬌,郝恩希反倒十分的不願理會。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郝恩希知道,現在她說什麼都沒有用,郝卓新已經壞了。
寧嫿兒靠在一邊,始終不言不語,這個星期沒有去看媽媽,是因爲她那天已經看過去,想起那天郝溢庭在病房裡說過的話。
寧嫿兒突然覺得,男人都不是可信的。
車子到了學校,寧嫿兒推開車門下了車,也沒說什麼,也不問什麼,轉身揹着自己的揹包便走。
郝溢鳴下了車便朝着寧嫿兒蕭索的背影看去,結果人很快就走的沒影了。
“我告訴你,別再說嫿兒的不是,嫿兒什麼樣用不着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轉身郝恩希去追寧嫿兒了,但等她把人追到,寧嫿兒也已經到了寢室了。
寢室裡此時來了不少的人,大早上的,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大部分的女生回家一趟,再回來,都會帶很多的東西回來,這一點郝恩希和其它人差不多,所以十分的理解。
但寧嫿兒這趟過來什麼都每代,郝恩希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寧嫿兒的揹包很輕,輕的她都懷疑裡面是不是空的。
寧嫿兒的門口郝恩希敲了兩下門,免得要人家不高興,畢竟是別人的寢室。
“進來。”聽見有人叫她進去了,郝恩希才推開門進去。
揹包一邊卸下來,一邊和寢室的人打招呼:“週一好。”
“恩希也好。”
有人回答,郝恩希便去了寧嫿兒的面前,而後放下揹包把裡面帶來的零食和水果給寧嫿兒。
“恩希,我吃不完,你都帶回去,分給你寢室的朋友吃。”寧嫿兒知道,郝恩希在學校的人員也很好,所以每次來都帶很多東西,就爲了給寢室的朋友分享的。
寧嫿兒來了之後郝恩希就不斷的給她帶這個,給她帶那個,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她也真的吃不下那麼多。
“我的還很多呢。”郝恩希放下了東西人便走了,寧嫿兒的寢室裡還說兩個人的關係這不是一般的好。
等到郝恩希走了,寧嫿兒也準備去上課了,不想又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郝溢庭的電話。
“你找我有事?”本來寧嫿兒不想接郝溢庭的電話,可郝溢庭的電話一直打,寧嫿兒不接擔心郝溢庭找到學校裡面,只好接了這個電話。
“你出來,我在外面。”郝溢庭電話裡什麼都沒說,讓寧嫿兒不得不出去。
在寧嫿兒看來,郝溢庭和郝溢豐都是她惹不起的人,縱然是知道他們沒安好心,寧嫿兒也不能不屈從。
只是寧嫿兒全然沒想到的是,郝溢庭的來者不善,竟成了兩個人之間再次爆發恩怨的導火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