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墨之謙也抿了一口紅酒,慵懶的靠在沙發裡,想着自己的心思。
把手中的紅酒放在前面的矮桌上,楚斯律說,“之謙,三年前我是不是太冷血,考拉捅了那麼大的簍子我竟然……”他竟然狠心的想讓她接受一些教訓。
擡了太眉,墨之謙看着手中的紅酒,剛要開口,包房的門被人在外面敲響。
推開之後海米兒的身影站在門前,一件雪色的針織衫配牛仔褲,長髮紮了馬尾,或許是因爲見重要的人,所以特意化了淡妝。
“抱歉,讓您久等了。”
不知是夜色會讓人產生幻覺還是因爲包房裡射燈的光線太暗,看着站在射燈下的女孩,楚斯律有一瞬的走神,彷彿是射燈齊聚的舞臺,一臉濃裝的女孩站在上面肆無忌憚的唱着搖滾……
“咳咳,”墨之謙輕咳了兩聲,楚斯律纔回神,對上海米兒清澈的不染一絲雜塵的笑臉,心中不免自嘲,這個笑容乾淨的海米怎麼會是他那個時刻透着狡黠的小考拉呢。
起身,展開長臂笑着說,“進吧,美麗的女孩永遠有讓人等的資本。”
“呵呵……您可真會說話。”海米兒走了進來,大方的舉止中透着少女的真實一點都不做作,看見墨之謙的時候“好奇”的問,“這位先生是……”
“楚總,我的朋友,”
……
楚斯律和樑考拉交談的時候,墨之謙微暗了眸光始終注視着海米兒的一言一行,這個女孩除了和樑考拉長了張一模一樣的臉,無論是行爲還是交談和樑考拉一點都不像,舉止大方禮貌,一看就是受過良好的教育,只是一一
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而且身高年齡都一樣。
其實在海格森爲女兒舉辦的酒會的那天墨之謙就已經產生了懷疑,所以當海米兒離開之後楚斯律向問他,海米兒是不是樑考拉,他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反而回問,“你覺得呢?”
“不知道,”楚斯律蹙眉搖頭,一個成熟的男人此時竟然糾結了,心中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她就是自己的小考拉,可是另一個聲音卻在否認……
“那就憑着自己的心意。”墨之謙說,楚斯律忽然的擡了頭過來,“你什麼意思?”
墨之謙骨節分明的指,指了指胸口的位置,“有時候這裡,看人比眼睛要準!”
“你是說!”楚斯律的眸忽然一亮,裡面充滿了希望。
“我什麼都沒說。”墨之謙傲嬌的收回視線,把酒杯裡的最後一點紅酒喝光,放下之後起身,“要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還要趕班機。”
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喜歡就去追,別等着錯過了再後悔莫及。”
楚斯律玩味的挑了眉,“你是以自己的經歷在言傳身教嗎?”
墨之謙扶着門板轉眸淡淡的瞥過來一眼,“隨你怎麼想。”
墨之謙離開之後,楚斯律靠回沙發裡支着下巴蹙緊了眉峰陷入了思索之中,之謙說,用心看人比眼睛看得準,雖然他知道海米兒不可能是樑考拉,可是,他還是會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