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多大的人了還撒嬌。”
史湘雲抱着他的脖子,拍着他的後背,一副勸孩子的語氣,林黛玉掩嘴笑着,一隻手指着她兩說:“咱們雲妹妹長大了,這神情都可以當娘了,依我看啊,夫君還是早點讓雲妹妹生一個.....”
“林姐姐討厭啦,壞人也不說說她....”
拉長音的史湘雲撒嬌着,賈薔順勢抱起她坐下,笑呵呵的說:“雲妹妹最乖了,爲夫晚上好好幫你教訓林姐姐,要不你一起來看看好嗎?”
湘雲如何不知道他如何教訓林黛玉,不依地扭動着說:“壞人主人最壞了,人家纔不看呢,快放開人家嘛...”
賈薔樂得眉開眼笑,正想作怪,不料寶釵說道:“夫君可想好了,如何讓二姑娘和大奶奶跟了你不被人發覺啊。”
賈薔一隻手伸進湘雲懷裡才一半,頓時僵住,轉頭望着寶釵,希翼的問道:“寶姐姐可有想法,教教我吧。”
薛寶釵蹙眉道:“現在還真是沒法子,只能讓二姑娘裝病,先拒絕了提親的人再說,至於大奶奶爺隨時可以先收下,她是婦人,破了身子也看不出來,遮掩點就是了。”
這事就這樣定下,賈薔並沒有猴急着要了李紈,只是讓寶釵去和叫迎春談談,當天起迎春就裝病,病的不能起牀,自然無人來說親。
李紈聞聽後過來看望,迎春自然瞞不了她,回去後思忖着賈薔看來是真的打算要迎春了,只是自己這邊沒着落。
不是李紈守不住,要是沒有之前的事,她還能強壓住自己不想其他,可那事之後就經常的會想起,加上前次那回的摟抱,動了的心再也收不回了。
幾天的悶悶不樂被碧月看在眼裡,有些着急的碧月趕緊去找賈薔,急急問道:“二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奶奶這幾天都睡不安穩,放量也少了許多....”
碧月早就是賈薔的人,故而賈薔一點也不忌諱,伸手攬在懷裡戲謔的說道:“好丫頭,真會替你主子着想啊,爺在想着日後怎樣瞞過蘭兒,這事可不能讓他發現才行。”
碧月回去後一說,登時把李紈的嚇出一身冷汗,本來蠢蠢欲動的心火被澆滅,這可是賈薔沒想到的,傻眼的賈薔總不能用強,只好順其自然的拖着。
三個月後惜春出嫁,探春因是賈母的親孫女,要跟父母一樣守孝三年,其實是二十七個月,惜春是寧國府的女兒,早就出了孝期。
而且兩府婚事不必按照大小,不像迎春跟探春是堂姐妹,惜春是再從姐妹,隔了四代人了,自然不同規矩。
辦完惜春的婚事,又回到原來的煩心事,迎春總不能這樣一直病着吧,突然有一天,遠在湖廣的僕人回來,傳回一個消息,賈赦病的不行了,家裡最好去一個人,恐怕要照料後事了,賈薔走不開,他身上有着職務離不得京城。
其他人現在都在南京守孝,連賈環賈蘭賈琮都去了,賈寶玉這個從未出過遠門的人,賈薔可不敢讓他去,要是出了意外,還不被人埋怨死啊,家裡根本沒有直系的親屬,想了想賈薔叫來榮國府旁支賈芸,讓他去一趟。
不過這事讓賈薔靈機一動,想着索性讓迎春假死,收入洞天得了,那樣再沒有人能阻止他兩偷情。
此事賈薔先和寶釵黛玉商量,兩女眼睛一亮,連說好計策,反正遲早迎春要成爲風月姬的,以賈薔對寧榮兩府的女眷態度來看,一定是優先考慮自家的女人。
商量後寶黛兩人陪着賈薔去迎春那,告訴她可以做仙奴之事,得到她同意,當即就把她帶進洞天下了禁制,自然也免不了一番雲雨。
成爲婦人的迎春嬌媚無比,她和妙玉一樣的體質,倒是讓賈薔有了意外之喜,疼惜的摟着她說道:“以後就叫你二姐姐了,秀桔如今也常進來,日後還是讓她侍候你吧。”
迎春埋首他的懷中,羞澀的說:“爺說什麼是什麼,奴家都依你,只是琥珀如今守着,我要是假死瞞不了她呀,要不爺把她也要了吧。”
賈薔當即同意,他哪裡會拒絕啊,琥珀原是老太太的大丫鬟,也是模樣齊整,辦事利落才一直留着沒許給小廝。
老太太身邊除了鴛鴦,就是琥珀和珍珠最出色了,如今珍珠已經被許配給一個年輕的管事,只剩下這琥珀被改爲迎春的大丫鬟。
賈薔當晚就強行要了琥珀,並把她帶入洞天禁制後,這才設計好迎春假死,琥珀自殺殉主的事。
幾日後氣息奄奄的迎春含笑而逝,丫鬟自縊殉主的事傳遍京城,人人傳揚着真是主僕情深啊,不禁開始關注原來迎春身邊的大丫頭司琪,跟着表弟走的司琪,聽說迎春去世,來榮國府大哭了一場。
因是未婚女子去世,賈家沒有擺上百日在出殯,四十九天後就可以出殯,賈薔卻在迎春剛剛報出死訊的當晚,就猴急的進入洞天安撫迎春主僕兩。
被收入洞天的迎春原以爲這裡只有寶釵黛玉,不知道還有其他人存在,因爲匆忙賈薔根本沒讓她們見其他人。
這回要長久住在這了,自然要帶她去見裡面的諸女,兩人親暱溫存後,跟着賈薔來到前院,迎春主僕見到活生生的諸女驚呆了。
“大姐姐...珍大嫂子....雲妹妹....你們...你們都在這....這....”
賈薔笑着把自己當年偷龍轉鳳說了一遍,壞笑着叫一聲元娘,卻見正在和迎春說話的元春,突然渾身一顫,回眸望着賈薔,嘴裡嬌吟一聲主人,轉身嫋嫋地走過來。
粉容嬌媚,玉臂舒展,環摟住賈薔的脖子,媚眼如絲,紅脣索吻,哪裡還有貴妃的矜持,迎春在後面輕叫着姐姐不要。
賈薔對迎春笑笑,一把抱起元春坐在大榻上,正好香菱端着剛煮好的養顏湯進來,賈薔招手讓她端過來,親自一口口地喂着賈元春。
兩人膩歪在一起,看的迎春眼熱,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種事,不像洞天中的諸女,經常任賈薔胡來,荒唐習慣了也就不覺得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