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討會在楚斯律的公司進行的,下午一點半,兩位投資商還有製作人先後的來到英菲,令楚斯律沒想到的事,海蘭兒也跟着過來了。
其中一位投資商笑呵呵的說,“楚總,您和夫人玩的哪門子的遊戲?您太太要參資還非要藉着我的名義,”
面對投資商的半真半假的玩笑話,楚斯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迴應,海蘭兒卻是走到他身旁挽了他的胳膊俏皮的對投資商說,“黃總,我想給我老公一個驚喜!”
“唉,真是老了,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浪漫咯!”黃總連連的搖手笑着,唐助把幾人請進小會議室,楚斯律也從海蘭兒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跟着走了進去。
看着空着的手臂,海蘭兒眯了眯眼眸,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明顯的透着陰鬱,不過卻也只是那麼一瞬間,待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又換上了公式化的笑臉。
英菲想要拍一部玄幻的古裝戲,財會把服裝道具等所需的費用報表和幾人彙報了一遍,接下來就是討論挑選主演的事,幾個人正在討論着,會議室的門卻被人碰的給踹開。
樑考拉一套修身小時裝出現在會議室的門前,淺色的抹胸外面是黑色的小洋裝外套,雖然沒露**可是那一對美好卻勾勒的一覽無餘。
黑色的修身褲,腳上踩着恨天高,臉上化了濃妝,後粉底,長睫毛大紅脣,活脫脫一個網紅打扮。
“總裁,對不起,我沒攔住。”唐助小跑着過來垂頭道歉,這麼重要的合作會議要是被攪黃了總裁一定會不高興。
“去忙吧。”楚斯律嚴肅的俊臉沒什麼異樣,幾人都詫異的看向站在門口的樑考拉身上。
海蘭兒的臉色不算好看,盯着樑考拉,美眸緊了又緊。
樑考拉揹着限量款的皮包冰冷着臉看着楚斯律,“楚斯律,我相中了一款包,沒錢買!”
樑考拉說完,兩位投資商和製片人都差點驚掉下巴。
幾天前楚斯律和情人在機場高調秀恩愛的緋聞幾人都聽說過,只是一一
沒想到這個情人膽子這麼大,居然來公司向他要錢。
黃總真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態,轉頭看了眼坐在自己旁邊的海蘭兒又轉向楚斯律笑着問,“楚總,這位是……”
“楚斯律!我要買包!”
樑考拉根本沒心情聽他們廢話,提高了聲音不悅的說。
會議室裡的幾個,都看得出兩人不尋常的關係,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如此明目張膽的命令楚斯律。
海蘭兒終於坐不住,冷冷的轉向楚斯律說,“給我個解釋。”
楚斯律轉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然後站了起來走到會議室門前抓了樑考拉的手腕。
難得的樑考拉沒有抗拒,雖然依舊冷着一張臉卻是隨着他走了進來。
“剛好給各位介紹一下,”楚斯律面色從容,俊臉上的神情也不似討論時那麼嚴肅,脣角蘊了點弧度,眉眼也溫柔了許多。
“這位是我的乾女兒,剛認了不久。”
“乾女兒?”楚斯律剛介紹完,另一位投資商就不可思議的笑了,“楚總,你可真會玩,高,實在是高!”
投資商對着楚斯律豎了大拇指,海蘭兒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鐵青着臉質問。
“斯律,認乾女兒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都不和我商量一下!”
“海總,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現在都流行這個,”黃總轉頭看着海蘭兒笑着說,“白天干女兒,晚上幹(四聲)女兒,有錢的男人都喜歡這樣玩哈哈……”黃總哈哈的笑着,調侃完了之後還對着對面的另一個投資商挑了眉毛,“李總,要不……我們也認一個年輕漂亮的乾女兒?”
李總擡頭看過來一眼,笑着搖了搖手,“老了,可沒有楚總這麼好福氣。”
兩個投資商當着海蘭兒的面前調侃着,海蘭兒的臉上更加的掛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斯律,你什麼意思!”
楚斯律很是無辜的蹙了眉,一手握了樑考拉的手腕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很是親密的姿勢一點都不避諱。
“什麼意思?不就是認了個乾女兒嗎?而且也沒有揹着你。”
海蘭兒被楚斯律氣得說不出話來,而真正讓她發瘋的還在後面。
樑考拉冷冷的盯着海蘭兒,本就冰冷的臉色所以看不出是不是懷有敵意。
楚斯律垂了視線落在樑考拉的臉上,不以爲然的說,“寶寶,爸爸給你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你乾媽,叫乾媽。”
盯着海蘭兒氣急敗壞的臉,樑考拉的口中溢出冰冷的幾個字,“我媽早就死了!”
不知是不是海蘭兒的錯覺,總覺得這網紅臉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說這幾個字的時候明顯的透着咬牙切齒的詛咒。
本來想發作,可是轉念一想忽而的冷笑一聲又坐了下來。
也是,自己是正室,她是小三,自古正室和小三之間就勢不兩立,身爲敵對的的兩人當然會有敵人了。
“楚斯律,麻煩讓你的乾女兒哪涼快上哪歇一會,還要談正事呢。”
海蘭兒抱着胳膊倨傲的揚了下巴,兩個女人視線交匯中,就見樑考拉的脣角扯了抹淡淡的弧度,帶着挑釁的意味,轉向楚斯律的時候臉上冰冷的神情消失不見。
“爸爸,寶寶要買包包。”
漂亮的女孩撒嬌,男人都沒有免疫力。
楚斯律的眉眼都透了溫柔,垂着的視線中,彷彿他的眼中只有樑考拉一個。
開口的語氣也是一樣的溫柔,彷彿會議室裡只有他和樑考拉兩個人,“爸爸不是給了你副卡,忘帶了嗎?”
樑考拉不高興的噘了嘴,“要爸爸刷卡。”
“好,爸爸陪寶寶去買包。”楚斯律寵溺的揉了揉樑考拉的發頂,然後對着幾個驚掉下巴的監製和投資商說,“不好意思,我要陪我家寶寶逛商場,幾位,下次再談吧。”
“楚!斯!律!”海蘭兒咬牙切齒的叫了他的名字,後者不解的蹙眉看向她。
“怎麼了?還有事?”
“我纔是你太太!”海蘭兒拔高了聲音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