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先生這話,我們更放心了。。。”
趙志勳滿面笑容,申美熙和明冬菊也附和着,顧祖安笑道:“趙老弟這稱呼該改一改了,顧先生是外人的叫法,咱們現在可不是外人了啊。”
趙治勳這會兒當然從善如流,子女好成一家人了,他們長輩之間又沒有競爭關係,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何樂而不爲呢。
大家其樂融融,聊了許多兒女的趣事,快要結束時顧祖安笑道:“小雁要找工作吧,要不先去顧伯伯公司先幹着,就當學習工作經驗如何?”
周雁瞪着大眼睛還沒回答呢,賈薔馬上開口回答道:“這樣更好,小雁就去顧叔叔那,你是去學習的,不是爲了賺錢,去自己家企業能避免一些爛事。”
“哥哥,不賺錢怎麼體現人家的價值啊,老爸都要停了我的賬戶了,還說不賺錢,哼哼,哥哥還說這些,真是的。”
周雁不樂意的皺巴着臉,賈薔呵呵樂道:“傻妹妹,周叔叔那是擔心你才那樣說的,不會真的停了賬戶的,再說你還怕沒錢花嗎,姐不是說了,你還有哥哥姐姐呢。”
趙敏娜歡快的接腔道:“就是就是,哥哥姐姐沒錢了,咱們找嫂子,她是大富婆啊,敢不給咱們就哭。”
“死丫頭,你這是耍賴....”
申美熙笑罵着,戳着她的腦袋想要數落她,趙敏娜嘻嘻哈哈的跑了,躲到顧小麗身後做鬼臉,撒嬌的抱住她的手臂搖晃着說:“嫂子會給我錢的是吧,纔不會小氣呢。”
“給你給你”顧小麗眉開眼笑的望着她,話鋒一轉說道:“可你要記住哦,你哥說過不好好讀書,掛科了你就準備屁股開花吧,到時候別說零花錢,不給吃竹條就算好的了。”
。。。。。。
趙敏娜放假跟父母回去了,明冬菊也自己回去,留下週雁第二天就被徐雯帶去公司上班,先從小白領做起,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只是省略了一道應聘程序,其他的不做優待。
這也是周雁自己要求的,她纔不要靠關係升職呢,說好了要自己打拼的,不然還不如會自己家公司去。
當然,許多人其實認識她,誰讓她和趙敏娜沒事老往賈薔的醫館跑,那就在公司樓下,進進出出的誰沒見過她呀。
徐雯知道這是難免的,悄悄交代大家裝作不知道,上班時間按照公司的規定,別刻意給你優待,她還樂呵呵的以爲很多人不知道呢。
卻說賈薔自從要了賈慕青後,警醒了許多,慢慢的改變一些習慣,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顧小麗言聽計從,他可是怕了,自己那師姐老婆要是再來一次,誰知道會把哪個女人給禍害了,要說他不好色是假的,可他怕啊。
萬一石磯娘娘不爽,把李文欣扔給他,到時候他哭都沒地兒哭去,幾個月後,賈薔在一天上班時叫住孫美娥道:“美娥姐,你現在的推拿已經出師了,鍼灸術也大概掌握了基礎。從今天開始,你和麗芬一起,獨自上臺操作,我在旁看着。”
陳麗芬早幾天就獨自操作了,孫美娥遲了幾天,賈薔一說,孫美娥有些怯弱,生怕自己動手做的不好。
見她那樣子陳麗芬笑道:“美娥姐別擔心,你看我這幾天不是做的很好嗎,學了這麼久能有機會親自動手,那是賈先生信任咱們呢。”
賈薔微笑着點頭,鼓勵她道:“放心,我會在一旁看着,隨時糾正指點,你總要自己獨立的,日後去考個證書,也能養活自己啊。”
孫美娥終於上臺前了,第一次戰戰兢兢的操作完成,沒有出意外,讓她長出一口氣,也放心不少,膽子也慢慢大起來。
兩人開始獨立動手,終於刺激到江霞,這丫頭風風火火,就是不愛學習,現在眼看着跟自己一起進來的兩人都學會的技術,開始急了。
幾天後,忍不住的江霞,終於在賈薔休息時,有點忸怩的過來說:“老闆...那個...我想學推拿和鍼灸...可以嗎?”
賈薔正坐下來端起杯子喝茶,聽她這一說,放下杯子擡頭望着她笑起來,點着她的額頭數落道:“你這懶丫頭,終於想通啦,那些肌肉、骨骼、穴位等都記住了嗎?”
“那麼多東西人家哪記得住啊...”
江霞嬌嗔的說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賈薔順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笑罵道:“每天記十個,到現在也早就記得了,還敢說記不住。”
被拍的江霞,捂住後面嬌羞的叫道:“討厭啦,老闆大色狼,人家就是記不住嘛。”
平日裡愛鬧的江霞,沒少和趙敏娜一樣,往賈薔身上趴,差的只是叫哥哥,賈薔也忘了她是女孩子,順手就那麼一下,這纔想起來,自己打了不該打的部位。
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自嘲笑道:“都忘了小霞是大姑娘了,我這是老了嗎....”
從這天開始江霞也認真的學習,這天,許久沒見的許德宏來到醫館,賈薔一見驚喜的叫道:“許前輩回來啦,聽說您去大京市兒子那去了,我還以爲您不回來了呢。”
許德宏爽朗的大笑道:“哪能不會來呀,這人老了更不願意離開住習慣的地方,老夫雖說也是外來人口,不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可年輕時就在這生活,將近五十年的歲月啊,這裡已經比故鄉更像家鄉了。”
賈薔點點頭,笑着說:“也是,畢竟前輩對故鄉沒什麼概念,從小在少林寺出家,長大後還俗就來到大都市,一直生活這麼多年,這裡其實才是您家鄉。”
許德宏故鄉早就沒親人了,在那戰亂的年代,家人養不活孩子,逃荒路上把他送進少林寺出家,這一走他的父母有沒有活下來後來他都不知道。
等到解放後,長大的許德宏回去找過,可再也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人了,這也是他還俗後不回去的原因,來到當時最需要工人的大都市,重新組建自己的家庭,這是那個年代很常見的事。
故土難離對那一代的許多人是奢侈品,活下去纔是最大的願望,就是不爲自己活下去,也要爲親人找一條活路,故而背井離鄉是常事。
許德宏早就不在意故鄉的事,笑呵呵的對賈薔說:“小強啊,老夫今天一回來就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若是可以,想請你幫個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