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看了郝溢豐一會,點了點頭,郝溢豐又把寧嫿兒摟在了懷裡。
而後兩個人去打了網球,又在外面吃了一頓飯。
吃過飯兩個人才回去。
車子到了地方,郝溢豐去存車,寧嫿兒擡頭望着天空上的星星,寧嫿兒喜歡看星星,但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看星星的時候會突然想起郝溢庭這個人。
“累不累?”郝溢豐回來從寧嫿兒的身後把寧嫿兒抱住,雙手橫過寧嫿兒的胸口,寧嫿兒的臉有些紅了。
擡起手想要拉開,沒拉開也就不拉了。
回頭看了一眼郝溢豐,寧嫿兒擡頭望着天空中的星星,想到媽媽已經不在了,心裡不免有些難過,她就這麼跑了出來,也不知道爸爸和哥哥如今怎麼樣了?
似乎她就這麼一走了之,對不起他們。
“怎麼了?”郝溢豐把寧嫿兒轉了過去,低頭問她,寧嫿兒茫然的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說:“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回去,我想我媽媽,想我爸爸和哥哥。”
郝溢豐輕輕的愣了一下,把寧嫿兒拉到懷裡,似乎是想到什麼。
“嫿兒,你是不是怪我?”郝溢豐確實沒考慮過寧嫿兒離家的心情,而且他也急於要把寧嫿兒留在身邊,以至於他想走的時候,什麼都沒考慮到。
寧嫿兒搖了搖頭:“是你把我救出來,我怎麼會怪你,我只是有些想他們了而已。”
寧嫿兒靠在郝溢豐的懷裡,不聲不響的望着天空中一眨一眨的星星,很久她才說:“要是媽媽還活着該多好。”
要是能活着,哪怕是讓她嫁給郝粵天那個男人,她也願意。
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郝溢豐把寧嫿兒摟在懷裡,輕輕的拍了幾下,寧嫿兒把眼睛閉上,跟着纔回去樓上休息。
各自洗了澡,郝溢豐先去牀上躺着,跟着是寧嫿兒從浴室裡面出來,已經換上睡衣了。
低頭看了一眼,覺得沒什麼不妥,纔去牀上掀開被子,跟着躺在牀上。
郝溢豐翻身看着寧嫿兒,靠上來把寧嫿兒的手拉了過去,低頭親了一下。
寧嫿兒眨了兩下眼睛,翻身摟着郝溢豐的腰,埋着頭在郝溢豐的懷裡,閉上眼睛,她還輕輕的拍着郝溢豐的腰身。
郝溢豐不經意的笑了出來,半天才叫寧嫿兒,結果寧嫿兒竟然睡着了。
本來郝溢豐想要和寧嫿兒說點什麼,結果還不等說,人卻已經睡着了,這麼一來什麼話都說不出去了。
躺下,郝溢豐把燈關上,沒多久才睡着。
第二天寧嫿兒醒的時候郝溢豐已經起來去樓下了,寧嫿兒在樓上沒着道郝溢豐的影子,換上衣服去樓下找郝溢豐。
樓梯口上便聽見郝溢豐在樓下說話,一起平平淡淡,絲毫聽不出是個有權有勢的二世祖。
“少夫人不是換吵鬧,你們做事的時候穩當一點,我不會虧待你們,少夫人要是高興,你們的薪水我會給你們加上。”
郝溢豐穿着白色的襯衫,正背對着寧嫿兒站着,面前是兩個四十左右歲,看上去很老實的兩個女人。
一個穿着藍色的衣服,一個穿着紅色的衣服,此時正聽郝溢豐在說話。
寧嫿兒腳步停下,樓下的幾個人也都看到了寧嫿兒,紛紛擡頭朝着樓上的寧嫿兒看。
目及寧嫿兒從樓上站着,不由得驚歎起來。
“少夫人真漂亮。”其中的一個忍不住讚歎,郝溢豐微微愣了一下,轉身看着站在樓上大眼睛正滴溜溜轉的寧嫿兒,不經意的笑了笑。
“少夫人是很漂亮。”轉身郝溢豐對着面前新來的兩個傭人,完全沉浸在對方的奉承之中。
寧嫿兒樓上走下來,大眼睛看了一會對面的兩個人,走去郝溢豐的身邊停下。
“少夫人。”
“少夫人。”
兩個傭人分別叫了寧嫿兒一聲,寧嫿兒沒答應,反倒看着郝溢豐問他:“新來的傭人?”
“嗯,昨天打電話去家政公司,她們是最好的了。”郝溢豐說着擺了擺手,叫人下去,帶着寧嫿兒去了沙發前面。
兩個傭人分工明確,一個去廚房,一個在客廳裡打掃。
寧嫿兒坐下了,把兩隻腳給放到了沙發上面,好像是很自然的就那樣了。
郝溢豐頗感奇怪,在郝家的時候,沒看見寧嫿兒這樣的動作,但到了這裡,就頻頻出現這樣的動作。
看郝溢豐奇怪的看她,寧嫿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盤着的雙腳。
“監獄裡面的人都這樣坐在牀上,我看久了,就養成習慣了。”寧嫿兒說着小臉上顏色變了變。
郝溢豐也覺得有些事不該提起來,索性不說了。
拉着寧嫿兒去廚房裡面看傭人做早餐。
早餐是米粥,寧嫿兒說吃點什麼都可以,這才煮了一點粥。
吃過飯郝溢豐說有事出去一趟,要帶着寧嫿兒,寧嫿兒說她不想去,想在家裡。
郝溢豐臨走把錢包放到了桌上,寧嫿兒也沒往心裡去,郝溢豐走了,她就去外面找了個地方坐着去了。
郝溢豐的別墅院子裡面,空曠的地方鋪了很多的草坪,就是十幾個人打滾都不會打架。
四周圍又矮樹,也有兩顆高大的樹木,寧嫿兒不認識是什麼品種,但肯定與學校的那種樹不一樣。
院子裡面轉悠夠了,寧嫿兒就去大樹下面去坐着,坐着坐着就睡了過去。
天快黑了,郝溢豐也從外面開車回來了,進門便朝着寧嫿兒坐着的地方看去,人還睡着。
車子停下,郝溢豐走過去,彎腰把寧嫿兒抱了起來,寧嫿兒這才從睡夢中醒過來。
看看是郝溢豐,眯着眼睛繼續睡,好像她有多累,根本就睡不夠一樣。
回了別墅裡面,傭人忙着上前想要說什麼,不等說便給郝溢豐攔住了。
“知道了,晚飯等少夫人醒了再吃,沒什麼事了。”
抱着寧嫿兒,郝溢豐直接去的樓上,門開了,把寧嫿兒放到牀上,脫了外面穿的防曬衣,脫了腳上的鞋,扯了被子給寧嫿兒蓋上,之後纔去一旁打開隨身攜帶的電腦看裡面的畫面。
寧嫿兒在牀上躺着,郝溢豐面對着寧嫿兒,不要
說寧嫿兒沒有醒,就是醒了,也看不見郝溢豐電腦裡面的畫面。
而此時的郝溢豐,正看着他不在別墅裡,寧嫿兒都坐了什麼,在哪裡,即便是寧嫿兒去洗手間的畫面,郝溢豐也都一目瞭然。
寧嫿兒一直都不知道,其實浴室裡面也是安裝了攝像頭的。
別墅裡面只有她和郝溢豐兩個人,郝溢豐沒必要擔心有什麼事情泄漏出去。
郝溢豐還帶了耳機,實際上畫面上微小的一個聲音,郝溢豐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寧嫿兒從郝溢豐開始就在樓下看電視,一會靠在沙發的左邊,一會又靠到沙發的右邊。
手裡抓着遙控器,看了一會動漫節目,剩下的都是動物世界。
好笑的是,看動物世界,寧嫿兒也會看的掉眼淚,郝溢豐便有些好笑了。
關上視頻,郝溢豐去洗了個澡,出來了,寧嫿兒已經面朝着另外的一邊去睡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郝溢豐去樓下吃了晚飯,而後便從樓下回了樓上。
進門郝溢豐坐到寧嫿兒的身邊,寧嫿兒自動的朝着郝溢豐靠了靠,被子裡面縮成一團。
郝溢豐擡起手在寧嫿兒的臉上畫弄了幾下,寧嫿兒朝着被子裡面又縮了幾次,終於沒有地方縮了,寧嫿兒從被子裡面鑽了出來。
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睜開,迎接她的便是郝溢豐的一通熱吻。
寧嫿兒被吻的有些糊塗,開始一直搖頭,後來看清是郝溢豐了,才安靜下來。
郝溢豐親了一會才離開,越發的有些離不開寧嫿兒。
寧嫿兒嘴脣很好吃,要他欲罷不能。
但他沒那麼急着就要了寧嫿兒,現在要了寧嫿兒,寧嫿兒跟着他也不是心甘情願。
郝溢豐雖然有過許多女人,每個他都不多在乎。
合則來不合則散是郝溢豐玩女人的宗旨,他可以花錢玩,但覺不會哄着女人玩。
但現在郝溢豐就想要寧嫿兒的心甘情願,不管是爲了什麼,郝溢豐的眼裡,他要寧嫿兒的人,必然也要寧嫿兒的心。
“嫿兒,想沒想我?”郝溢豐抵着寧嫿兒的額頭問她,寧嫿兒沒回答,只是把臉給轉開了。
郝溢豐追着問,親了寧嫿兒的臉一下,之後便壓在了寧嫿兒的身上,結果壓的寧嫿兒喘不過氣,差點沒過去,臉都紅了,郝溢豐才壞笑的離開。
起身郝溢豐走去門口開門出去,寧嫿兒不解的從牀上起來,朝着門口看去,沒過多久郝溢豐從外面回來,門推開人進來,手裡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是一盤小菜,一碗白米粥。
寧嫿兒這才覺得有些飢腸轆轆,人才從牀上下來,走去郝溢豐的面前把托盤要端過來。
“我來行了。”郝溢豐端着托盤,拉着寧嫿兒去坐下,兩個人都坐下了,寧嫿兒才把小碗端過去,捧着碗一口口的吃,吃飽了擦了擦嘴。
郝溢豐起來,端着手裡的碗出去,沒多久回來,才拉着寧嫿兒回去牀上。
躺下了,郝溢豐說:“不如我們試試相處一個月,一個月要是嫿兒接受了我,我們就登機結婚,嫿兒說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