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失血過多,端木離簡直要瘋了,他就出去了這麼幾個小時,這倆人在折騰什麼!
“小離子,他流了好多血,你說他會不會死?”餘生哭得淚人兒似的,讓他到嘴邊要罵她的話生生給嚥了回去,“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他死的。”
“可是……”餘生的眼前又浮現出剛纔那血淋淋的一幕,他病號服的一側全都是鮮血。
端木離輕嘆一聲,將她擁在懷裡安慰,“你放心,如果他死了,我就娶你,絕對不會讓你守寡的。”
“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呸!”端木離當即臉色就變了,嚴肅地睨着她,“阿盛你給我記住,你要是敢爲他殉情,我饒不了你!”
手術室的門這時候打開,餘生迫不及待跑上前,“醫生,他怎麼樣了?”
那醫生輕嘆一聲,搖了搖頭。
餘生眼前一黑,差點摔倒。
還真死了?端木離眉頭皺起。
這時候護士推着秦崇聿出來,與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他的臉上搭着一塊白色的布。
他死了?他死了!
一個可怕的聲音在餘生的耳畔不斷地迴盪。
端木離上前掀開白布用手指探了下秦崇聿的鼻息,還真沒氣了,真死了?
呆愣間卻見護士推着秦崇聿進了病房,人都死了爲何要推進病房裡?不是該推去停屍房嗎?
難道是?
這個混蛋,到這個時候了還敢騙阿盛!
再看餘生,他咬了下牙,誰讓她要一棵樹上吊死,活該!他們這破事他也懶得再管!
頭一扭,他揚長而去。
餘生趴在秦崇聿的身邊,全身搐動着,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抽泣,彷彿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灰濛的悲傷籠罩着整間病房。
這次玩大了!估計又要被抽了。
已經“死去”的人竟然睜開了眼睛,眼神裡全是自責。
“阿盛……”
餘生緩緩擡起頭,稍稍滯了片刻。
“啪--”
河東獅吼般的聲音緊跟着響起,“秦崇聿,你竟然敢騙我!你這個混蛋!”
見她的五指山又揮來,秦崇聿本能地區護着那張英俊的臉,大呼,“老婆,打人不打臉,這是你說的!”
“我打的就是你的臉!手給我拿開!”
“不!”秦崇聿裝可憐樣,撇着嘴,“老婆,我錯了,剛纔你打的那一巴掌都已經很疼了,你摸摸,我的手到現在還是燙的,好疼,真的好疼,好疼。”
餘生簡直要吐,“滾蛋!”
“不生氣了?”秦崇聿笑着放下手,大手試摸着想拉住他的小手,豈料卻被她一把揪住耳朵,“我告訴你,以後再敢騙我,我削扁你!”
“知道了。”秦崇聿順勢抱住她的腰,臉恰好貼在那兩隻軟軟的小白兔上,霎時,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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