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之後,薛景瑞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很是陰險的模樣,又帶着奸計得逞的意色。
樑婷婷這個笨女人,以爲他在國內,一聲冷嗤之後薛景瑞伸手攔了車,坐進去之後用英語說了地址。
雖然現在身處異鄉,可是巴黎這個城市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曾經,他帶着無數個女星過來看時裝週。
……
青磚的路上,散步的遊客絡繹不絕,旁邊,是緩緩流淌的和誰,撲在臉上的是愜意的微風。
可是薛景瑞沒心情欣賞風景,現在滿心裡想的,是要把那個準備紅杏出牆的女人捉回去。
看着各色皮膚的面孔在身邊經過,薛景瑞只恨自己長了一雙眼睛,如果能多張幾雙,也好能儘快的找到那個女人。
和街道上悠然散步的遊客不同,薛景瑞行色匆匆,一雙桃花眼東張西望,緊貼着河邊欄杆的青石路,腳下的步伐也邁的急切。
“對不起!”忽然有女人撞進了自己的懷裡,薛景瑞停住腳步,雙手扶了撞進懷中女人的肩膀,當那張熟悉又有了很大改變的女人的臉進入視線,薛景瑞不可置信的瞠了眸,“曾黎?”
“啊?”曾黎沒想到在異國的街頭也能遇上熟人,待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薛景瑞時禮貌的笑了笑說,“是我。”
“你沒死?”薛景瑞蹙了俊眉,自從曾黎從四層的陽臺跳下去,就再沒見過她的面,而墨之謙再也沒提起。
曾黎俏皮的歪了頭,“有人說我死了?”看得出來,她的性格比三年前開朗了很多。
“哦,沒,沒有。”薛景瑞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敷衍一雙桃花眼也四處的張望,把曾黎往後一推,說,“對不起,我還有事!”
“不見!”曾黎用法語說,薛景瑞一怔,法語不太流利的他還以爲曾黎說再見,轉了頭敷衍的揮手,也學着曾黎用法語說了“不見”!
……
像其他情侶一樣,樑婷婷和斯蒂文手拉着手,走在青磚的路上,心底滋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很是輕鬆,是決定放下後的釋懷。
兩人看起來很是般配,斯蒂文一身淺色系灰藍的襯衫西褲,外面套了菸灰的長款外套,金髮碧眼的帥哥,看着就養眼。
而樑婷婷一件湖藍色的針織衫,下面是同色系的A字裙,一雙黑色的短靴,配着她幹練的短髮看起來很是完美。
一邊牽着手一邊緩緩的散步,正享受着愜意的時光,遠遠的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樑婷婷?”很是星興奮驚訝的語氣,樑婷婷尋着聲音看了過去,原來是……
“曾黎?”
看見曾黎微笑着對自己展開手臂,放開斯蒂文的手,樑婷婷熱情的撲了過去。
擁抱過之後,樑婷婷拉着曾黎的手上下的打量了一翻,因爲驚喜,開口的時候竟然有些語無倫次。
“你還好吧?你出事的時侯我在公差,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沒了你的消息……”
雖然和曾黎的交情並不算深,可是她是打心裡喜歡曾黎的性格,雖然清冷卻不做作,而且,她很同情她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