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海米兒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想什麼。
房間外的走廊裡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在她的房間門外停下,沒有敲門海蘭兒便走了進來,順便的打開了吊燈
海米兒轉了頭,躺在牀上回頭看着海蘭兒步步走進,沒有說話。
“怎麼樣,這牀睡着還舒服?”海蘭兒來到牀前,抱起了手臂,輕扯的脣角都透着倨傲。
海米兒知道,她可沒有這麼關心自己,轉了身過來撐着頭看着海蘭兒漫不經心的問,“有事就說,我要休息了。”
“其實呢,也沒什麼事,”海蘭兒依舊抱着胳膊,擡着下巴輕撩起眉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過來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要想過的舒服就安分守己一點,把我媽給惹急了沒有你好果子吃!”
“呵,沒有好果子吃又會怎樣?像小說裡寫的那樣,虐待嗎?還是把我掃地出門!”海米兒依舊撐着頭,笑得無所謂的說。
海蘭兒……
憤憤的瞪着海米兒氣的說不出話來,對上海米兒似笑非笑的神情忽然哼了一聲,說,“海米兒,不要以爲爸把你接回來就是承認你是這個家裡的一員,我告訴你,只要我和我媽在,你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小三的女兒!”
“說完了嗎?說完了請你出去,你放心,沒人會搶了你海家大小姐的地位。”海米兒坐起來抖了抖被子又躺了下去,留個背給海蘭兒,還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很是愜意的模樣。
賤人!
一聲憤恨的低咒,海蘭兒踩着高跟鞋向房間外走去。
“不送,麻煩把燈關了!”海米兒閉着眼睛吩咐了一聲,走到房門前,海蘭兒生氣的按了開關甩上房門離開。
黑暗中,海米兒再次坐了起來,看着被甩上的房門冷笑,“小樣,和我鬥嘴,分分鐘讓你破功!”
……
爲了迎接海米兒的迴歸,海格森特意的舉辦了酒會,邀請了T市各界名流,還有不少的明星。
酒會選在黃旗酒店,晚上八點,被邀請的嘉賓開始陸陸續續的到場。
化妝間裡,海蘭兒坐在鏡子前,前後有三位化妝師忙活,而海米兒,則是靠在椅子裡悠閒的含着棒棒糖。
透過鏡子海蘭兒瞥過去一眼,心裡暗暗的嗤了一聲,賤女人生的孩子就是登不了大臺面,有專業的化妝師都不懂享受。
化好了妝,又做了頭髮,海蘭兒選了一件銀色的魚尾禮裙,裙身鑲了碎鑽,在燈光的映射下時不時的閃着光亮看着很是迷人。
海米兒一件白色的蓬蓬裙,長髮紮了簡單的馬尾,粉色的小跟鞋,姐妹兩個挽着胳膊從樓梯走下來的時候引起不小的騷動。
大廳的賓客們紛紛仰着頭,眸光中無不透着讚歎和驚豔。
淡淡的瞥着下面的賓客,海米兒壓低聲音笑着說,“姐,你說……我現在要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下面的賓客們會怎麼看你?”
“海米兒,別耍花樣!”海蘭兒也依舊維持着笑臉,對着下面的賓客招了招手,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
看見大廳裡那抹挺拔頎長的身影,海米兒的眸底有一抹狡黠快速的閃過,“啊……”的一聲驚呼,在樓梯上蹲了下來痛苦的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