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屈服的賈元春,如今跟尤氏沒兩樣,溫柔的任由賈薔胡鬧,繾綣良久後賈薔才帶着她來到正院大堂,一進入這裡,賈元春就情不自禁的跪在賈薔那虛影面前,任由他種下禁制,隨後被收爲風月姬。
此時賈元春才明白,自家這侄兒竟有這通天本事,加上主奴簽約,更是對賈薔依戀,來到前廳看着那屏風上的虛影,賈元春嬌媚地笑道:“主子把珍大嫂子和蓉兒媳婦都要了,看來日後要熱鬧了。”
賈薔輕擁着她親暱的磨蹭說道:“以後不要叫主子了,我也不叫你姑姑,就叫你娘娘吧。”
元春輕扭着身體不依的說:“這可不行,主子是奴奴的天,規矩是不能破的,要不日後奴改名叫元娘吧,前事已經完結,賈元春這名字再不屬於我可行。”
賈薔想想也對,十二釵中除了林黛玉秦可卿是原本屬於離恨天的精靈,其他的並不是屬於這裡的,只是被記錄在案的出色女子,死後再不歸離恨天,而是跟尋常人一樣魂歸地府管轄,如今賈元春算是死過一回了,不用這名字也說得過去。
賈薔從善如流的回答道:“既這樣,元娘叫我洞主吧,這裡是風月洞天,我是這的主人,這個稱呼更貼切。”
“是”賈元春盈盈下拜叫道:“奴婢元娘見過洞主。”
賈薔含笑扶起她,順勢摟進懷中,召喚這金釧兒過來見他,坐在大榻上賈薔開口道:“金釧兒,以後你陪着元娘修煉,暫時先做侍女吧,元娘是人,每日需要飲食,這些爺會帶進來,日後由你安排明白嗎?”
金釧兒已經不認得人了,如何知道眼前這是自己生前主子的女兒,只是覺得面善罷了,低眉俯首的答應下來。
賈元春可是認得她,好奇的問後,賈薔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明白對方是鬼魂,她如今也不害怕,還興致勃勃的上下看了一遍。
賈元春因是剛剛成爲風月姬,還未開始修煉,只是本能的依戀的主人,並不知道風月姬的秘密,腦海中是有修煉方法,只是要修煉後才能漸漸融合。
開始修煉幾天後,賈薔找了個機會把尤氏秦可卿和妙玉帶進來相見,至於晴雯和史湘雲,因爲沒和虛影融合,又不像秦可卿和妙玉是清醒的進來的,故而沒帶進來。
妙玉和秦可卿見到賈元春驚訝萬分,尤氏已經擁有神通,故而一點都驚訝,笑着說:“娘娘還活着就好,只是便宜了薔兒了。”
元春卻是皺起眉頭,讓三女不解,難道成了風月姬她還有別樣心腸不成,正待要問,只見賈元春開口道:“三位也是主子的侍姬,這樣稱呼不妥,名正才能言順,該改口的還是要改口。”
上位者習慣的賈元春,身上總有一股威嚴,三女一愣急忙答道:“是...妾身知錯了。”
賈薔無奈地搖搖頭,摟着賈元春道:“元娘啊,她們現在還要在外生活,若是叫習慣了被人聽到更是不妥啊。”
“嗯...洞主說的有理。”
賈元春沉吟着說:“那以後再改吧,不過在這裡能叫洞主還是別叫其他的,畢竟她們在這的時間不多。”
三女聽後連忙對着賈薔下拜道:“奴婢見過洞主。”
風月姬本身沒有身份大小,都是同等的侍姬身份,可如今賈元春這就是讓她們情不自禁的覺得她是大姐頭,賈薔也只好隨他去了。
不提賈薔這擁美快活,卻說賈家忙完貴妃的喪事,正想鬆一口氣,可從來都是禍不單行,王家那邊終於出事了。
原來這邊喪事剛辦完,那邊消息傳來王子騰昇官了,這原本是喜事的,王夫人和鳳姐兒還喜氣洋洋了好幾天。
可這喜事轉眼就成了喪事,連日趕路的王子騰,都快到京城了,離此才二百多裡地,偏偏感染風寒,這本是小病,可他就是喝了一副藥死了,雖說鄉村沒有好醫生,但不是很嚴重的風寒,民間的大夫如何不能治。
人們感嘆王子騰沒有當宰相的命,獨有賈薔心裡嘀咕,這看來又是皇帝的手筆,太上皇又不行了,畢竟上了年紀,精神一日不如一日,已經無法起牀了。
這事賈薔要查很容易,問一下自己那些兄弟就是,可他緘默不語,明白權力鬥爭還是不要插手爲妙,眼見着太上皇不行了,還是擔心一下忠順王府會不會狗急跳牆爲好。
此時的忠順王府確實聚集了一些人,憤憤不平的罵道:“王爺,這事不用查,一定是那位乾的,臣已經查到,所謂的錦衣府就是原來那些青竹臺的侍衛軍後人,那些人幹這種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另有人叫囂道:“對對,這事我也聽說了,是寧國府的賈薔乾的,青竹臺的人馬就是他召集起來的,否則那位如今怎會如此寵信他,王爺,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吧。”
忠順王遲疑地開口道:“給誰顏色看,那位還是賈薔啊....”
“還有誰,賈家那私生子唄,那位不好動,除非.....”
下面的話不用說,大家都明白是什麼,除了造反否則拿那位沒絲毫辦法,忠順王爺皺起眉頭,連連搖頭道:“不妥,那私生子武技高強,不是沒對付過他,而是派去人都被他殺了,聽說他的武技已經不遜於當年的寧榮二公了,奈何!”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個文官打扮的人低聲說道:“王爺,賈薔不好刺殺,可其他人總行啊。”
“其他人”大家有些莫名其妙,那人嘿嘿奸笑着說:“王爺您想啊,賈薔如今是寧國府的家主,可他上頭還有個繼母啊,若是弄死了她,姓賈的不得繼續丁憂啊,殺不了他也能讓他在家呆着啊。”
“妙啊....高明啊....厲害啊.....”一個個吹捧的聲音響起,不過確實是好計策,忠順王立刻驚喜的連連稱讚,眼睛都笑眯上了。
幾個人湊到一起低聲的開始商量,如何算計尤氏,嘀嘀咕咕了好長時間,其中一個武官打扮的說:“王爺,此事看來只能強攻不能智取了,尤氏是女眷,不會隨便出現在外面,特別是貴妃剛沒了,兩府更是深居簡出的啊。”