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黛猛地一驚,她驚愕的看着面前的楚君桓,看着他滿目怒氣,她的瞳孔突然縮小,腦子頓時一瞬間的空白!
楚君桓,你,你在做什麼?這是她所認識的楚君桓嗎?不,不是……不是的!
突然襲上心頭的恐懼戰勝了一切,畫黛開始使盡全身的力氣反抗,眼淚差一點就要不爭氣的流下。
楚君桓抿着薄脣,沒有說話,不帶半分憐惜的撕碎了畫黛身上所有的衣服,抵押住她全部的反抗,然後煩躁一樣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竭斯底裡的聲音仍然繼續,已經隱約帶着哭腔。
楚君桓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更不在意畫黛流產還沒有幾天虛弱的身子,他根本沒有去在乎。
他似乎是想急切的去證明什麼,此時此刻卻只有這個念頭,他要去證明,證明這個女人是他的,她不會離他而去的!是他心中唯一的一抹陽光。
而其他的,他卻什麼都不在乎,所有的一切都燒去了他的理智!
此時的畫黛,她全身不住的顫抖,一股股寒冷的氣息向她襲來,雙手抓住楚君桓的手臂,已經幾近哀求着道,“放了我,我求求你,王爺……”痛,好痛,真的好痛啊……
可是楚君桓就好似是一隻被激怒了的獅子,拼命的撕咬着他身下的獵物一般。
畫黛淚眼朦朧之際,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要緊了自己的嘴脣,不,這不是她心中一直愛着的那個男人,那個帶着墨香氣息優雅如風的男人,他是一個魔鬼,一個被權利慾望吞噬的乾乾淨淨的魔鬼。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老天爺,你告訴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淚水再也沒有抑制,如同決堤的洪水,心碎了,死了,隨着淚水,好痛好痛!
“畫兒,只要你乖乖的,不要讓本王生氣,本王會好好待你的,嗯?”說着,他不由的輕笑了一聲,“本王知道,畫兒一向都很乖很聽話的,對嗎?”
他從不會去安慰,可他卻不知道,那一刻,畫黛的心總是空空的。
因爲她雖然不去承認,但卻不得不要去面對一個事實,她不是他眼中心裡那個畫兒,她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看着畫黛,隨着她起身的動作,長髮慢慢垂落下來,散了一牀,掩蓋住血腥點點的戰場,因爲剛纔的隱忍,她的嘴角緩緩有血跡滲出,因爲長髮的披散,而看不清表情,唯一看得清楚的,是她不斷髮抖的身體。
楚君桓見狀,不由微蹙了一下眉頭,伸手將畫黛下顎轉向自己,卻已然發現,她早昏厥了。
“來人!”楚君桓心頭一驚,隨即翻身下牀,隨手將衣物套在自己的身上。
這時,冬梅聞聲戰戰兢兢的推門進來,“王爺。”
“傳太醫!快!”楚君桓眸中泛出一絲的焦急,“快!”
冬梅看了一眼躺在牀榻上畫黛,不由的心頭一緊,“是是是,奴婢這就去,這就去!”
冬梅半刻都不敢停歇的向王府門口跑去準備叫人去傳住在附近李太醫。
過不久,李太醫帶着藥箱匆匆忙忙趕到了王府,“李太醫,快點,王妃都已經暈厥過去了。”冬梅滿面擔憂道。
“好好好,趕緊給老夫帶路。”李太醫應聲道。
王府裡突然來了太醫,這事自然會通報給王妃聽。
昭容郡主微微回身看着自己身旁自己陪嫁的丫鬟小紅,微微蹙眉道,“怎麼好端端的把李太醫給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