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爲所欲爲,狂野眸子緊緊鎖住她酡紅如醉的雙頰。
“嗯嗯——啊——”她被挑.逗得意亂情迷,渾身發燙。
和開始時一樣火熱的大掌驟然收了回去,施靜酡紅的臉頰有些沒有緩回神。
雲逸白邪邪的勾起脣角,兩隻捏着她纖細的下巴邪魅的笑着,“意猶未盡?恩?”
他的笑容宛如是在嘲諷她的一般,環住自己光裸的手臂,施靜忍受着他邪肆的眼神以及嘲弄的笑容看着自己。
一件留有溫熱的襯衫蓋在了她的頭上,雲逸白冷睇着她,“穿上!”
拉着襯衫的衣服,施靜蜷縮在位置上。
說清楚了,說明白了,以後兩個人就不會因爲彼此的事情有所反應了。這樣也好!
距離別墅已經不遠了,雲逸白緩慢的開着車子朝着別墅的方向開車移動。
這段行駛的過程之中,施靜也穿戴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等着車子停下下車。
令人意外的是,在別墅的門前,停着一輛車子看到他們的車子停下,車上的人也開門下車了。
雙腳站定,施靜和另一輛車子上的人同時擡頭看到了彼此。
施靜爲之一愣有些意外的看到來人,是雲母?!
下車的雲逸白也看到了自己的母親,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兩人,接着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他就把她這樣留給他媽?頭也不會?!
施靜抿抿脣,看着同樣目不轉睛看着自己的雲母。無奈低聲說,“進屋說吧!”
雲母擡眼看了她一眼,依言進門。
望着走在自己面前的雲母,施靜忍不住心裡腹誹這裡好像是自己的家吧!
進屋的時候雲逸白已經在沙發上愜意的等着兩人,而云母進門之後也優雅的在兒子身邊落座,留下一個施靜站在門口面面相覷,有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感覺。
默嘆了一聲,施靜轉身走到廚房裡端了兩杯水放在兩人的面前,默默的坐在了兩人的對面。
這種感覺,好像要三堂會審一般!
撇撇嘴,施靜擡頭看着雲母,努力不把視線落在一旁輕鬆愜意的男人身上。
“您有事嗎?”
雲母定定地望着施靜,也不避諱兒子在身邊,低聲詢問,“看到你們兩個出現,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已經答應了我的條件了呢?”
聞言,施靜下意識的看向雲逸白,後者卻慢慢的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選擇自己喜歡的節目專注的看節目了。
看來,他是不打算幫忙了!
施靜抿抿脣幾不可聞的點點頭,承認了。
“什麼時候?”雲母急切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光亮。
什麼時候?!
這種事情,她怎麼知道?!
施靜再一次求救的眼神看向雲逸白,他依然沒有打算要開口幫忙。怒火頓時讓施靜上頭,隨手抄起身邊的抱枕扔了過去。
雲逸白穩穩的抓住伸過來的抱枕,隨手拍了拍放在身上,這纔開口,“媽,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我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條件!”
雲母睿智的眼睛來來回回看了看兩人,眸底閃過一絲的不悅。面上卻是平靜無波。“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說完轉向雲逸白的方向,“答應你的條件媽媽自然會做到,但是這只是限於你們真的懷孕了,我纔會答應。現在你不能和蒔蘿的關係弄僵,否則的話,你就準備結婚吧!”雲母也有自己的條件。
聞言云逸白微怔了片刻,點點頭。雲母這才起身離開。
施靜在努力的消化着雲母言語之中的意思!
雲逸白和他的媽媽之間有這什麼樣的約定?而且這個約定的內容似乎是和她有關係。和楊蒔蘿有關係。和這個肚子裡的孩子有關係!
其實她一直都很認爲雲逸白只是爲了孝順。從後來沒有想過在這裡沒可能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他和他的母親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約定和條件呢!
雲逸白雙手抱胸睨着施靜出神的模樣,心裡忍不住沉了下來。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施靜的聲音傳來,“你們拿我做了什麼樣的交易呢?!”
他腳步微頓佇步卻沒有轉身,等待她繼續開口。
“這一次又是什麼呢?”施靜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冷。“雲逸白,你好殘忍啊!我已經成這樣了。還不夠嗎?你竟然還拿未出世的孩子做賭注!你到底還是不是人?!”最後一句話出口的時候,她幾乎整個人都崩潰了!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驀然轉身冷喝出聲。深吸一口氣之後,這才抿脣,“你和我有什麼區別?你不是一樣把你肚子裡的孩子作爲賭注嗎?價值多少錢需要我給你算一算嗎?”他語調緩慢字字冰冷。
他嘴裡的每一個字眼都宛如冰刀一般狠狠的扎進她的心裡。再次擡頭的施靜已經滿臉的淚痕。
“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你不是也是把你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當做一個貨物一樣在販賣嗎?施靜,我們都是各取所需,你何必把你自己看的這麼清高呢?”雲逸白諷刺的笑着。
“我不是!”施靜用力的搖搖頭,“我不是!”
“不是?!”雲逸白嗤笑,“你是要我提醒你給我開出的條件嗎?”
噙着淚水,施靜緊抿脣瓣,只是喃喃的開口,“不,我不是!”她不是在賣孩子。
“施靜,不要把自己看的多麼的高尚,也不要把別人看的那麼噁心,你和我是一樣的!”不想再繼續看她那張滿眼含淚的眼睛,雲逸白甩袖離開客廳。
不,她不是在賣孩子,她不是!真的不是在賣孩子!
可是——她卻是在用孩子做了賭注!
雲逸白說的沒錯,她和他是一樣的,她沒有資格指責他,她和他有是區別?
沒有區別!一點都沒有!
嗤笑着望着電視裡反應出來的自己,施靜笑的悽然。
從客廳裡傳來的壓抑的哭聲讓樓上的雲逸白眉頭緊皺,一張俊臉煩悶的蹙眉。不耐的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重重的落在書桌的桌案上。發出砰的一聲。
夜色漸漸襲上,施靜整個人維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蜷縮在沙發上。
穩健的步伐徐徐地從頭上下來,已經換下一身束縛西裝,僅着一個白色襯衣的雲逸白緩步下樓了。筆挺的襯衫被他穿出了一抹的休閒的味道。
脖子上的扣子解開了兩個,露出纖細的鎖骨,手腕處的扣子不但沒有扣上反而編了起來,直到手肘,硬生生的讓他看起來陽光了許多,。
下樓的腳步聲微頓,他皺眉望着依然抱着自己雙腿的女人。他再次起步石階而下緩步來到她的身邊,踹了踹沙發,“施靜!”
沙發上的施靜依舊紋絲不動。
雲逸白眉頭緊皺,“施靜?!”他提到了自己的聲音。
施靜依然不語1
劍眉斂起雲翳彎身伸手推了推施靜。她的身體卻然如沒有支撐豬一般歪倒在了一旁。
驀然望着在自己指尖下緩緩倒在一旁的施靜,雲逸白心頭一緊,根本來不及思考自己心裡的想法,大手一撈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冷酷的說,“施靜,你又想怎麼樣?!”
肩頭的施靜漠然不語。
此時的雲逸白這才意識到她不是鬧着玩。伸手緩緩的探上她的鼻息間。
有呼吸——
他不由自主的鬆口氣。抓住施靜的肩膀,怒道,“施靜,你夠了!”
施靜柔軟的身體宛如沒有生命一般,任由他用力的晃動,一張小臉上佈滿了一層細汗。
驟然停下晃動的手,雲逸白一把摟住施靜,冰冷的手掌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施靜!施靜!”
懷裡的柔軟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雲逸白心裡已經,大掌捧着她的臉,拇指用力按上她的人中狠狠的掐了上去。
“唔——咳咳,疼!”
一陣長長的喘息,施靜輕柔的咳嗽起來,忍不住抗議鼻子下的疼痛。
掐着人中的手指並沒有因爲她的醒來而停歇,反而更加用力了。
“啊,疼啊!”施靜低聲抗議,忍不住掙扎起來。
懷裡紋絲不動的身子忽然用力扭動起來,雲逸白這才緩回神,收回自己的手指。
“你做什麼啊?很疼的你不知道嗎?”施靜惡狠狠的等着雲逸白,她覺得自己的鼻子人中出要腫了!
第一次,施靜罵雲逸白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罵人的施靜。他徐徐的伸手,想要碰觸她。卻被施靜一把躲開了。
“幹嘛?”她警惕的望着雲逸白。
寬厚的手掌輕柔的碰觸她的臉頰,碰了一下,旋即立刻彈開。
小心翼翼的摸樣讓施靜皺眉。“雲逸白,你傻了?!”她很顯然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了。
一把撈過她纖弱的身子緊緊的扣在自己的胸膛,雲逸白鐵臂收緊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
施靜感覺,她的骨頭都要被他給捏碎了,下巴撞在他的肩膀上,“雲逸白?!”她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變的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