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薔奇怪地自語道:“孫沁歡不是最受忠順那小子寵愛嗎,怎麼下得去手啊?”
來沫兒驚異地望着他,這人到底是誰,竟然知道娘娘的名字,要知道天下人只知道孫妃是甄家送的歌姬,極少有人知道那是孫家養女,更勿論是閨名。
女子的閨名除了家裡人,是不能告訴外人的,何況還是王妃,賈薔知道她不解,也不解釋,再次對沫兒起了念頭,心想既然要了那就不客氣了。
來沫兒也期望對方告訴自己,迎合着繼續說道:“孫娘娘被送來時,偷偷哭了很長一段時間,這麼些年過去了,恐怕還是表面上迎合王爺,如何會跟王爺一條心,王爺豈能不知,不過是貪戀娘娘的美色罷了。”
“原來如此,這麼說孫姑姑在王府並不好過,既然如此洞主不如把她偷來,正好讓忠順王那老匹夫驚慌一下。”
賈元春從頭到尾都在邊上安坐,絲毫不介意賈薔在她面前荒唐,聽到這裡開口說道,嚇了沫兒一跳又不敢問,這女子看着滿身雍容華貴,竟然叫自家娘娘姑姑。
雲雨完神清氣爽的賈薔,摟着來沫兒細細問明此處情況後,纔跟她說了自己是誰,也讓她放心,自己不會殺了她,但卻明白告訴她,日後只能呆在這裡做他的女奴,來沫兒大吃一驚,但馬上被驚喜遮蓋恐懼。
能保住命就是她最希望的事,現在明白眼前人竟是賈薔,那自然不會害了自己,而且他的手段高明,雖是用了強,但自己從未如此歡愉過,馬上順從地應了下來。
出了風月洞天,賈薔順着來沫兒的指點,從一個少有人經過的地方進入孫沁歡的屋裡,偷眼覷去,見到外間兩個守夜的丫鬟,大約十六七歲。
知道這是忠順王爺派來的,來沫兒說過,孫妃身邊有四個不離左右的侍女丫鬟,其中兩個是當年帶來的,年紀都在三十左右,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個。
兩個小的是王府的家生子,負責監視王妃的,年紀大了後就配給府裡的下人,再派新的人來,現在這兩個就是去年換上的。
賈薔不理會她們,隨手製住她們昏睡過去,大搖大擺地走進內室,放眼看去,中間一張大牀,牀下是几榻,跟賈薔的幾牀一般,只是更大。
靠外還有一張小榻,就在熏籠不遠處,一位女子正臥在那睡覺,應該就是沫兒所說的錦文了,大牀上朦朧可見一位女子隔着紗帳在睡覺。
賈薔仍然制住侍女,輕柔的動作沒驚動任何人,這才站在牀前,拉開紗帳凝視大牀上的睡美人,只見那美人,身着薄紗,若隱若現的身軀分外妖嬈,酥胸半掩,鬢雲如絲。
睡夢中輕輕蹙起的眉頭,美若遠山翠黛,粉嫩的臉蛋不施粉黛而色若朝霞映春雪,細潤如脂,絲毫看不出年過三十的婦人樣貌。
觀其體態,豐盈嫺雅,峰巒起伏更見熟女柔媚之狀,賈薔口水連吞,這女人之絕色不亞於寶釵黛玉,卻更有一番她們沒有的成熟風情。
情不自禁地邪笑一聲,賈薔輕輕褪去她的衣衫,動作輕柔並未驚醒這睡美人,側身躺下撫摸起來。
孫沁歡酣睡如故,或許是今天的傷勢讓她疲憊,除了偶爾輕輕扭動身子,略顯不適外,沒有任何醒過來的模樣。
直到被侵入後才驚覺起來,但已經太遲了,掙扎着欲呼救,卻被堵住香脣吸吮,嗚嗚的嗚咽聲,沒驚動任何人。
雲消雨罷,已經軟成泥的王妃娘娘,美目迷濛,兩行清淚順着粉腮留下,輕泣言道:“汝何人,壞人名節,不怕報應臨身嗎?”
賈薔輕笑道:“傻女人,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如何叫壞人名節呢,最多是霸佔有夫之婦罷了,再說小爺跟你那混蛋丈夫是對頭,但跟你孃家卻是自己人,這樣也算是救你出這火坑了,別告訴我你喜歡忠順王那老狗,沫兒都跟我說了。”
孫沁歡驚訝地看着他,此人膽大包天,竟然和沫兒相熟,自己從不知道沫兒還認識甄家和王府之外的人啊。
賈薔知道她的驚異,輕笑一聲,捲起屋裡的侍女,帶着孫沁歡進入風月洞天,見到元春時,孫沁歡驚叫着躲在賈薔懷裡。
瑟瑟發抖地說:“賈貴妃如何在這,這是哪裡,難道我到了地府了。”
賈元春自然認識她,只是不知道她是甄家的人,每年王府的妃嬪都會去宮裡拜年,元春是貴妃,自然是拜見的對象之一。
笑着安慰她說;“是孫王妃吧,別怕,哀家沒死,這裡是一處洞天,你可以理解爲神仙住處就是,你身邊那人是哀家的侄兒賈薔,也是現如今咱們共同的主人,日後在這好好的生活吧,哀家這侄兒除了好色,對女人極好,你可是我見猶憐,會受寵的。”
孫沁歡擡頭見到賈薔含笑望着自己,羞得想要逃離,但已經自投懷抱了賈薔如何會放開,抱起美人在她的驚叫聲中,走向廳中的榻上。
含羞帶怯的孫沁歡再次承歡,還是當着賈元春的面,可當見到身爲姑姑,還是貴妃的賈元春,輕解羅裳,款步走來自薦枕蓆時,就明白今後自己也只能如此了。
嬌羞地低語道:“好人,此處既然無人知道,把我屋裡那兩女孩帶進來吧,若我等二人不翼而飛,她們會被打死的。”
賈薔點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雲雨罷帶着沫兒出去,把兩個小丫頭抱進去,並且收拾了孫沁歡屋裡的許多物品,包括那張大牀。
等到賈薔回到家天色已經矇矇亮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忠順王府卻炸開了天,王爺側妃神秘地消失不可怕。
可怕地是屋裡四個侍女跟着沒了,連王妃的屋裡擺設,傢俱統統不見,那麼大的一張牀是如何不見的,就是找人來擡也要數十人才擡得走啊。
府裡開始流傳是不是王爺得罪了鬼神,否則這不是人力能辦到的,忠順王爺聞訊來看後,嚇得渾身發抖,也認定這不是人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