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房門,景辰祖正好從書房走出來,看到整裝待續的純白,他愣了愣,“要回去了?”
尋着聲音的來源出,純白轉過頭,她微微一笑,“嗯!”
想了想,景辰祖說道,“我送你。”
“嗯?”
他桀驁的身影逐漸向她這裡靠近,“這裡是市外,平時根本就沒有車輛經過,你難道是想自己走路回去?”
“呃……”好像是這樣的。
“走吧!”他經過她的面前,提醒道。
身後的純白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還是說道,“那個,你不去跟琪思小姐說一聲嗎?”
這時,樑琪思正好打開房門,看到走廊上的兩個人,再是聽見剛纔純白的話,她盯着景辰祖的背影問,“祖,你要去哪?”
他轉過身,聲音明顯的變得柔和許多,“我送轉過家僕回家拿點東西,琪思,你一個人在這裡有沒有問題?”
“……”靜默了下,樑琪思的頭一點一點的垂下,她說得有些無力,有些勉強,“我嗎?沒有問題。”
景辰祖或許沒有注意到她眼角的那抹失落,純白卻完完全全的都看在眼裡,她忽然道,“那個,我自己回去好了!從這裡到市區,好像也不是很遠,我自己回去沒有問題的。”
倏然,景辰祖的眸子忽然沉了下來,“不行,你可是我用三億買下的家僕,如果你回去以後就跑了!我不是很虧了?”
“呃……”是這樣嗎?純白尷尬的笑笑,好像也是的。
畢竟三億可不是什麼小數目,就這樣放任一個自己用三億買下的人亂跑,誰都難免不擔心。純白想了想,“要不,琪思小姐跟着我們一起去吧?”她忽然又泄了氣,“不過,我好像有點過份了!讓你們跟着我亂跑,這樣好像有些不妥。”
樑琪思忽然拉過她的手,微笑,“算了!你們去吧!我在家裡就好。記得要趕緊回來哦!”
她手心裡的餘溫傳達到純白的手心裡,在面對樑琪思時,她就好像是個做了神秘虧心事的人,總是有些不敢直視她;更別說現在的樑琪思這樣的舉動了!純白就覺得自己像個小人一樣;還有自剛纔樑琪思說她給她的感覺,很像她的一個表妹,這讓純白的心底總有股說不清的情愫,很不舒服。
“嗯,我們回早些回來的。”純白點了點頭,抽回了手,“那我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景辰祖將剛纔兩人的舉動都看在眼裡,他轉過了身,朝樓下走去,心思索着,她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
當然,他也看出了純白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是樑琪思的,但是,借件衣服也不至於有這麼親密吧?
純白和景辰祖乘車離開後,站在陽臺的樑琪思望着那遠去的車子,眸子倏然有股怒火在燃燒。
她拿出了手機,播下一個號碼,接通後,她面無表情道,“不用動手了!祖在那裡。”
“是。”
只要有景辰祖的地方,她就拿尤純白沒有一點辦法,這她深知,看來,只能在祖不在的時候,才能向尤純白動手了!
電話收線,望向遠處的眸子,越來越冷酷,逐漸形成一抹肅殺之意,讓人望之膽顫。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行駛着,專注開着車子的景辰祖忽然道,“那個,今天早上,你沒事吧?”
“嗯?”純白下意識的眼睛向旁邊的他瞟去,想了想,原來是指那件事,她挑了挑眉,極爲輕鬆的口吻,“我沒事啊,我一直都沒事。”
“沒事你幹嘛哭?”害得他以爲是他欺負她,這種罪惡感很令人不爽。
“呃,我沒哭。”
“沒哭還流眼淚?”
純白的眸子直接向他投去一抹白光,“我怎麼知道會想流淚,它要流就流啊,有時候眼淚是很不受控制的好不好。”
靜默,空間忽然沉默了一下,倏然,他帶着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的說,“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流淚。”
“哈?”純白嘴角抽了抽,如果真要流淚了,還能說控制住就能控制住嗎?你不允許它就能不流?
“我討厭看到流淚的人,既然你是我的奴隸,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空間再次陷入沉寂,變得很怪異,沉寂了許久,純白才輕輕應了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