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人之中,純白還是覺得,只有貝貝纔是真心待她,一直以來,貝貝就一直都很關心她,雖然有時候表面裝得不在意,可她從可多次的話中的故意,純白就聽出來了!
可就在純白說完,她的身上,就倏然多了件外套,她將目光朝給她披着外套的人督去,卻見他冷淡的眼神,“這件衣服,就當是讓你拿着好了!進去吧!”
“……”純白怔怔的跟上,“哦!”
不過纔是幾天,最近都發生了一些讓純白心情無限糾結的事情,總是讓她無法分析。其實並不是無法分析清楚,只是,有些事情,還是不想深入瞭解得太多,她什麼都不怕,最怕自己的心。
樑琪思的別墅內,安靜得讓人心驚。樑琪思坐在吧檯,不停的灌着酒,她頹廢的樣子,讓總在角落看着她的阿皓心疼。他甚至是一次又一次的忍下自己的衝動,他幾乎快瘋給這個強忍着自己內心衝動的自己。
樑琪思幾乎又是一次酩酊大醉,明明就不厭惡肚子中的孩子,可她卻爲了必勝的籌碼,不得不留下這個孩子,她好恨,爲什麼那麼多不快的事情,都要發生在她的身上。
即便是計劃好了所有,可她卻總是會從心底厭惡這個孩子。
“小姐,別再喝了!”阿皓實在無法再那麼無動於衷,倏地跑過去,奪過了樑琪思手中的酒杯,他心疼的看着她,擔憂的道,“你已經喝得夠多了!這幾天,你一直都在喝,請你別再喝了!”
樑琪思眯起那雙美眸,迷離的眼神打量着阿皓,她不屑一笑,“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來管我?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叫你不準違抗我的意思,你竟然還敢阻止我,你是活多了嗎?”
“爲了你好,我不得不阻止你。”阿好堅定的說,“就算你要懲罰我,我也無怨!但是如果懲罰我你就能對自己好點,那麼你就來懲罰我,不要這個樣子對自己好嗎?”
“呵……呵呵……”倏地,樑琪思輕蔑的笑了聲,如同銀鈴般的聲音劃開了整個寂靜的別墅,她笑得如同一個幽魂一樣,淒厲,幽森。
她的美眸彷彿預付了惡魔,她陰森的盯着阿皓,那種眼神,讓人從心底的害怕,甚至是涼透了全身。
“爲了我好?你說你是爲了我好?那麼在我情迷意亂的時候,你爲什麼沒有阻止我跟你發生關係?”
“你醉了!”阿皓鎮靜的說,心卻如同萬箭穿心,那般的疼痛,她絕對不會明白。
她絕對不能明白,她如此的糟蹋一個愛她的心,那顆心,究竟有多痛。
“呵呵……我沒醉!我沒有醉!”樑琪思瘋了一樣的大笑,倏地,她陰邪的看着阿皓,笑得森沉,“你想被我懲罰是嗎?那好……”她指着藏物室的方向,“你知道該拿什麼東西來。”
心雖疼,但聽到她說這句話,阿皓忽然舒心了些,因爲,她知道她要懲罰他了!能夠得到她的懲罰,這比讓她一直自己獨自喝醉得讓他好受得多。因爲,這樣,他就能感覺到她的怒氣,能爲她分擔她的不快,甚至痛苦。
阿皓聞聲,沒有做任何反抗或者是其它什麼,他徑直朝着藏物室走去,矯健的身形卻是那麼的孤單,那種孤單,她總是看不懂,看不透,也不會去看。
須臾後,阿皓就反身而回,到了樑琪思的面前,他將一條鞭子遞上,“小姐……”
樑琪思的美眸掃了眼,接過,然後冷聲,“去中間站好!”
“是!”阿皓無怨的朝客廳中間走去,在鞭子遞給樑琪思時,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一切的想法。
樑琪思手握長鞭,完美的脣畔勾勒出一抹殘忍的笑意,漂亮的美眸猶如毒蠍般眯了起來,在阿皓站定好後,她也移動了步伐。
豪華的客廳中央,阿皓不爲懼怕的站着,他看着前面樑琪思那不屑,輕蔑,甚至是狠毒的笑意,他卻沒有一點心驚或者是後悔,他已然做好接受一切的準備。
樑琪思握在手中的長鞭甩了下,發出了“唰”的一聲,聽那如同蛇芯子吐出來的恐怖聲音,直叫人發寒,阿皓卻無所恐懼,就好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阿皓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之前不曾注意的是,他的矯健的肌膚裡,其實暗藏着一道又一道的傷痕,那些傷痕,只有細細觀看,才能看得清楚。也仍然可見,那些傷害,已經有了些時間了,以至於,它幾乎已經快要無痕。
樑琪思看着阿皓那健壯的身體,冷笑,“看來,我們是有好久都不曾這樣了!所以你才那麼犯賤的總想讓我懲罰你是吧?!”
她話中那滿滿的諷刺,直逼阿皓的心底,他努力的笑了笑,“只要你能夠舒心就好!我希望,在你打完這次後,能夠對自己好點,不要再那麼傷害的對自己了!畢竟,身體是你的,你應該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纔是……”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