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斯律風輕雲淡的模樣,海格森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提高了聲音大聲的呵斥,“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不光彩的事!這麼多年我們家蘭兒就和你走得最近,一個女孩,把清白都給了你,如今你卻說不光彩!”
楚斯律笑,仔細的看笑容裡透着明顯的輕嘲,擡了眸子看向海蘭兒,似笑非笑的問,“蘭兒,要我把那晚的事詳細的說一遍嗎?”
海蘭兒……
當然聽得出楚斯律言語裡的嘲諷,大衆面前的強者,受多少人追捧,自尊心強又傲嬌的女人如今卻被楚斯律如此的冷嘲熱諷,如果那晚自己用手解決的事被他當父母的面前說出來,那麼她也不要活了。
當即從沙發彈了起來,衝到楚斯律的面前一邊不停的推搡一邊嚷着,“你走!你走,我不要你負責!你走……”
最後兩個字海蘭兒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海蘭兒推搡楚斯律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那裡沒有躲避,垂着的視線看着已經趨於癲狂的女人,聽見海蘭兒說不要自己負責才意深長的開口,“海小姐,希望你記住自己今天所說的話!”
說完,轉身大步的向門口走去。
海蘭兒像失去了力氣般,看着楚斯律毫不留戀的身影,緩緩地癱坐在理石的地上,淚已經蔓延了滿臉。
“格森,就這麼讓他走了?”看着楚斯律走出門外,黃敏珠憤憤的說。
海格森氣的一拍沙發的扶手,“哼!真是欺人太甚!”
走出海家的大門,楚斯律搖頭嗤笑一聲,這一家子的人真是病的不輕,他不過是和海蘭兒合作的次數多了些,他們竟然讓自己負責,真是好笑。
坐進車裡的時候楚斯律都在想,海家這麼奇葩的家庭怎麼會培養出海米兒那樣單純又善良的孩子。
某體育場館,海米兒又走了一次位,開演唱會不像在KTV唱歌,歌手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步都要經過無數次走位練習的。
“好了,都休息一下!”**的老師拍了手大喊,然後走向休息區拿了杯水坐下。
演唱會趕得急,從早上開工開始,一個上午全場的工作人員都沒有停下來休息一下,海米兒也從舞臺上走下來,還沒等助理迎過來,對面,張唯已經拿着一個水杯走了過來,把水杯往海米兒面前一送,說,“喝一點,我吩咐助理泡的胖大海,能緩解嗓子疲勞。”
“謝謝,”海米兒笑着接過水杯,仰頭喝了起來,忙活了一上午,又是唱歌又是走位,口渴的厲害。
張唯站在海米兒面前,不羈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似在等着海米兒喝完水之後把水杯還給他,忽然的,蹙了眉,仔細的看了看海米兒右側的肩帶,伸手,骨節分明的指落在她演出服的肩帶上。
海米兒身上穿的是純白的紗質蓬蓬裙,抹胸的領口,肩上是兩條款款的肩帶,此時,張唯的指落在肩帶上,就相當於直接觸上她的肌膚,突然的接觸,海米兒心中一驚,拿着杯子的手一顫,裡面的水便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