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琪思在把門打開前,她陰冷的笑着,問純白,“你以爲你的陰謀會這麼如意的得逞嗎?在這種情況下,誰會想不到這是你故意做出來的把戲?尤純白,你真以爲你很聰明嗎?那你還真是太小看爺爺的智慧了!”
“是嗎?”純白歪着頭,輕佻的看着樑琪思,“爲什麼,你不會反過來想想?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可能笨到在這個時候讓你傷害到我,可現在你確實是傷害到了,爲什麼別人不會認爲,這纔是你的面貌,而我纔是受害者?”
再一次的,樑琪思被純白反將一軍。
純白利用了,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她就是越讓它成真。在剛剛樑永成才叫她把槍拿出來,雖然也說可以讓她隨時帶槍在身上,但是所有人都會有所戒備。
而純白肯定是需要一個正當的藉口,才能安心的帶槍在身上。或許所有人都覺得,她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什麼證明的事情,這麼明顯的舉動有點頭腦的都看得出。
但純白就是利用了這點,他們越是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她就越是讓那成爲事實,這樣,她便順理成章嫁禍給樑琪思,而嫁禍給樑琪思便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爲樑琪思是樑永成的親孫女,她尤純白又是樑永成的外孫女,這兩者之間的碰撞,不言而喻。
樑琪思明白了純白反利用了她,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而這時,純白也將門用力的拉開了!
“外公……”見到門外樑永成的剎那,純白淚絕提,她柔弱的說,“求我……”
一雙含淚的幽眸看着樑永成,樑永成被純白手臂上的傷口嚇得驚心了下。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門內的樑琪思,“琪思,這是怎麼回事?”
樑琪思沒有預料中的慌亂,她鎮定的說,“爺爺,我說的話,你會相信我嗎?”
純白到是在心中佩服了樑琪思此時的從容鎮定,在這種情況下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然後她又小心的睨了睨樑永成,只見樑永成那佈滿皺紋的眉頭緊緊蹙起,他似乎是意識到了某些事情的嚴重性。
很好,這是她要的效果,最好是一直都能按照她所預料的事情接下去就好了!
“你先告訴我,懶懶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樑永成先是招來了手下,讓他們去拿來了急救箱,給純白包紮。
“您自己問她吧,我也很想知道她會怎麼說。”樑琪思很聰明,她急中生智的將所有的問題都推給純白,自己不去解釋什麼,因爲解釋,反而會顯得她的話更加蒼白,更加令人無法相信。
這會,純白到真是佩服樑琪思了,果然樑琪思跟她所想的一樣,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認輸,她這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純白心中冷笑,不管如何,這個黑鍋,她是背定了!
任那些手下幫自己的包紮,純白有時候會很合適的配合着,輕呼幾聲,雖然不是很大,但足矣讓這裡的人都聽見。這表示,她手臂上的傷口,不能就這麼忽略。而她,要的就是這種劇情。
樑永成知道,想要從樑琪思的嘴裡知道答案是有多難,他知道他這個孫女的脾性!只要她是受害者的時候,她就會死死的不會說什麼,她只想看看別人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