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咱們別再說這些沒意思的鬥氣話了。我就是擔心你……”抱着欒麗傑充滿彈性的身子,我無望地閉上眼睛。
“小壞蛋,逗你呢,我知道你捨不得打我。要是過段日子我真懷孕了,咱們就登記結婚。說真的,雖然我也能用道理說服自己,但是有時候夜裡我還是有點害怕。怕我將來落個藤一衝的下場。趙英傑的錢,你要害怕就還給他吧。這種錢來得容易去的也容易,你就別沾了。隱隱的我也有個困惑,按說顧鳳林已經當了七年市長了,這次黨委換屆竟然沒有扶正很叫人費解。他自己也知道,即便他在崇寧人脈廣泛,耳目衆多,但還是不斷有人向上反映他的問題。另外,孫定安有山北省紀委工作經歷,交流來崇寧之前是山北省花江市委副書記。”
“那他一來怎麼就當市委書記了呢?按慣例應該是先幹副職啊。”
“不知道,就連顧鳳林也看不透這樣安排是爲了什麼?不過,他說這似乎是表明省委對他的工作不滿意不放心。是不是還有監視他的意味就只能自己去猜測了。但是他說,省委丁書記對我的印象頗好。”
“一楠你也能看出來。我不像藤一衝那樣霸道,我很會團結人。雖然我和顧鳳林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現在也有好多人,包括某些高層已經慢慢地認可了我的工作能力。顧鳳林的年齡擺在那裡,他都五十七歲了,當黨委一把手的機會不大了。”
“你怎麼還和他聯繫頻繁?”我打斷她說。
“那你叫我怎麼樣,不理他?他是我的上級,我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心裡的憂慮苦悶除了和我倒倒,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說。你放心,從那次以後他再也沒碰過我。我和他說了你,我說我有愛人了,我要光明正大地結婚做個妻子。他還祝福了我,他說十幾年了,咱們的宴席也該散了。雖然我有些捨不得,雖然你找了個小男孩有點驚世駭俗,我還是祝福你。我總不能叫你一輩子老是這麼一個人過。他說。”欒麗傑口氣溫馨地說。
“媽的,這時候撇清高尚起來了。這道貌岸然的禿頂狗!”我狠狠地罵道。
“你別罵他,他是狗我是什麼?”欒麗傑口氣激動地說。
“你是……”我咬着牙齒硬把要脫口的話壓下去,因爲我看到了她眼睛裡盈着的淚光。
“你什麼都不是,你是受害者。”
“我忘不了顧鳳林,雖然男女之間那層緣分沒有了,他還是我的大哥。沒有他,我也許還在深圳燈紅酒綠的風月場裡沉淪。”
“你知道你說這種話我很生氣嗎?”
“知道,但是一楠,我是你的愛人你懂嗎?從我愛上你那天,我的身子就只屬於你一個人。”
“是嗎?”
WWW ¤t tkan ¤C〇
“那你要我怎麼證明你才相信?我發誓,如果我言不由衷叫我生生世世做婊子……”
“你住嘴!”我失態地一聲大喊。
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從心裡發出這聲吼叫。我一下抱過她,摟緊在懷裡發瘋似地親吻。是‘婊子’這個詞刺痛了我。這麼毒的誓言,叫人情何以堪?昨夜晚樓梯上那個幻境又從腦海深處跳出來。
“你相信我麼楠楠?”
“我信你,可是你以後別這麼胡說好不好?,你知道我愛你的。我也欠你的,我還你。我還你好嗎?”我哭着說。
“就是,你欠我的。你要好好愛我還債。嗯,我還想要一次。你要讓我舒服透一楠。”欒麗傑說着,像個初嘗情味的少女一樣嘟起嘴巴撒嬌。
…….
當我再次疲憊地伏在欒麗傑酥軟的胸脯上的時候,我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傳的悲哀。難道除了*,我們就沒有別的更好的溝通方式嗎?我只知道,就爲了剛纔那個毒誓,我也有義務讓肚皮下面的這個女人獲得最大限度的身體快樂……
如同坐着一架輕輕盪漾的鞦韆,兩個人從高潮的峰巔上緩緩滑落下來。欒麗傑睜着迷離的眼眸說,一楠,我向你保證,我這次肯定會懷上你的孩子。我們倆的孩子,真的會。你不知道,這一晚上我的感覺出奇的好,一楠你的表現也堪稱完美。我的身子都被你揉搓得軟成一灘泥……
我什麼也不想說,只把臉埋進她柔軟的頸窩裡,傾聽這個美麗女人發自心底的呢喃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