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斯律講完電話就拿了外套向外走去,海蘭兒忙不迭的追過來抓了他的胳膊,“斯律,你去哪?”
楚斯律轉眸瞥着她冷冷的說,“去照顧我的太太。”
“斯律,你不能這樣。”海蘭兒神慌張的搖頭,“你和她已經離婚了,我纔是你名正言順的太太,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楚斯律的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隨即眸色一凜,如兩把尖刀一樣堪堪的射向海蘭兒,又驀地一縮,嚇的海蘭兒一驚,還不及反應衣襟已經被楚斯律的大手抓住,俊臉也緩緩的逼近,微緊的眸裡透着顯而易見的危險。
“既然你能惡毒的把我太太非法拘禁,我憑什麼要善待你,嗯?”
楚斯律的大手用力的向上一提,海蘭兒只能被迫的踮起腳尖,像只驚慌失措的小雞崽,被楚斯律提溜着。
面上驚慌的神情更甚,舔了舔脣還想試圖解釋些什麼。
“斯律,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哪樣?”楚斯律挑了眉,略顯迷離的眸子輕謾中又透着一絲危險,海蘭兒下意識的嚥了口吐沫,弱弱的說,“斯律,你不要這個樣子,會嚇到我的,其實……說起來是我救了樑考拉……”
楚斯律的黑眸再次的緊了緊,爲海蘭兒不要臉的說辭。
“真的,斯律,如果不是我叫了救護車及時的趕到,說不定她還會有生命危險呢。”
心中惦記着自己的太太,楚斯律根本沒有心情繼續和海蘭兒周旋,扯脣冷冷一笑,收緊的眸子裡都透着危險,逼近海蘭兒的臉咬牙切齒的說。
“海蘭兒,我現在要去照顧我的太太,沒時間和你糾纏,等有了機會……”說到這裡,楚斯律頓住,脣角扯起的弧度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微擡了眉繼續道,“我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大手一甩,海蘭兒向後踉蹌了幾步跌坐在理石的地面上。
看着那男人決絕的背影,海蘭兒不死心的叫着,“斯律……”
回答她的,是一聲響亮的關門聲。
看着緊閉的門板,海蘭兒咬脣啜泣着,都說女人善變,原來,男人也是一樣,昨天晚上他們還如膠似漆,脖頸上曖昧的痕跡還依然在,可是他卻……
海蘭兒無助的搖着頭,“斯律,你不能這樣對我……”
廚房裡,王阿姨偷偷的探了頭出來,看見海蘭兒坐在理石的地面上哭的無助,咬牙暗暗的說了聲,“活該!”
雖然先生沒說什麼,可是那天幾個兄弟間的交談中她也聽出了一些信息,太太被她姐姐給劫走了,還以此脅迫先生娶她。
雖然作爲保姆,可是王阿姨也替自家的先生和太太抱不平。
剛要轉身回去繼續收拾廚房,見熊貓眼搖換着尾巴跟着自己,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現出一抹壞笑,蹲下來貼近了熊貓眼的耳朵指着海蘭兒小聲的說,“去,嚇唬嚇唬那個壞女人。”
王阿姨剛說完,熊貓眼一下子就竄了出去,跑到海蘭兒的面前對着她狂吠起來。
“啊……”海蘭兒驚叫一聲,顧不得委屈,從地面上爬起來一邊去幹着熊貓眼,一邊慌亂的跑上樓梯。
熊貓眼還要追上去,被王阿姨給叫了回來,故意揚着嗓子罵到,“你這畜生!叫什麼叫!不知道那是咱家新來的女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