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拿着啤酒瓶頻頻的碰杯,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樑婷婷也開始和樑考拉傾訴,說薛景瑞不愛她,樑考拉像個老司機一樣的給樑婷婷出主意。
“……婷婷姐,你就該多和薛蜀黍做,都說做一愛做一愛,你們兩個做的多了薛蜀黍就會愛上你了,就像我和楚蜀黍一樣……”
提起楚蜀黍,樑考拉又開始不開心,抱着膝蓋窩在卡座裡扁着小嘴委屈的說,“可惜,他現在卻和別的女人約會去了。”
藉着酒勁,樑婷婷給楚斯律打了電話,對方一接聽就不客氣的說,“楚斯律,小考拉現在很傷心,如果還是個男人的話現在就過來把她接回去!”
樑婷婷剛掛了電話,樑考拉便委屈的扁着嘴控訴,“你都沒有告訴楚蜀黍地址……”
“哦,哦,是姐失誤,失誤……”樑婷婷好脾氣的說着,然後又給楚斯律打了電話,此時,兩個女人已經醉的差不多。
而那邊,記者發佈會還沒結束,掛了電話之後楚斯律重新回到臺上和助理吩咐了幾句便匆匆的離開。
他知道樑考拉一直沒有安全感,可是昨天的事他也是受害者。
去酒吧之前給薛景瑞打了電話,楚斯律駕車趕到的時候剛好薛景瑞也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一同走進去,站在酒吧裡四處的搜尋,楚斯律的眸光不經意的向舞池裡掃了一眼,他的小東西此時正帶着自己兄弟的老婆嗨。
兩個女人被圍在中央,隨着節奏瘋狂的扭腰搖頭。
“景瑞,別找了,在那裡。”楚斯律無奈,拉了薛景瑞一同走進舞池,身高腿長的男人撥開衆人輕易的就來到兩個瘋狂女人的面前,面對自己家喜歡作妖電小東西,楚斯律二話不說,像扛麻袋一樣把樑考拉扛在肩上大步的走出舞池。
“蜀黍,拉拉難受,”吊在楚斯律的背上,樑考拉掩着脣乾嘔了一下,楚斯律擡起手掌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小東西,還認得我就說明沒有喝醉。”
“蜀黍!拉拉難受!”樑考拉大聲的控訴,然後連着嘔了幾次,楚斯律這才停了腳步把她公主抱的抱在懷中,看着樑考拉難受的模樣柔着聲音說,“拉拉以後不許和蜀黍鬧脾氣,這段時間蜀黍會很忙,沒時間照顧拉拉,”
“可是你都有時間相親呢,”樑考拉委屈的扁了嘴,眼眶都紅了。
楚斯律無奈,“蜀黍不是告訴你了,蜀黍是被騙去的。”
說話間已經走到自己的車前,楚斯律拉開副駕的門把樑考拉放了進去,大步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室的門,剛坐了進去,樑考拉已經撲了過來,緊緊的抱着他說,“蜀黍,別去相親,拉拉好怕,如果蜀黍看上了別的女人拉拉又是一個人了。”
“傻瓜,蜀黍不會看上別的女人,蜀黍只喜歡拉拉。”一聲嘆息,楚斯律把樑考拉緊緊的圈在懷裡,他知道,小東西擔心的是什麼。
回去的路上,樑考拉始終纏着楚斯律的胳膊不肯放開,時不時的喃喃,“蜀黍……”叫的楚斯律心癢癢的,終於回到自己的別墅,轎車剛在地下車庫停下,樑考拉便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